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叔,可他瞧著北宮逸軒這張臉能不為所動,那保證不是普通人的;北宮逸軒能讓這人過來,就表示是認識的。
畢竟他的性子她還是清楚的,對於外來威脅,向來都是先出手為強。
面對她無聲之問,北宮逸軒點了點頭,卻是沒多說。
真是認識的?
寧夏那腦子裡想啊想,想啊想的,然後就直接想到了他的師父。
心裡頭莫名的激動了起來。
說起來,回京之後可是一次都沒見過他師父的;他沒提,她也很清楚,他師父必然是接受不了他和她在一起的事實;避著她不見,那是自然的。
所以,她也沒問。沒想到今兒個倒是師父自個兒來相見了;這醜媳婦兒見師父了,她這心裡頭能不激動嗎?
想著想著,那翻烤著雞翅的手就有些不穩,這翻了一翻之後,又覺得不對勁兒了。
若是他的師父,沒理由方才昊天幾人還以保護之態擋著他啊!
這心裡頭彎彎道道的想了許多,當寧夏把那雞翅遞給鬼醫,瞧著那人小小的咬了一口,而後點頭歡快的開啃時,這才走到北宮逸軒身旁,小聲問道:“逸軒,這是哪位前輩?”
“是……”
“哇,小丫頭,這東西真不錯,怎麼做的,你與我說說。”
鬼醫咬著雞翅,跳到二人之間,就似無心之舉,卻是將二人給分開,擋著北宮逸軒不讓他多話,那一臉歡喜的模樣,看起來真似對這燒烤很感興趣一般。
北宮逸軒輕聲一咳,與她說道:“沒事,先吃,等吃過了再與你介紹前輩。”
哦,這樣啊。
狐疑的瞧著他,看他含笑望來時,只得回到架前,與鬼醫說著燒烤之道。
“哇,這樣啊,這個也行?”
“哎,烤羊肉串兒?這不羶麼?”
“這不是雞心麼?這不是小腸兒麼?這也能烤?”
“這個好這個好,這個骨頭若是烤好了,肯定好吃。”
越叫越興奮,當那骨肉相連吃到口中時,便是搖頭叫道:“哎呀哎呀,可真是太好吃了,我這輩子可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啊。”
雖說是好吃,卻不至於這麼誇張吧?
寧夏心中一動,抬眼四處掃了一圈。
那藏於樹後的人忙扯著被風吹動的衣裳,不讓她發現蹤跡。
寧夏覺得是這安逸的日子過的久了,腦子也開始生鏽了,這思來想去的想了許多之後,便瞧著赤煉於盒子裡抬了頭,那小腦袋搭在盒子邊上,十分愜意的瞧著幾人。
赤靈卻是在她肩頭,裂了嘴瞧著鬼醫,那模樣像是在笑,就像是笑著這人怎麼這般搞笑。
心裡頭轉了許多,寧夏轉眼看向北宮逸軒,那轉著的目光看了看赤靈,又瞧了瞧鬼醫,最後目光轉向他時,他淺淺一笑,點了點頭。
得,又不與她說!怎的總是這般喜歡讓她猜呢?怕她腦子閒的久了不頂用,所以給她機會腦筋急轉彎兒?
還道是什麼大人物呢,敢情是鬼醫啊!
不過,這鬼醫倒是有意思的很的!
瞧著鬼醫吃的滿嘴流油,寧夏一聲輕咳,又端了一盤子食材過來:“前輩有沒有吃過烤的鵪鶉蛋?還有雞蛋烤了也很好吃的。”
“以前倒是埋土裡烘過,這般烤還真沒試過。”
一邊吃著,瞧著她將一串串大小均勻的鵪鶉蛋給擺上架時,一手羊肉串,一手烤腸吃的很是歡快。
等到那鵪鶉蛋烤好了,寧夏遞了兩串過去,等到那人吃的點頭叫好時,這才問道:“前輩,是茶葉蛋好吃?還是這烤鵪鶉蛋好吃?”
“各有千秋!”
這話一出口,鬼醫那眸光便是一眨,二人目光相對時,他那眼睛就跟進了沙了似的,眨個不停。
“哎呀哎呀,這風吹的,將炭灰都吹進眼裡頭來了。”
鬼醫這般說著話,北宮逸軒朝幾人打了眼色,“烤的東西不少了,你們去那邊自個兒吃便好,本王與夫人在這裡烤著。”
主子烤了給奴才吃,這絕對是不行的,可瞧著這眼前的人時,幾人也知曉他們在這兒是礙事兒的。
應了聲是,便端著烤好的東西走到遠處那桌邊,輕聲交談間愜意的吃著。
閒雜人等走的遠了,寧夏這手拿兩串羊肉串,一邊吃著,一邊問道:“前輩,吃湯包的法子他可有與你說?當初他不聽我的,非得一口吞,結果被湯的不要不要的。”
這用詞很歡快,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