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個男人,自然是想要與他生個孩子的。”
“愛就要生?”
周宇鶴亦是起身走了過去,將手中的點心掰成小塊兒,心不在焉的給丟進了塘裡。
“自然,越是愛,便越是想育有二人的子嗣。”
至少,莊映寒是這樣的人。
仔細想想,她與那女人,倒是莫名的合得來。
周宇鶴心裡頭琢磨著,手裡頭的點心便是直接給丟進了塘裡,濺起了一大片的水花。
越愛便越想生麼?若是讓她生不出來,那才是真有意思了!
心裡頭想著,便是拍了拍手,將指尖的點心屑給拍掉,“過兩日便成婚了,還需麻煩宇沫替我招呼一下女眷。”
提到這成親一事,周宇沫抬眼瞧他,“份內之事,何來麻煩之說。”
瞧著那人轉身之時,周宇沫揚聲問道,“皇兄問這子嗣之事,莫不是?”
莫不是在想著讓田曼雲生?
周宇鶴並未回身,一聲冷笑,“那個女人,她還沒那資格!”
直到周宇鶴走遠了,周宇沫這才搖頭一笑。
“瞧瞧,這可不是我說的。”
 ;。。。 ; ;
0446:一環接著一環
隨手拿起桌上的點心,周宇沫淺笑著,將點心給掰進了塘中。
瞧著魚兒爭相而食,便是輕嘆一聲,“都是為了爭一口食罷了。”
話說周宇鶴到了藥房,拿出一個盒子之時,鬼醫也不知打哪兒跳了出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寶貝徒弟,還生氣吶?師父也是一時氣著了嘛,你還生氣吶?”
周宇鶴一語不發,將那盒子開啟,瞧著裡頭拇指大小的藥丸,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鬼醫瞧著那藥,目光一閃,卻是笑眯眯的坐到了椅子上,“寶貝徒弟向來大度的,如何會與師父這般生氣呢?瞧瞧你現在給逍遙小子尋的麻煩,這氣也當消了才是。”
提到這事兒,周宇鶴便是一笑,將盒子給蓋了起來,隨手放到藥櫃之上,“攝政王去了逍遙王府?”
“可不是嘛!你這招禍水東引可是玩兒的真好!如今大家都說是逍遙小子為了搶皇嫂,將自家皇兄給算計了。”
雖說這法子是陰損了些,可到底是一出好戲,鬼醫也沒覺得寶貝徒弟有什麼錯處。
特別是攝政王光著屁。股,被人給看著躺在老婦人之中,想想便是有意思的很。
本來是光屁。股被人給瞧著了,結果百姓是越傳越誇張,什麼攝政王飢。不擇食,與那些個婦人戰的厲害,還驚動了巡街的侍衛;也有人說,攝政王被逍遙王給下了藥了,分不清男女,竟是與兩個大男人搞在了一起。
反正說什麼的都有。
不過,事實卻是,攝政王這會兒藥效還沒過,他火氣還旺著,等他把逍遙王府鬧個徹底之後,那藥效也差不多過了。
等到他清醒了,知道是被人算計了,也就不管是誰下的手了;如今逍遙王這黑鍋是背定了,攝政王那矛頭自然是直指逍遙王的。
這事兒鬧大了,北宮逸軒自然快馬加鞭的逼著小皇帝下旨和離。
這一環接著一環,真是想想便讓人興奮。
鬼醫原本是對這齣好戲頗感興趣,可他一瞧著那櫃子上的藥時,整個心思都變了。
目光時不時的瞄向那藥盒子,琢磨著當如何發問。
周宇鶴將鬼醫的心思算的準準兒的,卻是當做不知道。擺起那還沒散氣的高貴冷豔,將瓶子裡的赤煉給撈了出來,“還吃裡爬外不?”
赤煉閃著一雙眼,衝他又是搖頭又是搖尾的,那意思是:我再也不敢了。
瞧著這小東西害怕的模樣,周宇鶴這才將小東西給放到了肩頭,與鬼醫說道:“眼瞧著就要大婚了,婚期提前,許多事都得抓緊處理,麻煩師父這些兩日多辛苦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鬼醫忙擺著手,見周宇鶴準備出去時,忙跟了上去,笑眯眯的說道,“乖徒弟啊,你看看你現在給逍遙小子尋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那個,那小丫頭心裡頭肯定又怨上你了;你那藥,那藥是不是該給她啊?”
“給她有什麼用?不過是再給她一年的壽命罷了,多活一年,少活一年又有何區別?”
周宇鶴一慣的滿不在意,鬼醫卻是連連擺手,“有區別!自然是有區別的!多活一年,更有機會尋那黑蓮啊!至少她多活一年,多一些勝算嘛。”
早便聽赤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