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蠻！

小青開心的亂蹦亂跳，一張小嘴不時滴著口水。靈獸蠻牛大眼珠子盯著香氣四溢魚兒不時舔著嘴唇，地上早流了一堆哈拉子。

“別叫。”

蘇小氣有些惱火的罵了一聲，他在這面忙的焦頭爛額，兩頭畜牲卻是開心的不得了。

小青和蠻牛都是靈獸，自然的明白蘇小氣意思。可能是怕蘇小氣拍屁股走人。一大一小兩頭畜牲搖頭禁聲。蠻牛不在站著換了個舒服的動作躺在地上，小青則跳到他的腦袋上。兩雙眼睛，一個大如銅鈴一個小而古怪。

看著那一大一小的身影，蘇小氣有些想笑。難怪小傢伙一回來就沒了蹤影，看著那頭單腳長的像犀牛一般的怪物，蘇小氣突然就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這不會是鏡湖裡的那隻怪物吧。”

“他媽的。”

老馬房間的門被拉開了：“大晚上的不睡覺，臭小子搞什麼鬼？”

老馬怒氣衝衝的瞪著蘇小氣，然後他就看到了蘇小氣身旁不遠處的那頭怪獸。還有盤在怪獸腦袋上的小青龍。

“靈尊！”

老馬一眼就認出了那頭怪物，有些奇怪的想著，它已經數百年不出鏡湖了，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老馬還沒睡呢？”

蘇小氣朝老馬招了招手道：“過來吃魚。”

蠻！

蠻牛不樂意了，大眼珠子瞪著老馬就是大吼那意思不言而喻。魚是它們帶過來的，火是蘇小氣升的，那老頭別想蹭吃蹭喝的。

若按輩份排起來，蠻牛的輩分比老馬還要高。他還要叫一聲師叔呢，面對後輩小子當然沒個好臉色。

“別叫。”

蘇小氣朝蠻牛擺了擺手道：“少不了你的，我們只喝口湯。”

蘇小氣的一句話就讓蠻牛安靜下來，看的老馬一愣一愣的。

“你是怎麼辦到的。”

老馬一點一點挪了過來，在靈尊蠻牛面前，就連他也得委屈求全，幫忙向火堆裡添柴加火，還得聽蘇小氣的吩咐轉著架子的上的烤魚。

蘇小氣邊朝烤魚身上灑著香料，一邊搖頭說道：“這可不關我的事，你問它們倆去。”然後斜著腦袋點了點小青龍。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老馬看著那條小青龍，又轉頭看了看靈獸蠻牛震驚到有些無語。

天空繁星點點，靈山諸峰的燈火漸漸熄滅。蘇小氣房門外卻是火焰騰騰。有了老馬的幫忙，烤魚的速度赫然加快了很多。蘇小氣也不含糊該加的香料一樣也不少，鹽、香精，酒水，還額外配了椒粉。

咳咳！

“馬師弟，你們好生快活啊。”

端木睡不著，可能是年紀大了，回憶多了。加之他的房間離蘇小氣老馬的不遠，這面的動靜他早就聽到了，無所事事，就溜達過來瞧瞧熱鬧。

蠻！

靈獸蠻牛大腦袋一動，一雙大眼珠子警惕的瞪著不遠處現出的一道身影。默然想著，又多了一張嘴。

端木驚訝的神情比之老馬有過之而無不極。

“別愣著了，快過來搭把手，沒看著正忙著的嗎？”老馬出聲提醒道。

端木磨磨磯磯，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過去，然後他接下老馬手手中的一半活兒。

“那個…祖師，還沒休息呢？”蘇小氣訕訕的撓了撓腦袋。

端木有些木然的點著頭，一雙眼睛始終在靈獸蠻牛身上打量。

“真香。”

魚差不多了，蘇小氣撕下一塊嚐了嚐，一陣點頭享受。這個動作瞬間讓兩隻畜牲口水直流。不過他們並沒有直接過來搶。只是盯著蘇小氣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靈尊蠻牛的動作落在端木的眼裡又是一陣大驚。

“好了。”

蘇小氣撕了一小塊扔給小青，然後把剩下的魚都扔給靈獸蠻牛。兩頭畜牲瞬間激動了，小青叼著塊魚就跑到一邊，蠻牛哄哧哼哧的大嚼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

端木看了看老馬又望向蘇小氣眼裡震驚神色不減，靈尊活了將近一千年了，就連白倫大師兄都不一定叫喚得動。他們倒好，直接搞了堆燒烤就把它招喚來了。

老馬喝了一口酒，神情輕鬆不少。

蘇小氣從房間裡取了三副碗筷遞給兩位祖師，自己從大鍋裡撈了碗魚湯。然而他卻沒有喝想了想向老馬遞了過去。

老馬何等精明，看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