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口氣說完吧,還聽了哪些?”
“倒是沒什麼了,對了,北煜皇帝說‘若不繼續,北煜只怕是要改國號了,父皇曾說過,北宮姓氏,不能淪為奴姓’。”
得,他聽的還真不少。
雙手搭在窗臺上,寧夏笑道:“所幸我與逍遙王的談話你沒聽著。”
“我倒是想聽,只可惜赤煉鬧騰了,若非你如今與它心有所應,我也不必急著走了。”
說起來,小皇帝一走,周宇鶴也只能跟著離開;畢竟北宮逸軒帶去的人還真是不少。
他這般說了,寧夏暗中鬆了口氣,萬幸萬幸,若是讓他聽著了她與北宮逸軒的談話,這後果,更別提了。
這男人倒真會找時機,今日倒是給了他機會來生事兒了。
也不知曉他是要引她到何處,寧夏也不敢與他離開;可眼下他態度倒是強硬的很,大有她不按吩咐去做,他就要轉首去對付小皇帝了。
想著他也不會讓她摔死,踩著椅子爬上窗臺,寧夏瞧著地形就跳了下去。
以為這不摔死也得摔個輕殘,結果那人一聲冷笑,提著她肩膀就閃進了一間民宅。
一路無話的與他下了地窖,聞著那陣陣酒香之時,寧夏轉眼瞧著他:“你在北煜有產業?”
“與你無關。”
那人淡漠的回著話,拿了酒提,開啟幾個裝酒的大缸子,打了一大壺的酒出來。
“周宇鶴,如今我又發現你一個利害之處了;在別人的地盤能混出自己的場子,你本事不錯!”
拍馬屁死不了人的,不低頭會死很多人的。
讓她低頭,在山上他就做過努力;只是沒想到,抵不過一個小皇帝對她的請示。
將幾個缸中的酒兌到一起,周宇鶴搖了搖酒壺之後,將桌上的兩個粗糙大碗給裝了個滿。
“別說我欺負女人,不與你喝一碗酒回一個問題;咱們就答不出一個問題喝一杯酒。”
當週宇鶴從櫃子裡翻出兩個酒杯時,寧夏點頭:“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第一杯酒,二人同飲;當第二杯酒注滿時,周宇鶴問道:“你從哪兒來?你與北宮逸軒的合作是從幾時開始的?”
這問題看似兩個,說白了就是一個問題:你是誰!
且他一開始就是這麼一個問題,她若是答的不好,後頭就只能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寧夏正準備與他說,她是從莊夫人肚子裡出來的時,卻聽他說道:“我跟著北煜皇帝離開之時,聽到他獨自在車中嘀咕著;什麼羅襪好生奇怪,又什麼泡茶的手法變了,還說什麼從未下過廚的人,居然能成麵點師父了。”
這話,聽的寧夏眨了眨眼,將眸中的那份詫異化去。
小屁孩兒怎麼關注的這麼多?怎麼就那麼悲催的剛好給他聽著了?
所以,他今天踩著點的把她弄到這兒來,不止一個目的了?
他的話,讓她下意識的搓了手指,半響之後,開口說道:“我是莊家獨女,自然是母親十月懷胎而出;我與逍遙王的合作,是從嫁入攝政王府開始的。”
“你如何解釋嫁入王府那小半月的光景,就能做出麵食了?”
“我已經回答了一個問題,當換我問你了。”
倒是沒想到,到這兒第一次玩真心話大冒險,是跟這個男人一起玩兒的;只可惜都是謊話滿天飛的人,哪兒來什麼真話?
周宇鶴靜待她發問,寧夏想了想,問道:“你從北宮榮軒府上查出了什麼?皇宮和攝政王府,何處讓你更易得手?”
她這一問,也是兩個問題,周宇鶴卻是淺淺一笑:“這才回京都,哪兒有空閒去攝政王府?昨夜也只是跟到半路便伺機而回,如何能入宮?”
相視一眼,二人均是面色平靜,方才那一杯茶酒此時有些上頭,寧夏坐的越發的端正,保持著當有的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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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4:告訴我,你的名字
寧夏那面上神情十分輕鬆,心裡頭卻是琢磨開來。
凌羽豐已然不受小皇帝重視,可短短几日之間,為何小皇帝卻是再予重任,讓他監視北宮逸軒一路尋她和周宇鶴。
她和周宇鶴一同落崖,小皇帝開口問過一次,她非但沒給什麼答覆,對小皇帝亦沒什麼好態度。
換作以前,小皇帝必會再次發問,可這次,他非但不問,還改了策略與她演起了苦肉計。
這苦肉計為何不在御書房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