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綠綠的蛇爬在那衣衫襤褸的人身上,幾個月前,他對她愛到骨子裡,哪一日離得了她?可如今呢?如今這女人讓他噁心到想吐!
謝雅容瞧著他進來時,便是哭著爬到了他身前,拉著他的衣衫下襬,哭的甚是淒涼:“王爺,容兒是被她一手設計的,容兒都是被她設計的啊。”
猶記得以前,她只要一落淚,他便是止不住的心疼,不止一次因為她落淚,而出手對付莊映寒;如今這被抓傷的臉再配以這哭泣的模樣,卻再無當初的可人之態。
北宮榮軒蹲下。身,目光陰沉的看著她,“‘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這,可是出自你手?”
這題詞,是當初宮宴之時,她作畫所配;聽他這般問,謝雅容只當他是記得了舊情,忍不住的抱著他雙腿,猛點頭,“正是,王爺,這是當初容兒為王爺所作之畫,是為王爺所題之詞啊!”
“你確定出自你手?”
再一次發問,那人便是眸帶冷笑。
謝雅容一時啞然,那自然是她所題,本就是她所想,他是在質疑什麼?
“到此時你依舊這般虛假!謝雅容,當初本王真是瞎了眼了才會看上你!”
一聲冷笑,那人站了起來,謝雅容還未醒悟,便是被他一腳踹開,“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你此生只配給人玩兒!一日夫妻百日恩?與你做夫妻的可多了去了,本王沒那福氣,與你這高高在上的聖女有那通天的恩情!”
丟下這一句,北宮榮軒便是大步而去,留下那難以置信的謝雅容,以及那不明所以兩個男人。
直到那人走的見不著身影,謝雅容才哭道:“王爺,容兒是莊映寒設計的啊,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與逍遙王勾結設計我啊!”
她還在哭喊著,染九卻是抬手一扯,她身上那算不得衣裳的布條便是被扯的更難蔽體。
“爺向來如人心意,既然攝政王說你此生只配給人玩兒,我便證明給他看,你不止給人玩兒!”
那人邪氣之中,謝雅容聲聲慘叫,五毒子瞧著那蛇爬到她身上之時,便是一轉頭,走了出去,口中罵道:“真是晦氣!”
直到屋子裡的慘叫聲消失了,染九這才踢著腳下的蛇,瞧著那人流血不止之處,“乖乖聽話,以前你不聽攝政王的話,他善待你;我卻不似他那般好糊弄的,你若是不聽話,我有的是法子來教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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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5:萌的不要不要的
謝雅容面色發青的躺在地上,瞧著染九那笑意之中盡是狠戾時,眸中亦是布著戾氣。不敢讓那人發現她心中所恨,忙閉上眼,“爺,奴婢知錯了。”
“嗯,知錯便好,乖,與爺好生說說,那什麼蓮不蓮,妖不妖的,是如何一回事?”
染九發問,謝雅容喘氣之間 ;,便將那日宮中之事說與他聽;那人聽了,便是坐到椅上若有所思。
謝雅容撐手坐在地上,瞧著衣裳上那血沉默,當她眸中陰沉如墨之時,抬眼瞧著染九,“爺,你可相信重生之事?”
“重生?”
屋中,那二人相視之下,那股無形之中的恨意,怨氣,便是越發的厲害。
重生之事,是她的秘密,可如今,她只能用這個來利用染九去對付莊映寒!
殺了莊映寒,是如今謝雅容唯一的心思,那個女人一日不死,她心一日難平!
可是怎樣才能引。誘染九去對付莊映寒呢?謝雅容想了許多,最後目光一閃:“爺,若奴婢說,奴婢早便死了,不過是老天給了奴婢一個機會重生,而如今的莊映寒根本就不是莊映寒!你可相信?”
她這一問,那人便是歪頭一副天真的模樣:“今兒個你倒是好興致,想與爺說說故事?”
那人打了一通,罵了一通,也用蛇將她折磨的面色發青,如今氣散的差不多了,便也覺得甚是疲乏。
她要說故事,他便坐到椅上,雙腿搭上了桌面,與她說道:“說說看,你這聖女是如何重生的?”
知他不會輕易相信,謝雅容便將重生前那些事細細說與他聽,又將莊映寒嫁入王府之後的異樣都說了出來。
“雪域之行,她竟裝鬼嚇奴婢,說知曉重生之事,爺,你覺得什麼人,能知曉奴婢的重生之事?”
她這一問,染九並不作答,只是眨巴著眼,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
“今日那雷電,難道爺沒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