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跟炮灰交待了。
說起來,好像是他的人有錯在先哈。
心裡頭想著,寧夏與冬沁說道:“罷了,一鍋魚湯罷了,我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先將這鍋倒了洗洗,咱們先弄點別的吃,魚湯改天再喝也成。”
冬沁應了一聲,乖乖巧巧的去收拾鍋了;那昊焱卻是此時大步而來,與北宮逸軒說道;“主子,屬下還是去看住周宇鶴好了!”
這意思是,他是真的不想再跟冬沁這煩人的女人呆一塊兒了!
北宮逸軒想了想,覺得這二人在一塊兒確實事兒多,正要同意,寧夏卻是好奇的不得了:“昊焱,我家冬沁這般乖巧,你有錯在先,她都不與你多說了,你來鬧脾氣,是不是太不給人家姑娘面子了?”
這會兒要是昊焱調走了,那可就是說冬沁有錯咧!
昊焱一聽這話,立馬就不依了:“夫人,冬沁她不講理!”
哎?不講理?怎麼個不講理了?
寧夏這會兒是真的好奇了,冬沁這丫頭向來乖巧啊,怎的就不講理了?
寧夏表示對此十分不解,非得讓昊焱說出個道道來;昊焱似真的被冬沁給折磨的不行了,這一倒豆子,就跟個怨婦似的,也管不得自個兒主子是不是在旁邊兒了。
“冬沁她就是不講理!夫人讓屬下與她一道留於宮中,屬下不過是說她辦事沒條理,她便直接將碗給摔了,還讓屬下收拾那碎碗,說是若屬下不收拾乾淨了,主子和夫人回來 ;,她就告我一狀,說我不按夫人吩咐辦事。”
喲,冬沁那丫頭,這麼霸道?
寧夏表示更好奇了:“你為何說她做事沒條理了?”
“她端著藥和粥一併喂秋怡服下,這一口藥一口粥的,還得我在一旁端著碗,我便說:不然先喝粥,不然先喝藥,不然就倒一起,這般一口一樣的喝,是個什麼事兒?這般沒條理,怎麼照顧人的?說了這話,她便將碗給摔了。”
一提起那事兒,昊焱還覺得心裡頭不痛快。
寧夏一聽這話,輕咳一聲:“昊焱,這服藥的法子,是你主子吩咐的。”
秋怡傷及肺腑,剛開始那兩天,單喝粥或者單喝藥,她都受不得;若是滲在一起,那粥的味道真是沒法喝,所以北宮逸軒才這般交待冬沁的。
怪只怪,昊焱這小子不知情。
寧夏這般說了,昊焱當場就石化了,好半響才轉眼瞧著自家主子。
寧夏瞧他這模樣時,眨了眨眼,補充一句:“這服藥的法子,昊天和方童幾人都知曉的。”
得,這一句說出來之後,昊焱心裡一個哀嚎,抬手抓了抓頭:“主子,屬下,屬下……”
“還站著做什麼?還不去幫著冬沁重新做晚膳!”
瞧寧夏一臉笑眯眯的,絲毫不見氣時,北宮逸軒這才不鹹不淡的與他說道:“就算是派你去看管周宇鶴,往後夫人到了府上,你與冬沁也總是要合作的。”
那意思是,就算是你這會兒不想跟她呆一塊兒,往後也少不得要多接觸的;與其讓你在府上鬧的烏煙瘴氣的,不如你們在路上多磨合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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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3:周宇鶴被打了
主子發了話,昊焱忙點頭應是。
瞧著那二人相互不說話,就跟那兒忙活時,寧夏朝方曉揮著她的包子手。
方曉忙上前,寧夏倒是丟下自己男人,與方曉走的遠些了,這才說道:“方曉,我怎麼覺得他們不怎麼對勁兒啊?”
看自家夫人都瞧出來了,方曉也不瞞著,與她說道:“冬沁脾氣向來好,只是不知為何,一與昊焱碰上,就跟那點了火油似的,瞬間就燒起來了;昊焱也向來沉穩,可這一遇上冬沁,那就炸了。”
嘖嘖,一個燒起來,一個炸起來。這妥妥的奸。情前奏啊!
寧夏心中想著,方曉朝馬車那頭擠了擠眼:“昊天總說冬沁粗枝大葉的,這幾日藉著端茶遞水的機會,每日都去瞧上好幾次,這不,又給秋怡送粥去了。”
“嗯?”
寧夏一下子就樂了。
什麼意思啊?怎麼個意思啊?秋怡和昊天,還真成了不是?
之前她還說這兩人應該能有點兒什麼,只是這種事兒都是自個兒決定的,再加上事兒多,她也沒滲和,現在看來,倒是妥妥湊對兒了啊。
那兩丫頭跟著她也是多災多難,這受苦受難是一點兒也不少;她雖說傷傷痛痛的,可好歹有個炮灰寵著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