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糊弄的;只怕此時已然猜到了師父的目的,不然,她也不會那般警告於他。
在她心裡,北宮逸軒可是比什麼都重要,結果師父恰恰拿北宮逸軒下手,這算是踢到鐵板上了,只希望下次師父去吃她做的東西之後,不要翻箱倒櫃的找藥才好。
周宇鶴這抬手不語的模樣,鬼醫表示很不解;正待開口發問,卻見他手微微一鬆,那細碎的沙石便是從掌縫中掉了下來,隨風而散。
鬼醫一愣,忙捉他手一瞧,只見著那掌心被燙的紅了一片,而本該是美味的雞蛋,早便被他以內力捏碎,化作沙石而飛。
只是那一串串水泡,晶瑩剔透的,倒還挺好看的。
“這小丫頭騙子,當真是當分不吃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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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5:逸軒受罰
明白是害人不成反被耍,鬼醫心裡頭又開始煩躁了。
瞧著那二人坐在桌前和和美美時,就惱的踢著腳下的石頭,“我這真是老了嗎?怎麼就算計不過一小丫頭了?”
從未失手的人,一日之內接連被一小丫頭算計,還讓自個兒徒弟被整了,鬼醫表示很沮喪!
“不行,我得去警告她,我可是你師父,是東周人,逍遙小子拜我為師,那可是有賣國之嫌,我得讓她緊張緊張才行!”
鬼醫這是惱的發亂了,周宇鶴忙將人攔下,“師父,晚了。”
“晚了?怎的就晚了?”鬼醫表示不解。
“師父給了她多餘的機會細想,若是在方才北宮逸軒跪下拜師之時,師父說出這話,還能將她制住,這會兒再去,只會是自取其辱。”
瞧著鬼醫不解,周宇鶴解釋道:“對付那女人需乘勝追擊,不能給她喘氣的機會;一旦給她機會喘息,她必會反敗為勝。”
瞧著鬼醫不相信,周宇鶴搖頭道,“師父,今日你不聽我勸阻,非得來與她一見,如今便是你拿身份去威脅她,她也不會在意;若是你拿身份壓她,她必會拿我的身份來反擊;雲閒已死,而云閒是師父唯一的徒弟,師父如何還能在外人跟前提及我乃雲閒之事?
周宇鶴便是雲閒,此事雖有人知,卻都是裝在心中不能傳開,畢竟沒有證據;特別是父皇那裡,只要此事不傳開,他便能將此為把柄,讓我為他所用;若是傳開了,他便會毫不留情的殺了我;因為,那個女人清楚的知道,我在宮中所做那些事。”
所以,今日鬼醫信心滿滿而來,唯一的收穫也就是吃得美食了。
得周宇鶴這通解釋,鬼醫那可真是目瞪口呆;半響之後,這才說道:“那小丫頭怎的這般狡詐?只道是個小丫頭片子,沒承想,竟是個小。妖。精!”
瞧著鬼醫難以置信,周宇鶴轉眼看向那頭淺聲交談的二人;亦在此時,寧夏抬眼朝此處看來,二人這目光相對之時,她眸中一片清冷,他眸中便是壓制的怒意。
“登基之前,讓她得意得意又如何?待得登基之後,我有的是法子將她弄到東周,到時,便是她來求著我了。”
你不告訴我名字是不是?你與我耍詭計是不是?等你到了東周,我倒要看看,是誰求著我發問!是誰主動做美食來討好 ;!
他這般信誓旦旦,鬼醫卻是笑道,“你這忍性我自是知曉的,這底子好,我也不擔心;不過眼下也不能光讓她得意啊;北宮逸軒拜我為師,這事兒他的暗衛必是會傳話給他師父的;嘿嘿,他那師父可是固執的很啊,今晚咱們去瞧瞧,那小丫頭如何扭轉乾坤?”
這話,二人便是一笑,是啊,北宮逸軒那一跪,可是跪去了大麻煩。
暗衛在四周守著,不讓旁人過來,可暗衛也是由他師父管制,今日這事兒若是傳到他師父耳中,北宮逸軒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這師徒二人打的主意,倒是半分不差;在河邊吃飽喝足回府之時,馬車在逍遙王府便被人給攔了下來。
出城之時,需經過逍遙王府,如今回來,自是先到這府上。
攔車的,是逍遙王府的管事,那老管事一副為難模樣擋在車前,沉聲說道:“王爺,管家說府上有急事,需您先回府一趟,還請王爺不要為難老奴。”
管家,也就是北宮逸軒那師父;那次到府上時,沒瞧著,這一次若是相見,必是沒什麼好果子吃。
他師父可從來沒在她跟前派人來請過,此時派人來請,意思也是明白的,讓她一同去。
北宮逸軒眉頭一裹,與她說道:“你先回府去,晚些我去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