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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裡他再補眠就好。

提到這,寧夏眉頭又裹了起來:“若那夢不到頭,我豈不是每晚都得讓你守著?”

“回京還有一月的路程,這個夢再長也有結束的時候;此事必與當年之事有關,不然莊映寒也不會在這時候來尋事。”撫平她的眉頭,北宮逸軒安慰道:“待這事有了眉目,就能查出當年之事的內幕;若真是受人構陷,這必是莊映寒的執念所在,我們必須還莊家,及那二十八家人一個清白。”

目前最大的障礙,就是莊映寒那不知是殘魂還是執念的存在。只有莊映寒徹底消失,他才能放心。

“還莊家一個清白……”窩進他懷裡,寧夏真是無力的很:“我這倒黴催的,早知道就不嘴賤了……”

要是不嘴賤,就不會穿越,也就不會有這一茬接著一茬的遭心事了。

“若你不來,我去哪兒找一人白頭偕老?”

她實在是對這些沒完沒了的事兒累極,他這話卻是幽深又落寞。

聽他這般說,寧夏笑了一聲:“你死都死了,跟誰白頭偕老去?”

“是啊,死了也就不會孤單了。活著,卻無所愛,那才是真悲哀。”

說話間,將她摟的緊了些;不由的想起,她目光時時隨來的情形。

當初若非她目光相隨,他又如何會與她有這段波折之情。

想到這,北宮逸軒忽然想起她被謝雅容拉進蓮塘那一次,當她醒來見著周宇鶴的那份驚訝。

忽然發現,她好像從一開始就對周宇鶴有所牴觸,此時想起,不由問道:“蟬兒,我有一事不明。”

“嗯?”抬眼瞧著他,寧夏問道:“怎麼了?”

“你當初未曾與周宇鶴見過,聽說他是雲閒之時,為何反應那般大?而且,之後的種種看來,你對周宇鶴的牴觸和防備都是莫名其妙的。”

提到那人,寧夏心裡頭又不是很痛快,見他瞧來時,這才說道:“之前對他倒是沒什麼,他救過我,我對他也該感激;可是一想到原文裡他把莊映寒丟給了老虎那什麼,我這心裡頭就有點接受不了;連帶的對他有些牴觸。”

或許這就是天意吧,如果不是因為顧忌著原文裡的劇情,她也不會對那人那麼大的防備,以至於潛意識裡將那人做了敵人。

聽她這般解釋,北宮逸軒點了點頭:“嗯,我明白了;時辰不早了,你睡吧。”

再次入睡,她果然沒再發夢;見她睡的沉了,北宮逸軒這才閉目淺眠。

次日天明,收拾妥當的人,自然是繼續趕路,因為方子到了手,北宮逸軒派了訊息出去,命各方的人去尋藥材。

染九答應過不耍陰招之後,竟是出奇的安靜,沒再來生過事;寧夏這閒著無事,看會兒風景又與方曉說會兒話;這東拉西扯之間,就說到了謝雅容身上。

方曉笑了兩聲,與寧夏說道:“這些日子旁人都在揣測著,那謝含怎的對謝雅容這般好?之前可是斗的厲害的很的。後來也不知是誰說了一句,聖女是神女下凡,與謝含本就不是親兄妹,沒準兒,那謝含就是第四個裙下之臣。”

這話,寧夏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

謝雅容如今雖說是貴為聖女,可她卻也是凡夫俗子,這吃穿用度,那也是實打實的要銀子來採辦的。

來之時,有北宮榮軒寵著愛著,什麼東西都是他給掏銀子採辦,享受慣了高待遇的人,自然是不會把生活水準給降下來的;如今北宮榮軒不再管謝雅容的死活,謝雅容掏銀子的地方就多了去了。

女兒家,又沒有母親庇護,哪裡來那般多的銀子,只怕這些日子都在典當首飾過日子的。

只是,那謝含之事又如何傳出來了?她還沒讓方曉卻傳這話呢。

“對了,還有一事屬下沒來得及與夫人說。”

瞧寧夏不以為然時,方曉接著說道:“出發前一晚,盯著謝雅容的人來稟報,說是攝政王派了人去將那些贈於謝雅容的東西都拿了回去,全部給了葉宣。”

“什麼?”

這一下,寧夏就不再是不以為然了;一臉詫異的問道:“這種事兒,他怎麼做的出來?”

東西都送出去了,那渣男怎麼好意思去要回來?這不是有**份嗎?

“派的暗衛去的,那四名女子只管謝雅容活著就成,對於這種事兒,根本就不管;謝雅容眼睜睜的瞧著暗衛將那些東西都給拿走了,還得端著架了,裝作不在乎的模樣,也真是難為她了。”

一邊說著話,方曉將那爐子上溫著的藥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