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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瞧著方童。

天雅神色孤傲的瞧著方童,顯然是不將這男人放在眼中;那馬鞭一甩之間,雖是沒落在方童那身上,可那警告的意味卻甚濃。

寧夏明白天雅是不高興了,人家不過是在表達對聖女的不恥,方童出來這一擋,讓天雅將心裡頭的不痛快轉到了他的身上。

想著天雅脾氣也挺大的,寧夏可不想惹事兒;呵斥著方童退下之後,這才與天雅和和氣氣的說道:“新收的下人,沒個規矩,讓公主笑話了。”

能少事兒自然不要多事兒,她現在沒精力去應付無關緊要的人。

瞧著寧夏沒點脾氣時,天雅似有所猶豫;寧夏心裡頭亦是在揣測著天雅來見她的目的。

之前天雅想嫁渣男,好在沒嫁成,如今渣男倒了,這人不會把心思打到了炮灰頭上吧?

以前炮灰不受看重,那是因為為人低調,再加上渣男光芒太盛,讓他直接被人無視了;如今渣男廢了,炮灰救駕顯露了本事,從那不受重視的地位一下子升到了人前,他人難免猜測炮灰是否會受皇上重用?

這天雅,不會覺得炮灰是潛力股,所以想來賭上一賭吧?

寧夏還在想著,就聽到天雅說道:“如今攝政王倒了,大家都說王妃回京之後必會與他和離;聽說王妃與逍遙王走的近,不知婚事是準備在何時?”

草原上的兒女,與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小姐不同;草原上能再嫁,也無需遵守那些出門得遮面,男女授受不親的死規矩。故此,對於寧夏和離再嫁之事,看法自是不同。

只是,這事兒放在心中是一回事,說出來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天雅這似隨口一問,寧夏也就淺淺一笑:“這事兒我也沒個準頭,便不好與公主多言。”

“這倒也是,按北煜的規矩,就算是王妃嫁給了逍遙王,只怕也做不得正妃,逍遙王必是要娶上能與之身份匹配的女子為正妃,王妃再嫁過去,便是妾;我可記得逍遙王當初說過有一女子待他而娶,他若是納了你,豈不是違背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

天雅這話,聽起來甚是直率,可這話裡頭的意思,卻是讓寧夏垂了眼眸。

這姑娘,來套話了?

她道北宮逸軒與小皇帝去見大汗怎的這般久未回來,敢情是小皇帝想把他賣了?

不對,小皇帝哪裡能讓北宮逸軒與草原扯上關係,才倒了一個攝政王,他才不會給自已再養猛虎。

只怕是小皇帝藉此機會來試探北宮逸軒了。

心中冷笑,再抬眼時,目光便是淡漠了幾分:“有勞公主費心,這事兒還沒個苗頭,我也無法與公主說道一二;若我真能嫁與他,這一雙人的事兒,我倒是要讓他堅守的,雖是再嫁,我卻非得坐穩那正妃之位不可;若有那不開眼的湊上來,我倒不介意給他府上添些花肥。”

當初想靠上攝政王,如今攝政王倒了,你便打上了我男人的主意?你怎麼不直接去找小皇帝更快些?

寧夏這話,聽的天雅眸光一冷,寧夏卻是不再與她多說,只是瞧著那遠處的馬兒發著呆。

這頭天雅套口風被堵了,那頭帳中,北宮逸軒放下了酒碗,淡漠的說道:“多謝皇上美意,只可惜我命人準備的嫁衣喜服只得我與映寒的份,映寒年後嫁入王府,若是讓天雅公主到我府上做個妾室,只怕大汗是捨不得的。”

北宮逸軒這話,聽的小皇帝和大汗面色各異;小皇帝心說,你沒這心思便好!大汗卻想,如今攝政王倒了,你也不定爬的起來,讓天雅嫁你做逍遙王妃那是抬舉你,你竟然想讓天雅做妾?

小皇帝本就不是真心要北宮逸軒娶天雅,不過是試探而已,北宮逸軒拿莊映寒出來做了幌子,倒是如了他的意。

因急著趕路,故此北宮逸軒這表態之後,就沒有再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了。

雖說沒必要談下去,可這該把的面子也是要把住的,故此,小皇帝沉著臉一聲呵斥:“逍遙王休得胡言亂語,天雅公主如何能嫁於你為妾?看你一心娶莊遇寒為妃,她那性子,只怕你此生再別想納妾。”

小皇帝呵斥著,北宮逸軒給他面子不接話,這該說的說了,該試探的試了,也該走了。

當北宮逸軒回到寧夏車前時,天雅已是離去,瞧著寧夏無聊的望著遠處,一聲輕咳:“聽說你方才落了狠話?”

“嗯,有人仗著身份高,就想來壓我;我這臉皮又厚,便直接放了狠話了。”含笑而回,寧夏瞧著眾人上了馬車準備趕路時,與他說道:“你也沒睡好,回車中去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