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瞧著那手,瞬間又掉了下去。
站在半人高的水裡,轉眼警惕的看著那人,看著那人面上莫名的笑意。
“那個,呃,其實你不是周宇鶴吧?”
終於,這句話還是問了出來。
她問的不確定,周宇鶴目光一沉。
盤腿坐在岸邊,一手撐著下巴,就這麼看著她:“你道我是誰?”
我哪兒知道你是誰啊?你這麼奇葩,我哪兒知道你是不是本人啊?
“水裡不冷嗎?你不上來?”
冷!可是我瞧著你,我更冷 ;。
小心翼翼的挪到另一方,抓著岸邊野草,費力的爬了上來。
衣裳被溼透,冷的直髮抖,倒是將心裡頭火氣壓下了不少。
瞧著那人似笑非笑的模樣,寧夏壓著火氣,撿起岸上的心法,提著溼噠噠的袍子,直接就走了。
沒罵人,也沒多話,好像方才掉進水裡的人不是她似的。
直到她跑遠了,周宇鶴這才以手枕頭,躺在草地上,看著空中飄浮的雲層。
暗衛們一個個的跟了過去,周宇鶴這才問著赤煉:“你說她是不是莊映寒?怎麼一點兒脾氣也沒有了?”
這會兒北宮逸軒也不在,她也不必裝的那麼好脾氣。
可是,她這模樣,哪裡還有以前的樣子?山裡頭那個半分不吃虧的人去哪兒了?
就算是她有所改變,喜怒不形於色;方才那麼無理取鬧,她怎的就不發火呢?
赤煉很是權威的點頭,證實那人就是莊映寒!
周宇鶴又沉默了。
既然是,她怎麼就這麼能忍了?
“逸軒什麼時候回來?”
周宇鶴在溪邊琢磨不透,回到洞中的寧夏換了身衣裳,捧著薑湯,烤著火。
一再跟自己說,不能氣,不能氣;那人已經從混蛋直接晉級成變。態了,你跟他計較,那才是對自個兒的懲罰。
可是,催眠歸催眠,一想到那人居然背後伸手,推她下水,她就真是淡定不起來。
“不出意外,明日一早便回來了。”方曉看著她運氣調息時,不由的面色發冷。
都是一群廢物!怎麼能讓周宇鶴將夫人推下水了?
大哥也是的,不是跟著的麼?怎麼還是出事了?
“知道了。”
運著內力,幾個吐納之間,身子逐漸暖和了起來。
有內力就是好啊!
難怪以前看武俠小說,高手在冰天雪地裡,還能穿著薄衫,打著赤腳。
人家哪裡俱怕這點寒意?
不過,要達到那境界,內力必須爆表才行;不然損耗內力裝13,是個極其傻X的行為。
“去告訴秋怡,莫要怠慢了周宇鶴;能做出多少,就給他多少。明日逸軒回來,事兒商議完了,他也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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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4:看你還如何躲我!
不管那人是出於什麼目的將她推下水,她也不能在逸軒回來之前生事兒。
畢竟,留下的人,打不過周宇鶴;且周宇鶴是為計劃而來,哪怕是為了逸軒,她也不能多生事端。
方曉見她面色平靜了下來,心裡頭也跟著平緩。
夫人都能忍著,她再多話,那就是不知分寸了。
方曉與秋怡交待之後,將剩下的魚用鹽醃著。
身子暖和了,寧夏這才起身出了山洞。
冬沁守著蒸籠,瞧寧夏走來,忙夾了兩個饅頭出來,又從火堆裡掏出兩個地瓜。
“主子,快來喝點熱湯。”
山裡頭除了野菜就是山菇。
野菜苦的要死,能燒湯的,也只有山菇了。
接過湯放到一旁,用筷子叉了饅頭,慢騰騰的吃著。
“這麼多菜呀。”
油布鋪在地上,上頭放著幾盤熟菜。
有魚有肉,全是野味。色香味俱全,看的人直咽口水。
啃著饅頭,嚥著口水,寧夏艱難的挪開眼,與方曉說道:“方童還在外頭守著的吧?這麼多菜,你們幾人也吃不了,給他們分一些過去。”
方曉心說,分一些過去哪兒成啊?又不止幾個人。
想歸想,也不敢說出來。
瞧著還有沒下鍋的菜,方曉笑道:“大哥他們在外頭烤野味吃,也不差這些;既然多了,秋怡還是別再做了,留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