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絕對不利。
聽他這般說,寧夏只得嘆息:“難道,真得等到蘇江之行才能將這些事兒都給解決了?”
成與敗,都是在蘇江之後,不管是她,還是北宮逸軒,還是小皇帝,都是在那之後,被北宮榮軒給弄死的。
雖然莊映寒是自殺的,可是,那疑點重重的結局表明,這一切,必然也有北宮榮軒的手筆在其中。
“時辰不早了,睡吧,有什麼明日再說也不遲。”
該來的終究要來,能過去的坎兒,自然是不會將人堵住,就像這雪域之行,小皇帝沒出事,北宮榮軒倒是失敗而歸。
“嗯,晚安。”
相擁而眠,本該是一夜好夢;可入了夢的寧夏,卻是睡的並不好。
睡夢之中,總是聽到一陣敲打木魚的聲音,就似許仙被法海那破木魚給敲的心煩意亂一般。
渾渾噩噩的翻來翻去,寧夏這睡的不安穩,將她給摟著的北宮逸軒亦是被她這般折騰的沒了睡意。
正想問她是否有心事時,卻瞧著她眉頭緊蹙,似很難受的模樣。
“蟬兒,你如何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輕拍著她的面頰,北宮逸軒問的十分擔憂。
夢中,寧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放眼望去,四周都似被迷霧給擋了視線,只有那陣陣木魚的聲音不停的傳來。
與此同時,一聲鐘響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