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也得看看我北宮逸軒準不準!
想到皇上的安排,應瞿心裡頭就有些忐忑,那主意可是他出的,這若是壞了事兒,只怕他是要受到牽連……
二人淨了手,寧夏教著北宮逸軒如何捏麵糰,捏了之後,又教著他如何擀麵皮兒。
男人少下廚,或者說根本就不下廚,外出之時,都是生一堆火,什麼烤山雞,烤兔子的隨便應付一下。
如今拿著擀麵杖笨手笨腳的擀著麵皮兒時,便是顯得滑稽的很。
瞧著他擀出來的麵皮兒厚薄不均,大小不一時,寧夏笑道:“你別急,慢慢來,做灌湯包的麵皮兒非但要薄,也得均勻。
一邊說著,將他滑下的衣袖細細的挽了上去。
二人那般輕聲細語,目光痴纏,令一旁看著的周宇鶴目光幽深。
她這神情,是他從未見過的溫和;與他一起時,這女人就跟個鬥雞似的,動不動就炸了;可她與北宮逸軒一起時,眉目溫婉,眸中含笑,那種自內心發生的柔和,讓他下意識的裹了眉。
都那樣了,他們居然沒生間隙?這完全不合理!
北宮逸軒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眼見就要入京,入京之後,質子府受人嚴加看管;旁的不說,便是她回京之後,北宮逸軒和小皇帝只怕都不會讓他有機會見著她,如此一來,他還如何進行計劃?
所以,他二人必須心生間隙!
這般想著,周宇鶴便是挽了袖子,淨了手之後,立於她身旁,一傾身,與她輕言:“小東西,要我做什麼?”
小……小東西?
寧夏正將肉沫弄進大碗裡,聽他這話時,一轉首,眨了眨眼:“周宇鶴,你今天吃錯藥了吧?”
這男人莫不是腦子抽筋了?
北宮逸軒抬眼瞧著那人,什麼也沒說,只是換了個位置,將自家女人與那瘋子隔開:“五殿下若是閒著無事,不如一併擀麵皮兒;吃多少,自個兒弄。”
北宮逸軒這般心平氣和的說話,在周宇鶴的預料之外,他不由懷疑,自己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了?在山上之時,北宮逸軒已經氣的動了血氣,怎的這會兒,就能這般的心平氣和了?
難道說,莊映寒真有那般大的本事?
心中琢磨著,那人拿了擀麵杖,與北宮逸軒一併擀麵皮兒。
寧夏將那肉沫放進碗中之後,就在琢磨著該怎麼著才能做出豬皮凍的效果呢?
瞧著端著碗走神,北宮逸軒柔聲問道:“怎的了?可是少些東西?”
 ;。。。 ; ;
0351:燙不死你丫的(5月打賞加更3)
“我這沒冰……”差點兒說漏嘴,寧夏忙改口說道:“我在想這裡頭加些什麼東西才能是該有的那種味道。”
為了給這兒沒出現過的灌湯包一個合理的出場解釋,寧夏說道:“我一直琢磨著吃點兒有意思的,這灌湯包我也沒做過;若是做的不好,你可不能笑話我。”
“只要是夫人做的,必當美味。”
就會甜言蜜語!
一聲輕笑,寧夏攪著肉勾了嘴角;攪著攪著,腦中一亮。
對了,網上不是說,用雞湯可以代替豬皮凍麼!她怎的想這般久才想起來!
放下碗,寧夏揚聲喊道:“方曉!方曉!我要雞湯!”
她這一喊,外頭的方曉立馬去取,等方曉端了一鍋雞湯來時,寧夏汗了一個:“你可真利索!”
記得網上說過,用雞湯加水,然後調到肉餡兒中,一邊加著,一邊攪打上勁兒,打到餡料膨脹凝合了,就能包了。
寧夏拿了筷子打著肉餡兒,那正在擀著麵皮兒的人忙過來接過碗:“你手上有傷,我來便好。”
相視一眼,均是一笑,寧夏也不矯情,在他打著時,時不時的加一點雞湯進去。
那二人配合的十分的好,偶爾一個眼神,一句話,說不出的溫馨;倒是另一頭的周宇鶴就顯得格格不入。
人家小兩口恩恩愛愛的配合著,他一個大男人拿著擀麵杖在那兒擀著麵皮兒,不知為何,正在燒火的應瞿看在眼中,就覺得那人形單影隻的,可笑的很。
餡兒料打好了,寧夏就拿起二人擀好的麵皮兒小心的包著。
北宮逸軒瞧她包的好看,也跟著拿了一片面皮兒包著,結果那手裡頭出來的東西,著實看不過眼。
瞧著那放在案板上完全看不出形狀,還漏了餡兒的包子,寧夏一聲輕笑:“你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