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05部分

我自是不會與他多說什麼;這幾日的肌膚相親,同床共枕;你我雖是不當回事兒,卻難保他不會在意;你我之間卿卿我我,那是我們的事,我也不想讓他知曉;我與你說過的,你也考慮考慮,我想與你合作,自然希望你與他關係依舊。”

之前是說她不要臉,乘人之危,對他又親又摸;如今就晉級成了卿卿我我,見不得人了!

他這話,簡直就是混淆視聽,她哪兒與他卿卿我我了?只是救人而已,怎麼他口中說出來都會變味兒?

張口就想要駁他的話,瞧他目光陰沉的看來時,那還未出口的話,又給嚥了回去。

他這話,她還真是不好駁;肌膚相親,同床共枕,這話聽起來是讓她不喜,可他說出來,卻又是不爭的事實。

若她反駁,說與他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他又該囉嗦半天,說什麼做都做過了;還立什麼牌坊;到時又該說她不要臉了。

然後她又生氣,再吵吵,吵到最後,他又該收拾她了。

所以;為了不被他收拾;寧夏哼哼嗯嗯的隨口應道:“嗯,我知道了。”

瞧她這般敷衍,周宇鶴眸中冷笑,手上的傷處理好了,便是一個傾身,將她領子撥開,銀針紮下之時,淺聲說道:“你若早這般乖巧,你我之間,又如何發生那麼多事?雪域之事,也是你逼我的,如今說了既往不咎,這些日子你將我伺候的舒坦了,我自不會與你計較。”

說話間,銀針紮了下去,見她眉頭微裹時,柔聲說道:“我試試多下針,若是你受不得了,與我說一聲。”

“不是按之前那法子麼?”聽說又要加針,寧夏有些忐忑,真怕他耍什麼手段。

對他這柔和,她是已經不再去琢磨懷疑了;他這行為分明就是有病!

畢竟他這打一巴掌給個蜜棗的事兒,這幾日真沒少做。

他看似柔和了,下一瞬就能將你活活氣死;你以為他改畫風了,他又會冷不丁的讓你受罪。

她這般問,他不回答,只是下針之時,她覺得半邊肩頭都麻了似的,忙說道:“麻了麻了,你快拔了。”

她連聲說著‘麻了’,他忙將針給拔出,雙手一環將她摟在身前,就似在認真檢查著一般:“你先別動,我別的針還沒拔。”

脖子上的傷已是換了藥,那光潔的後肩之上,扎著數支銀針;周宇鶴雙手相環,這姿勢就似將她輕擁入懷一般。

他那手上一動,寧夏便是覺得後頸一痛,忙抬手去拉他:“痛。”

二人的對話,那坡下的人聽的握緊了雙手,劉嬸兒沒有功夫,自然聽不清上頭那聲音;昊天見到那人飛身而上時,忙與劉嬸兒說道:“多謝大嬸兒帶路,你若是忙,可以先回去了。”

劉嬸兒瞧了瞧昊天,又看了看那飛身而去的人,直覺這小娘子的兄長是個不好相處的,心說這是別人家裡頭的事兒,她確實不適合在場,點了點頭,便是自個兒回去了。

昊天和昊焱飛身而上時,只見著主子立於大樹之後,四周的殺氣以他為中心蔓延開來。

抬眼望去,只見周宇鶴身前那女子香肩微露,埋首他懷中,雙手環於他腰間,而周宇鶴傾身與她耳鬢廝磨,說不出的曖昧。

瞧著這情況,昊天忙垂下了眼,拉著莽撞的昊焱退後幾步。

“周宇鶴,好了沒有,還是麻的。”

她的手麻的不行,他就拉了她的手放到他腰上,結果這一放,手上就使不出力氣了,尋思著這人是不是又耍她時,聽他說道:“快了,再等等,前夜裡你湊過來時,我沒小心壓著你的肩膀了,當時沒注意,你又受了寒,肩上氣血不通造成的。”

他這話,寧夏‘哦’了一聲,心說你編吧,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給揍的!就算不是你揍的,也是因為你揍我下床給摔的。

瞧著她撇嘴暗罵之時,周宇鶴輕聲說道:“想罵便罵吧,你若能如我的意,夜裡你想如何我都讓著你。”

切,說的比唱的好聽!好處沒到手,你能把床讓給我?

二人這般交流,那樹後的人,握緊的手都在發顫;瞧著那人將銀針一根根的拔出之時,這才從樹後站了出來。

待她將衣裳整理之後,這才柔聲一喊:“蟬兒。”

這一聲喊,正準備起身的人便是一頓,眨了眨眼,這才轉過身去。

只見那大樹之下,那人一身黑衣,幕離緩緩取下,露下那日思夜想的容顏。

絕色面容之上是掩不住的疲憊,在她看來時,卻是透著笑意;佈滿血絲的眸子朝她看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