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破瓶頸?”
她這般崇拜,北宮逸軒有些尷尬的說道:“我三年前就在第九式止步不前,故此更專注內力修為。”
“……”
“這個,嗯,那個怎麼說的來著,我以前看玄幻小說,都說功夫修為這種東西,急不得的,這種事兒都是得看機緣;如果咱們這是玄幻世界,就需要什麼寶物啊什麼的來幫助提升;咱們這是正常的世界,估計是要靠什麼有用的藥啊什麼的,當然堅持不懈,悟透其中玄機也是關鍵。”
三年還在原地踏步,換她來 ;,早就急的走火入魔了。
“我明白。”
她這般安慰,他將書放下:“宮中那次,還有雪域那次,我都是用的這一招;只是還未參透其中精髓,哪怕我此時內力深厚,卻也不能完全駕馭;故此每次使出這一招再是厲害,也是極損內力。”
三年來只得招數,難窺透其中深意,雖是著急,也更明白機緣之事;故此也沒曾亂過心神。
倒是這次她受罪,讓他心中有些焦慮,若是這一招悟不透,他談何護她周全?
周宇鶴給的一切,他得親手還之!
“嗯,你明白就好,急不得的。這種事一急,反倒容易出事兒。”走火入魔可不是小事兒,她受過那罪,所以不想他也犯那種事兒。
劍譜已是熟記於心,看與不看,也沒什麼區別;只是習慣性的將書給拿了出來罷了。
瞧她翻著桌上的書時,目光一閃,隨手抽了一本那啥漫畫給她:“閒來無事你瞧瞧便好。”
寧夏接過書時,翻看一看,眨了眨眼:“你臉皮怎麼比我還厚?”
淺淺一笑,寵溺的捏了捏她那小巧的鼻樑:“這叫勤能補拙。”
“……”這成語不是這麼用的好吧?
寧夏無聊的翻著手頭的書,那人卻是乘她轉眼之時,在那一堆書中抽出一本冊子,走到火盆前,將那冊子的一頁撕了丟進去。
瞧著那煙冒了起來,寧夏埋怨道:“你燒什麼呢?有煙啊!”
“之前做的手札,有些錯的,先給撕了,免得到時出錯。”
他拿了冊子回來時,她好奇的接過,瞧著裡頭全是他筆記之時,更是好奇。
隨意一翻,只見這手札圖文並茂,細細一看,全是藥名。
有幾個熟悉的藥名入眼之時,寧夏問道:“這些全是解藥相關的?”
“嗯,先弄清楚這些藥材,到時再煉解藥也有個底。”
他隨意回著,她卻是握著他手臂,一副狗腿樣兒:“逸軒,你真厲害!什麼都會!我真是撿到寶了!”
還會自己做這些東西,他很細心有木有!
“當真!”
“嗯嗯!”
那人猛點頭,北宮逸軒深深一笑;有個女人這般崇拜著,感覺不錯!
二人說話間,寧夏一皺眉:“赤煉,要進來就進來,不進來就回你主子那兒去,這鬼鬼祟祟的,跟誰學的?”
赤煉剛到,聽她這般說時,從簾子外伸了個腦袋進來,瞧她轉眼看來時,吐了信子,而後又跑了。
“其實我挺喜歡這小東西的。”隨意翻著手頭的書,寧夏說道:“要不是小東西拍醒我,興許我就冷死在那河裡頭了。”
那麼冷的天失去意識,真會死人的。
她對赤煉越發的喜歡,這讓北宮逸軒眉頭微蹙;周宇鶴養這寶貝,倒是比他本人更有法子讓人心軟。
馬車向前,那車中二人看書的看書,悟功夫的悟功夫,後頭車中那人聽了赤煉的話之後,便是一聲吡笑:“那女人倒是真厲害的,框人的本事倒是不小,北宮逸軒那點本事她也能昧著良心去誇著。”
這話分明就是想表達那女人會騙人,可說出來時,他也沒覺得發酸。
他什麼都會,什麼都比那男人強;莊映寒為什麼就是不願與他合作?那男人到底能給她什麼?
冥頑不靈,簡直不可理喻!
赤煉也在他肩頭直點頭,顯然是很認同周宇鶴這話,主子那麼厲害,她怎麼就不跟著主子呢?真是個傻子!
這幾人一路的快馬加鞭,終於是在第二日夜裡追上了隊伍;小皇帝知曉幾人趕到之時,也沒說什麼,只將應瞿召去問了話之後,便直接下令加速回京。
幾日趕路,終於是入城,小皇帝直接下令,命寧夏回宮伺候太皇太后,就這樣給了她一個理由不用回攝政王府。
如今的北宮榮軒雖說還是個關鍵人物,可那人廢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