北宮榮軒那廝,還想讓那女人給他生孩子?還真是想的太好了!
他不是想生孩子嗎?這兒女人多,他愛生幾個生幾個!
只怕這最低等的窯。子裡,北宮榮軒是不願意有人給他生的。
窗戶大開,屋子裡的情況,周宇鶴瞧了個清清楚楚。赤靈回去傳訊息之後,鬼醫立馬恢復容貌跑了過來。
趴在房頂,看著斜對面的情況,鬼醫嘿嘿兩聲,“寶貝徒弟啊,你怎的這麼閒?管起小丫頭的事兒來了?”
“誰管她的事兒了?我是見不得這男人成天跟染九合計著怎麼對付我。”
目光灼灼的瞧著那人,見他一撇嘴,滿不在乎的模樣時,鬼醫心裡頭也跟著哼了一聲。
死鴨子嘴硬!
二人這說話之間,便見得對面數十個婦人將那男人給剝了個乾淨,雖說這男人面容嚇人,可這身段兒,卻是極好的。
寬肩窄臀,身形頎長,這身肌膚更是比她們的都好,相視一眼,十幾個婦人笑的幾分曖昧。
那位主兒可真是大方,叫她們來伺候著男人,只要將臉給蓋上,也沒半分吃虧的。
這般笑著,便是操。騰著手中的活計,在那男人渾渾噩噩之間,便是賣力的伺候著。
這頭的情形,沒什麼好看了,只怕明日這窯子要被給人一把火燒了;鬼醫瞧著沒勁兒,便是打了個哈欠。
正準備回質子府去休息,卻見著那繞著的兩個小東西分開了,赤靈回到了鬼醫身邊,與他耳邊咕嚕著。
鬼醫聽完,雙眼一瞪,一巴掌就給躺著的人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扇的不輕,連帶的,將周宇鶴直接給扇的滾了下去。
屋上瓦礫一排排的滑了下去,啪。啪。啪的打在那人身上,接著便是掉到地上,一片唏哩嘩啦的聲響。
這一切不過在一瞬間,周宇鶴被打的腦子發愣,瓦礫將他砸的心裡頭冒了火氣;剛從地上爬了起來,便瞧著鬼醫抓起一把的瓦礫就朝他狠狠的栽了過來,“你個挨千刀的!你怎麼那麼混蛋呢你!”
鬼醫那身手,自然不是周宇鶴能比的,那接二連三的瓦礫朝他丟過來時,閃開第一片,就閃不過第二片;哪怕是有內力相擋,身上也是被打的發疼。
這大半夜的,師徒二人將人房頂給抄了個空,裡頭的人就算是死了,也該被氣活了。
周宇鶴還沒回話呢,鬼醫便是從房頂丟了兩錠金子到屋子,直接打到了屋主的頭上,一閃身,便是提著周宇鶴消失不見。
屋主瞧著鑽風的屋頂,又瞧了瞧手裡的兩錠金子,愣在當場。
莊府後門,周宇鶴死活不願意進去。
他嚇唬她是怎麼了?不就是嚇嚇嘛?那女人強悍的很,死都不怕,還怕這點嚇唬?
鬼醫又是一巴掌給扇到他腦門兒上,“你個挨千萬的!你怎麼能與小丫頭說那話?你知不知道不能生育對女人來說是多大的事兒?你怎麼拿這事兒開玩笑?”
“他都那麼算計我了,我嚇唬嚇唬她怎麼了?”
周宇鶴也是被打的惱了,一把將手裡的赤煉給丟到了地上,末了還重重的攆了兩腳,“你個吃裡爬外的!還告密啊?滾去找她,別再來跟著我了!”
這一罵,重重一哼,閃身便走了。
今兒晚上的仇,他是記下了!等著大婚當日,看他如何還給她!
瞧著寶貝徒弟真是走了,鬼醫那氣的,腦門兒都在發疼;看著赤煉在地上呼嚕著不動時,直嘆著師門不幸,將赤煉給撿了起來,番強進了莊府。
“主子,你幾個月都沒來癸水了?”
秋怡一愣,這事兒她還真是沒想到,到雪域之時,她受傷,這一受傷,便不是她在伺候著,許多事,她還真不清楚!
寧夏想到自己真可能壞了身子,生不了孩子了,又是哭了出來。
這生不了孩子,對女兒而言,是最大的憾事。
“主子你別想太多,興許是前些日子虧了身子,你瞧瞧最近王爺都在給你補著身子呢,你沒事兒的。”
秋怡這話一落,鬼醫立馬就推開窗戶跳了進來;一臉的笑意,“還是這小姑娘說的對!小丫頭,你別聽你師兄瞎說!他就是氣不過逍遙小子功夫與他旗鼓相當,這才說話騙你的!”
寧夏沒料到鬼醫會來,抹了眼淚,不解的看著他,“師父怎的來了?”
這麼晚了,不會是逸軒去請來的吧?
似看穿她的心事,鬼醫忙說道,“是赤煉告訴赤靈,赤靈與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