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周宇鶴眉頭一蹙:“師父要她做什麼?”
周宇鶴蹙眉一問,鬼手便是嘿嘿一笑:“你師叔成日裡跟我吵吵吵,我都懶得理他;今日瞧著那小丫頭伶牙俐齒的,將她帶去氣氣你師叔倒是不錯;瞧她這隨手就能做出新鮮花樣來,正好讓我在谷中也能吃些新鮮花樣解解饞。”
這主意倒是打得好,越想,鬼手便越是覺得可行。
周宇鶴卻是坐回位上,淡淡回道:“她可不願去的,她與那逍遙王可是伉儷情深,若真要將她帶走,她怕是要好一番折騰,到時帶個屍體回去,豈不麻煩?”
周宇鶴不過是隨口一回,鬼手卻是聽了進去:“我自然知曉那二人伉儷情深,今日瞧著那二人喲,我都覺得自個兒年輕了不少。”
笑了一陣兒,瞧著周宇鶴面色有異之時,鬼手眸光一轉:“好徒弟,你把她搶過來啊!正巧著這小丫頭不被你這美色所迷。
這小丫頭可比那田曼雲好多了,有魄力,腦子又好使,對你這張臉還不迷惑,將她帶回去了,你也不必擔心她整日糾纏於你;搶來之後,可不止咱師徒二人享受,赤煉那小東西不也挺喜歡她的麼!
今日我去瞧赤煉時,那小東西可是與我說了,你與她也是有肌膚之親啊,你與她的恩怨情仇,在山中可是表現的淋漓盡致啊。”
“師父,那是‘恩怨仇’,不要將那個‘情’字帶進來。”周宇鶴毫不留情的打斷。
想到那女人,他這心裡頭就痛快不起來;且今日那朦朧的畫面,那聲嘶力竭的吶喊,久久揮之不去,他實在不明白,那是如何一回事!
周宇鶴想著今日之事頗為心煩,那微蹙的眉頭,便是透著一股不明的意味;鬼手瞧此情形,眸光一轉,嘿了一聲:“恩情不是情啊?人家可說了如今是記著你的恩情了,要來還恩了,你可別將人推出去啊,哎,我說,我這話還沒說完呢,你去哪兒呢?”
“用晚膳!”
那人利落的走了出去,鬼手卻是拍著肚子,瞧著那隻剩下茶葉的鍋。
“就是嘴硬!我還不瞭解你?”鬼手嘀咕之間,逗著赤靈:“去吧,去瞧瞧赤煉,順便去討討那小丫頭歡心,我保證她喜歡你;你可記得給那嘴硬的小子討些好處啊!”
赤靈點了點頭,便從他肩頭爬了下來,瞧著赤靈沒了身影之時,鬼手這才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
“還當是什麼厲害人物害了小子,結果是這麼一個丫頭片子。”
嘀咕間,鬼手站了起來,扭了扭脖子,便是從窗戶閃身而出。
話說寧夏與北宮逸軒用了晚飯之後,便去了書房看書;瞧著那書架上被某人帶來的小冊子時,寧夏滿頭的黑線。
“逸軒吶,這書放房間裡才合適吧。”這要是誰進來翻了這書,她可真沒臉見人了。
要看,也當是與他在房間裡看才行的吧?
“也對。”那人認真的點著頭:“畢竟不像在王府,這裡眼睛多,給人瞧著在書房裡親熱,終究不好。”
“……”我說,王爺,咱們的點好像不在同一線上吧?
你是還想在書房那啥那啥不成?
無語的人把那書塞了回去,忙茬開這個話題,“今日瞧著那刑部李大人也被扯進去了,誰那般大的本事?居然讓他與謝雅容沾一塊兒了;還有那與染九相通的名單,是打哪兒弄來的?”
這疑惑在聖女府時便有了,此時問出來也正好;她是真心覺得後頭安排之人有本事,這問話的語氣自然也有些佩服。
她這般問,北宮逸軒卻是垂下眼,似不願提。
“咦?難道,是我家夫君一手安排的?”
那人沉默,寧夏只當他是謙虛不語;結果這一問,那人的面色就有些異樣;見他這面色時,寧夏深深一想,便是一聲輕咳。
好像,她是問了個不該問的問題。
一時之間,二人沉默了下來;這份沉默讓她覺得壓抑,終於還是忍不住的說道:“逸軒,他本事高,你本事也不低,你為何總是以自身與他相比?哪怕這次是他的安排起了大作用,你的安排也至關重要啊。”
仔細一想也當明白,能剋制住染九的,也只有那周宇鶴了;能從染九手裡頭神不知鬼不覺拿到證據的,也只有那狂妄之人。
只是,周宇鶴雖是厲害,北宮逸軒也不差啊!為什麼一說到周宇鶴,他就顯得底氣不足?
他的霸氣呢?在雪山之上,他擒拿周宇鶴的霸氣呢?
“蟬兒,你是不是覺得我比不過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