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若是這又甜又可口的人兒送上門去,它們必會欣喜若狂。”
此番話出口,北宮逸軒眸子沉的厲害。
周宇鶴卻是眉頭一挑,笑了一聲:“這法子倒是不錯,想不到你也好這口!”
“好這口?”莊映寒冷笑連連。
當初,周宇鶴不就是這般威脅她麼?
若非身子使不上力了,她可真想上前將周宇鶴如此劃成魚鱗!
“怎的?你不敢?倒是想不到,無所不能的周宇鶴,也有不敢的時候!”
面對這嘲諷,周宇鶴卻是不甚在意。
這女人想激他動手?還真以為他動手,便脫不了身?
看來還是對她太好了,她才會在這個時候還想著利用,而不是投靠!
“倒是看不出,你狠起來,竟是這般有趣。今日便是本皇子發了善心,讓他給你寫了這認罪函又如何?”
比算計,他周宇鶴不輸於人!他等著北宮逸軒落敗之後,她無所依靠,邁步而來。
只見他手起刀落,這一刀刀的下去,宇文瑾手臂之上,道道血注流了下來。
宇文瑾痛的慘叫不斷,昊天卻是面不改色的將筆塞到那人手中。
“寫吧,你若好好將認罪函寫了,本皇子給你開了花,便結了。若你還這般不識時務,本皇子有的是法子陪你玩兒下去!”
說話之間,只見宇文瑾手臂開出朵朵花瓣。
那花瓣,卻是被刀削而成。
一刀刀下去,沒有將肉削掉,而是留下一些散開,就像是盛開的花兒一般,好看卻又噁心。
宇文瑾半邊身子動彈不得,卻是蓋不去那痛苦。
一刀刀的下去,猶如心口剜肉,痛的他冷汗洗面。
從肩膀到手指,呈現一條長長的花浪。
宇文瑾生生咬牙忍了下來,卻是半字不提。
莊映寒已是撐不下去,精疲力竭,被寧夏奪著身子。
“既然他不寫,殺了便好!”
費力的一句話,聽的北宮逸軒面色越沉。
忍不住的抬步上前,那人卻是冷笑之間,一道血痕染上了鋒刃。
“我不過去!你別衝動!”
慌忙退後,北宮逸軒再不敢提步上前。
從沒這般無力,哪怕她落崖生死不明,他也懷著一線希望撐著相尋。
如今人就在他眼前,他卻是眼睜睜的看著莊映寒自殘而不敢動作!
周宇鶴卻是看著鋒刃上的血,停了動作。
雖知她與北宮逸軒不過是相互利用,卻沒想到,她竟是靠這樣的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到底是在強撐什麼?大婚當日,他便說過,他會等她!
北宮逸軒是個廢物,他周宇鶴有什麼不敢?這女人為何就是不願意朝他邁步?
“周宇鶴,敢不敢玩兒點有意思的?”
有意思的?那是什麼?
周宇鶴以目光相詢,莊映寒陰沉一笑,“燒一鍋油,淋到這好看的魚鱗之上,豈不妙哉?”
一句話,隱隱讓人作嘔。
周宇鶴卻是目光鎖著她,半響之後,一聲大笑,“有何不可?”
轉眼,看向北宮逸軒,“有勞逍遙王準備一鍋熱油。”
她要玩兒,他陪她玩兒!
倒是想不到,她狠起來,也是挺夠味兒的!
北宮逸軒卻在此時沉默,他的沉默,讓宇文瑾的咒罵越發厲害。
周宇鶴掏了掏耳朵,這才點了宇文瑾的啞穴。
“這會兒省點兒力氣,不然油來了,你沒聲音喊了。”
說罷,抬步走到莊映寒跟前,蹲下了身子:“莊映寒,今日我與你玩兒一出,你可想好了來日如何報答我?”
報答你?
若非防著北宮逸軒,我此時便殺了你!
冷冷的看了周宇鶴一眼,莊映寒轉眼看向北宮逸軒,“對我這主意,你是不同意?”
隨著她的問話,順著匕首滴下的血越多。
北宮逸軒真想冒險上前,點了她的穴。
可匕首所在的位置,讓他不敢冒險。
沉聲吩咐方童去燒一鍋熱油,在這僵持之中,只聽到宇文瑾沉重的喘息。
左手開出一串血花,右手緊握成拳,垂於身側。
此時的宇文瑾,當真是狼狽!
待得方童、昊焱抬來了油鍋,宇文瑾的眸中,終是透出了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