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看著那頭的情況時,不由的眨了眨眼,坐到樹上。
這絕美的畫面,倒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雪,不是遇熱便化嗎?可為何在他的內力之下,那雪非但不化,還繞在他周圍沉浮,仿若那水中的精靈一般,讓人嘆息。
“真好看,改天定讓逸軒也給我弄一個瞧瞧。”說罷,寧夏將赤靈捧在手中,與它說道:“逸軒生的那般好看,若是有這畫面,應當找最好的畫師留下那畫面,對不對?”
沒料想她會說出這樣的話,赤靈瞧了瞧赤煉,而後眨了眨眼,溫順的趴在她掌心並不作答。
那正與染九較量著內力的周宇鶴聽了這話,氣息一亂,那美景瞬間消失,強勁的內力便是朝染九而去,瞬間樹葉飄落。
他是瘋了才任師父這般戲耍!
那二人強勁的內力一擊,便是瞬間出手;這內力將坐於樹上的人給震的掉了下去。
伴著她一聲驚叫,眼見就要摔個半生不遂,卻在半空之時,被人緊緊抱住。
絕美的容顏之上,布著擔憂,那眸中分明是帶著惱意,卻又無可奈何。
一片片雪花落在二人之間,當那一片雪花調皮的落在她長長的睫毛之上時,他無奈的嘆了口氣,低首將那雪花輕輕吻去。
“你好快!”緩過神的人,雙手環住他的腰身,二人落於地面之時,抬手環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吊在他身上,“這麼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還能如何?
北宮逸軒將她緊緊抱住,平復著緊張的心情,“如此強勁的內力,想不發現都難。”
周宇鶴那二人立於枝頭比試內力之時,他便發現了;就怕她有危險,忙抽。身過來。
偏生離的遠,聽到她的驚叫之時,便是不顧內力反噬朝她而來。
好在,是接住她了。
那上頭的人打的不分勝負,樹下二人卻是緊緊相擁,道不盡的柔情。
半響之後,聽得上頭一聲悶哼,抬眼看去,只見染九抬手抹著嘴角的血跡,那雪貂在他肩頭吡牙咧嘴。
“逸軒,他又養了只雪貂。”
指著那雪貂,寧夏與他說道:“眼睛跟染九一樣,都是藍色的。”
“我知道。”帶著她退後數步,北宮逸軒這才說道:“他的內力已然恢復,再加上五毒子精心挑選的雪貂配合,如今他與周宇鶴,旗鼓相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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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3:這男人,真是不知所謂!
換句話說,此時的染九加上那隻雪貂,周宇鶴一人出手,亦是有些棘手。
染九這少年若是不死,只怕是後患無窮!
想到這,寧夏問著赤靈、赤煉,“你們怕不怕那雪貂?”
赤靈點頭,赤煉卻是不屑的呼嚕兩聲。
這反應,證明了赤煉著實比赤靈要厲害些,至少,他不怕那雪貂。
抬手狠狠的朝赤煉那小東西彈去,寧夏沒好氣的罵道:“打的過你還在這兒待著做什麼?不怕你主子吃虧嗎?”
早就想彈這小東西了,這會兒總算是找著正當理由了。
寧夏這麼一彈,直將那小東西給彈的頭暈眼花的;緩過神來之時,便是在她脖子上咬著不放,顯然的,它是在喝血了。
欲哭無淚,寧夏真心覺得這小東西跟它主子一樣的,半分不饒人!
小東西喝的差不多了,這才吐著信了掃了掃那傷處,抬眼瞧著上頭定住沒再動作的二人之時,閃身而上,朝周宇鶴而去。
“逸軒,高手過招,是不是都會打一會兒,然後再裝深沉立一會兒再打?”
那二人在枝頭站了許久了吧?這跟電視上演的還真像!
她這話,聽的北宮逸軒一聲輕笑,那上頭的周宇鶴卻是聽的氣血翻騰。
初時,他沒料到染九內力恢復,更是沒料到染九功夫竟是恢復如初;二人過招第一回合,因著輕敵,他輸了一分,讓她摔下了樹。第二回合,旗鼓相當,只是內力相擊,耗損的厲害,需要平復。
方才還在擔心是否來得及救她,此時瞧她在北宮逸軒懷中說著風涼話時,便是暗道一聲:摔死這女人才好!
“若是普透過招,比的是招數與身法倒還好些;若是單純以內力相比,損耗的內力便是難以衡量;若是二人旗鼓相當,在內力相拼下,需要時間平復氣血,此時誰更快恢復,誰便更勝一籌。”
五毒子傳了內力助染九功夫增進,想來此時染九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