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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宮逸軒被她追問著始末時,誘哄道:“先擦擦臉,我讓冬沁送碗白粥來,邊吃邊聊?”

瞧她皺眉之時,捏著她沒什麼肉的臉頰說道:“這才兩日便是瘦了,你成天叫著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不吃東西瘦的硌人,沒了手感我可不要了。”

 。。。  

0299:陪她血腥到底

“你敢!”

嘴裡頭罵著他敢,卻也是不再任性,由他安排著,洗了臉之後,由他喂著粥。

舌頭實在是太痛,真像她說的那樣,喝涼白開都痛,還能吃什麼別的東西?

“我配了藥,喝了粥之後撒一些到舌頭上,就沒那般痛了。”

“嗯。”

皺著眉頭喝了粥,卻是喝一口粥,就忍不住的罵一句‘該死的周宇鶴’,這一碗粥喝完,他那指腹為婚的始末還沒開始說,那個名字,倒是讓他聽的心裡頭壓抑的很。

喝了粥的寧夏,跟個哈士奇似的窩在他懷裡吐著舌頭,北宮逸軒目光幽深的瞧著她那舌頭被咬開的口子,手上慢慢的撒著藥。

“嗯,痛……”

含糊不清的喊著疼,那臉上苦巴巴的模樣,看的他目光微沉。

她說的沒錯,若是她的毒解不了,他會割了周宇鶴的舌頭,不,不是割,而是將那舌頭連根拔起,放到火上烤了再給那人吃下去。

好不容易上好了藥,寧夏拉著他不讓他走:“陪我!”

瞧她雙眼水汪汪的,難得使性子要他陪著,他便吩咐著昊天去處理小皇帝安排下來的事;與她一併躺在床上,說起那指腹為婚之事。

輕緩的聲音,說著他所知曉的那些事情;窩在他懷中,寧夏時而蹙眉,時而點頭,待他說完了,這才揚頭問著他:“所以,他真名叫凌羽豐?”

“是,知曉凌羽豐的身份之後,我便猜測,當初師父給我尋的那些死士,是否都與那二十八家人有關?本想寫信去問,想了想,還是決定回京之後親自問個明白。”

北宮逸軒關心的,和寧夏關心的完全不同,寧夏抬眼瞧著他,問的小心翼翼:“你們這兒,指腹為婚了,是不是就必須得嫁給他啊?”

這問題,問的好!

瞧著他那蹙眉不語的模樣時,寧夏猛的坐了起來,卻因為動作過急,脖子那處疼的厲害。

她這般莽撞,讓他甚是不喜,將人摟在懷中,與她說道:“放心,我會想法子的。”

這意思是,凌羽豐還真要娶莊映寒?

這話,聽的寧夏整個就不好了:“不是,莊映寒都嫁給北宮榮軒了,他還娶什麼娶?他要真個在意什麼指腹為婚,原文裡他就沒和莊遇寒遇著?為什麼我就沒看原文裡他和莊映寒有什麼對手戲啊?”

真正的莊映寒在文裡不提什麼指腹為婚,沒理由到她了還來個什麼父母之命吧?

封建社會害死人,娃娃還沒出來就整這一套,這要是孩子自個兒出來了,相互不喜歡,又偏偏遇著了自己喜歡的人,那不是作孽了?

她那嘖嘖兩聲,他淺眸一笑:“以後我們的孩子絕對不搞這名頭,害人害已。”

“嗯!對!以後……”話說了一半,寧夏抬眼瞪著他:“說什麼呢?說正事兒呢!”

“蟬兒,我也是說的正事!”

成婚之後,總得有子嗣,不過,在有子嗣之前,得確定那莊映寒是不是真的走了。

想到這,他那面色便是沉了下來;寧夏還想說他耍無賴,見他這面色時,不確定的問道:“你該不會讓我這麼早就生孩子吧?”

“蟬兒。”輕聲一笑,北宮逸軒問著她:“你說,莊映寒在死前,會不會知道了所有真相?”

嗯?不是說孩子嗎?哦,不對,是在說正事兒。

自個兒的心思跑歪了,寧夏連忙擺正了態度,一本正經的問道:“你指的是什麼?”

“莊家之事,謀反之事,我在想,莊映寒自殺的原因到底是什麼?或許我們之前的猜測是對的,但是,你有沒有想到,宇文瑾的出現,給莊映寒帶來了什麼?”

宇文瑾,那個對莊偉澤有恨意的男人,大宇的少年名將輸給了北煜的常勝將軍,大宇敗北,大宇皇帝對他頗為失望;那個男人輸了之後,莊偉澤就因謀反之名而死。

這一切,怎麼想,都覺得詭異的很。

“你的意思是,莊映寒當初有查出真相?”

這般一想,寧夏想起見著宇文瑾時,心裡頭那不舒服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