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鍋拿走。”
她飛了老半天才坐上樹枝,這距離有點兒高,她怕著陸失敗,打翻了湯。
北宮逸軒倒也配合,將東西都挪的遠遠的,這才站到樹下:“下來吧。”
這幾日趕路,休息時,她也沒閒著。練習吐納,練習輕功。
雖說還在跟第一套劍法糾纏不清,好歹出劍收劍也懂得以內力穩固。
寧夏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扶著樹幹,深吸一口氣,這才運氣躍了下去。
“不著急,落地時內力需穩固,切莫亂了心法。”
樹下,他耐心教著。
寧夏也爭氣,只不過,爭氣只爭了一半。
落到一半,氣就提不上了 ;;最後手舞足蹈的朝他撲了過去。
“接…接著了……”喘了口氣,本來只覺得尷尬的人,在瞧著北宮逸軒身後排開的幾人竊笑不止時,頓時覺得丟人丟大發了。
“你你你!還有你!笑什麼呢笑!”
她不滿點名,方曉幾人在北宮逸軒回身前,立馬閃開 ;。
“難得瞧你麵皮兒薄。”
向來不怕人笑話的,這幾日鬧了不少笑話。
第一日,飛不上樹,掉石頭上了;第二日,飛到一半掉下來,卻讓地瓜糊了一臉;今日,飛上了,也下來了,雖說是他接著的,好歹沒鬧笑話。
“晚上還要自個兒上去?”
她非得自個兒上樹練輕功,他也不能阻止。
畢竟,這得自己練才行。
寧夏重重點頭,咬了口地瓜:“那必須的啊!我現在都能上樹了,好歹比以前跳半人高要強吧。”
“倒是,至少能跟猴子比上樹了。”
他含笑而語,寧夏不滿的衝他吡牙裂嘴。
打趣間,將湯遞到她手中。
那頭,一群人圍在一起烤野味;這頭,她在這兒開著小灶。
“別管我了,你快去吃,吃了好趕路。”
把人往那頭推著,寧夏滿臉的笑意。
瞧她吃的高興,北宮逸軒點了點頭,這才去吃東西 ;。
北宮逸軒走了,冬沁這才拿著一個烤饅頭,目光閃爍的走到了寧夏跟前。
“主子,烤饅頭。”
饅頭也不能頓頓蒸,因為她的緣故,已經放慢了行程。所以,都是晚上做好了,白天烤著吃。
寧夏接過饅頭,慢慢的吃著。冬沁看了看那頭盯著的幾人,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主子,在攝政王府那會兒,您是不是摔著腦子了?”
這一問,好吃的烤饅頭在嘴裡嚼了甚久,才嚥了下去。
寧夏琢磨著冬沁這話的意思,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莊映寒是撞了柱子之後,她才來的。
所以,也算是摔著腦子了吧?
她這點頭,冬沁一副明瞭模樣,隨即又是心疼不已:“沒事兒,慢慢來,主子不必急。”
說完,冬沁小跑著回到火堆前,與那幾人嘀咕著。
寧夏覺得這些日子,那幾人總愛湊一塊兒嘀咕;特別是她練功的時候,無數的眼睛盯著她,那模樣,就跟要偷學似的。
她也問過逸軒,他們怎的那麼奇怪,逸軒只給她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道著:“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嘿,我今兒個還非得弄清楚了!”
大口將湯給喝了,把饅頭塞進嘴裡。
提著袍子,悄悄的繞到樹後,慢慢的走了過去。
休息的地方,後頭是一堆亂石。她這般閉了呼吸,小心翼翼的過去,像是小動物一般,倒是沒引起人的注意。
“所以我說嘛,主子是摔著腦子了!難怪輕功都學不會了,劍也練不好,悟性都不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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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0:追來了?
冬沁丟了根樹枝到火堆上,做著總結:“所以,咱們得小心些,可莫讓主子再摔著了,不然可就麻煩了。”
所以,這幾個傢伙,都覺得是她腦子不行了?
她有那麼差勁嗎?
寧夏表示很鬱悶,狠狠的咬了口饅頭,趴上石頭上站了起來:“至少我現在站在這裡,你們都沒發現我啊。”
她一開口,幾人立馬就站了起來。
瞧著她鬱悶又得意的模樣,心中同時說道:那是!您現在的內力比咱們都厲害,隱個形跡什麼的,那還不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