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沒回來?
正在想著,聽得秋怡二人請安,猛的起身。
掀起簾子,只見那人伴著燭火,步步而來。
瞧著朝思暮想的人含笑而來,她的面上,自是止不住的笑意。
“逸軒。”
那人走近,她一頭扎進他懷中。
在他懷中,她才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有力的臂膀,是她堅實的後盾;寬厚的胸膛,是她溫暖的港灣。
他離開這幾日,她覺得自己是迷失於海中的木筏;想要努力靠岸,卻如何也尋不到方向。
她以為,在愛情方面,她是自力自強的;可是,隨著愛的越深,她才發現,陷進去了,便是難以清醒。
會止不住的擔憂,會忍不住的害怕。
怕他有危險,怕他有意外。
無時無刻不在想念,無時無刻不在等待。
她的雙手,環在他腰間,越發的收緊。
他亦是收緊了臂上的力道,將她緊擁入懷。
旁人自覺退了出去,讓簾子後的二人,享受著久別的獨處。
“蟬兒,我好想你。”
他的聲音,似山中泉水,清清潤潤入耳。
綿言細語之間,低頭於她耳鬢廝磨。
分不清是誰更主動,思念的人一擁上,便是吻的動情,吻的火熱。
自打她沾不得油,身子越發虛弱;怕她受不得,他便不敢再碰她。
哪怕是久別重逢,哪怕是情難自持,他只能媚眼如絲,生生壓下燥動。
月白長袍被她蹂。躪的衣襟大敞,如玉肌膚,散著淡淡光華。
那媚眼含情帶。欲,最終卻是將她摟在懷裡,於她額頭一吻:“蟬兒,別動。”
被她壓在身下,他真是忍的好生辛苦。
心臟的頻率明顯加速,寧夏沉沉一個吐氣,趴在他胸膛,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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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6:月下柔情
許久之後,他氣息漸平,她一聲輕笑,卻是沒心沒肺:“其實,習武之人,面對誘惑更能自持。”
有內力壓著**,哪兒來什麼控制不住,受人誘惑一說?
當然,女主的情香,還有外在藥物不能算在其中。
“所以,習武之人,一旦動情,卻是難以承受。”
他這話,也在理,卻是讓人燥的慌!
話說,若非如此,他又何需忍的這般辛苦?
想到她的身子,想到方童所言,她居然也賴床了,北宮逸軒便是心中愉悅。
“近日感覺身子如何?夜裡可還有發夢?”
“沒了,那日與他鬥了地主,我才發現,人家是男主,運氣一流;我這種渣渣,還是別跟人逞強了。”
說到這,揚頭看著他面上染著的緋色,笑道:“沒承想,幾局牌下來,倒是睡的安穩了;這幾日都睡的極好,不曾發夢。”
“如此,甚好。”終究,是結了一件憂心事。
只盼著,這些日子的相處,她心中怨恨不再,能將身子給養好。
以毒攻毒之法,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若非她這身子的緣故,他又如何能讓周宇鶴留下?
想著那人傷她,北宮逸軒自是算計;沉默須臾,抱著她坐了起來:“方才回來,瞧著月色極好;一里之外的懸崖之上,有一巨石,倒是適合賞月。”
“嗯?這麼浪漫?”
挑眉相問,她卻是當先站了起來。
一直以來,忙忙碌碌,鮮少有時間與他浪漫溫馨。
此時她也毫無睡意,也想聽他說說,外頭都發生了些什麼事兒?
他整理著衣裳,瞧她起身之時,與她說道:“難得一併賞月,倒不如換上白袍?”
他身上的是月白長袍,她換白袍,自然是那情侶裝。
旁人穿情侶裝,都是給別人看的;他偏不同,穿情侶裝,都是自個兒高興便穿。
“好。”
含笑而答,拿了同款的月白長袍換上,這才與他出了山洞。
懸崖與山洞,也沒多遠的距離;飛身而至,立於巨石上,看著月色下的風景,真是美的人難以置信。
“在此歇了數日,居然沒發現,此處有這等美景。”
目光轉了一圈,遠色近景,均是令人嘆息,
明晃晃的月色下,遠處的山景,似拉起簾子的臥榻中,淺寐的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