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就跑吧,我用不著你來陪我,要不是因為有你。我早就混出包圍圈了,哪至於留在這裡,你現在就給我消失在眼前,別讓我再看到你。”
兔子見老大真的生氣了,當下陪著笑臉道:“老大,別生氣,小弟我錯了還不行麼。不過我看現在咱們哥倆也別爭了,還是趕緊想想辦法突出重圍吧,有什麼話等安全了再說。”
老大無奈的抓了抓頭皮,搖頭說道:“你以為我不想麼,現在別說是你跑了。就是我都沒辦法混出去了,沒想到這個曙光竟然匯聚了那麼多非人類種族地戰士,以他們非人類的偵察手段,我們怎麼可能跑的了,看來這次我們閃縱情報局算是要被抓了。”
兔子雙眼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一本正經的說道:“老大,既然這樣。我就試著逃跑看看吧,以我的腳力我應該能跑得了,等我出去了我再想辦法來接應您,實在不行我就去找那幾個傢伙,反正這次是他們聯合我們一起來曙光探聽訊息的,現在老大你出事了,他們總不能袖手旁觀吧,我們可是有協議的,您說是不是?”
雖然這個兔子所說地建議還算合理,但老大知道。那協議不過是一紙空文,沒有任何約束能力,想讓自己的同行來營救他們兩個,實在是比登天還難。不過既然兔子有辦法逃跑。總是應該讓他試試,反正是福是禍誰都不知道。大家各安天命吧:“好吧,兔子你走吧,但你聽老大一句話,千萬別去找那幾個傢伙來幫我們,也別指望著用那一張白紙就能約束了他們,現在這世道人心險惡,出去了就安分的活著吧,不要再回來救我了,我會想辦法逃出去的。”
兔子雖傻,但是不笨,他明白老大說這些話的意思,這明顯就是想讓他自己逃跑,老大留下來吸引對方的視線,充當誘餌的角色,如果自己真地跑了,不說別的,就是這心裡會一輩子都難安,永遠都抬不起頭來。兔子想想兩人以前一起創業,一起歷經磨難的在情報行業中掙扎生存,心中不禁感慨連連,打定了主意不能扔下老大自己逃跑:“老大,你什麼都別說了,我原先想跑出去找那些人來幫忙救你,但你說他們不可靠,我聽你的,我不去了,我留下來陪你,要死咱們兩兄弟一起死,我就不信那個什麼阿飛真能殺了我們。”
老大雖然感動,但他還是不免對兩人的處境擔憂,畢竟他們兩個是來探聽阿飛軍團地內幕秘密,以此來換取金錢生活,可這種做法和阿飛敵對勢力派來的密探沒有什麼區別,要知道,任何細作被現後的下場都是一個字——死,而且有些嗜殺成性的將軍大將,還會把細作殘忍的折磨分屍,這種場面他老大見的多了,所以一想到兩人如今的處境他地背後就泛涼,生怕會受到以前所見的那般“待遇”出現在他們哥倆的身上。
就在兩人各懷心事愁眉不展時,全新打造的厚重木門,帶著“吱呀”的刺耳摩擦的聲音,重重的合上了。這個突然產生的動靜,利馬把兩個人的思緒收了回來,他們警惕的看著門後,做出了隨時準備逃跑地架勢。阿飛因為背對著陽光,所以在老大兩人的眼裡,只能看出阿飛的模糊身材,長相併不能看清楚,他們小心的挪動著身體,慢慢地向視窗靠近,一邊適應著刺眼地光線,一邊偷偷的打出了幾個暗號互相聯絡,如果門口之人稍有異動,他們會立即開足馬力地逃跑,尋找下一個適合安身的地方躲藏。
可出乎他們預料的是,門口的人不但沒動,反而開口說道:“兩位大駕光臨,我阿飛不勝歡迎,剛才我在門後已經把你們的話聽清楚了,先請你們原諒我的偷聽行為,我在此向你們道歉了。”說完,禮貌的彎腰做了個道歉的禮節。
老大和兔子面面相覷,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就是他們此行需要打探內幕的主要人物之一的阿飛。而且看他地所作所為,並不想殺死他們,反而還向他們行禮道歉,這種心裡上的反差讓兩人丈二摸不著頭腦,傻呆呆的不一言。
阿飛看著兩人的樣子,心中好笑,不過現在還不是他能放鬆的時候,這兩人到底如何處置還要看他們自己的表現。阿飛直起身子。整理了一下不算褶皺的衣衫,淡淡的說道:“不管兩位是否能接受我地道歉,反正我該做的也做完了,剩下的事情就是看看如何處置兩位的貿然到訪了,你們應該也知道現在的局勢是多緊張,你們這些情報組織突然出現,實在是讓我不好處理。不過我倒是有兩個建議供兩位斟酌,不知你們有沒有興趣知道。”
老大從最初驚惶的情緒中漸漸平復下來,他知道自己的命和兔子地命已經有商量的餘地了,既然這樣,自己就是再緊張現在也必須要冷靜下來。只有冷靜的頭腦才能讓他牟取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