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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部分

可這用東西收拾過採露,這東西打在身上不會留疤,可那毛針打在身上,卻是讓人生不如死。

“你想問我,為何死的是老夫人,我卻對你這般的恨?”將那細毛棒拿在手中,薛城轉眼朝她看去。

寧夏點了點頭,瞧著他走來時,想要後退,卻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夠堅強,竟是站在原地半分未挪。

“老夫人對我夫婦二人有救命之恩,若非老夫人出手,大小姐的屍體只怕會落個野狗啃食的下場。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救命之恩,更當一生而還。”

原來如此。

有救命之恩,又保住了薛貴人的屍體,這份恩情對於他們而言,自然是極重的。

而莊映寒卻是親手毒殺了錦美人,他們想報仇,那也是情有可原了。

“王爺此時迷戀於你,不代表他的心思永遠都會放在你的身上;此次將你帶來,一是讓你嚐嚐老夫人當年的痛苦,二是讓你明白,這世間,不是什麼事都在你的算計之中。”

這話,說的在理,寧夏認真的點了點頭,心裡頭琢磨開來。

對付薛彤,自是要利用女人心疼孩子的弱點,將一切都引到她身上來;而對付薛城,又得改變策略!

一個男人,一個心狠手辣的男人,可不會因為所謂的心疼孩子而放過一個仇人;要引開他的注意,只能以他所不知曉的那些秘密做為武器。

對於她不是莊映寒這件事,北宮逸軒始終找不到合適的契機說出來,畢竟在薛城夫婦看來,這事實,更像是二人為了走到一起而編出來的謊言。

所以,這事,不能說。

既然此事不能說,那麼,就該說別的!

比如說,雪域之行,她與北宮逸軒從懷疑到試探,再到合作之事。

想到這,寧夏倒也昂首挺胸,話說的平靜而又沉穩,“薛師父重情重義,委實令人欽佩,只是,薛師父此番行徑若是傳了出去,只怕會讓人說你梗頑不化。當年錦美人之事,另有蹊蹺,其中原因,逸軒已是知曉。不然,他如何能摒棄前嫌與我交心?”

寧夏這話,讓走到她眼前的人停了下來;看著她故作平靜之時,冷笑兩聲:“方才不是還豪言任由處置?怎的?如今怕了?”

“誰能不怕?”反問一句,寧夏視線將屋中刑。具又掃了一圈,“怕與不怕,皆掩蓋不了過去事實;雪域之行,我與他皆是查出了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也正是因為那些秘密,讓我與他走到了一起;正是因為那些秘密,今年的雪域之行,才會發生那般多的事。

薛師父覺得逸軒是被我所迷,忘記仇恨;薛師父可曾想過,逸軒自小心性沉穩,如何會為了所謂的情。愛而放棄仇恨?若非他已查出真相,何以全心待我?”

 。。。  

0398:化險為夷

寧夏這話,聽的薛城目光一沉。

她說的對,北宮逸軒自小性子沉穩,對女。色更是懂得控制,怎麼可能會對一個仇人動了心?

“薛師父,當年之事,眾人皆道是我殺了錦美人,我也從未辯駁,那是因為,我無從辯駁。

我父親一生戎馬,終身為北煜而戰,最後卻落下抄家滅族的淒涼下場;我在宮中過著怎樣的日子,想來薛師父再清楚不過;在那樣的情況之下,受人利用,那也是在所難免。

可憐的是,受人利用,居然還不知曉,最後竟是給自己辯駁的機會都沒有,便要揹負一輩子的罵名。

縱使委屈不甘,卻因能力不足而無可奈何;這些年來忍辱負重,終以綿薄之力做著安排;雪域之行,逸軒與我幾經劫難,終於是修得正果;北宮榮軒被廢,劉國公表面受封,實則危機重重,這些,都是我們在為當年之仇而鋪的路。

過往之事,誰也說不清對與錯,我只想盡全力去彌補我的過錯;我與逸軒之間糾纏不休,不管是愛是恨,都已經到了如斯地步;薛師父難道就看不明白,逸軒在此事之上的執著,他沒有半分的糊塗嗎?他向來嚴謹,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說了這麼一堆,不過是在告訴薛城一個道理:有人拿劍來殺了人,是當怪那持劍之人?還是怪那殺人之劍呢?

莊映寒毒殺錦美人,不過就是那殺人之劍罷了;若要報仇,自當找那持劍之人,拿劍出氣有什麼用?

不過寧夏這話說的頗帶水份,她這意思是,莊映寒在宮中活的可憐,處處受人利用;而當年那有毒的柿子,也非她所願,她被人利用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