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艾斯走中間,隨時應付前後的敵襲。都記住了嗎?”嗓音一提,他開始戰略部署。
“記住了”眾人應聲道,然後一串人就這麼踏上了通往未知之地的樓梯。
清掃著從樓梯邊緣攀爬過來的白色骷髏,殷無咎越發感覺自己像是在遊戲之中。這種冷不丁冒出一隻怪來的場景,在遊戲裡真的是太過尋常了。用刀把敲碎了骷髏之後,他忍不住笑了笑。擬真遊戲玩多了,看見這樣不真實的場景都會叫人以為還在遊戲裡。也對啊真實的世界,誰會輕易相信身邊存在著這麼多的妖魔鬼怪呢?
“九九,不要走神了,快跟上。”艾斯走出幾步,發現殷無咎拉開了距離趕忙出聲招呼他。
“哦來了。”殷無咎回過神,緊走幾步跟了上去。都不知道走了多久了,一直向下的旋轉樓梯,就像是看不到盡頭的無底洞一般,有一種一輩子都走不完的錯覺。當然,那也只是錯覺而已。
半個小時之後,樓梯的間距變小了,旋轉度也有了改變。一切都意味著,快要到底了。原本有些鬆懈的神經再度緊繃了起來,就快要遇到那個秒殺火鳥的東西了。不知道,那是一隻怪呢?還是一記法術?
下面隱隱傳來了火光,像是跳動的燭火。很快,石壁上就出現了點燃蠟燭的燭臺,照亮了一方小小的斗室。都是的死角,好像有一扇門立在那裡,不過因為角度關係看不太清楚。殷無語警惕的靠在轉角處,探頭觀察著周圍的情況。艾斯和殷無咎則抬頭看著頂上,以免出現空襲。殷連和晴天則注意著背後的路,以免被包抄。
探查了十來分鐘,沒有發現任何狀況。殷無語不由得有些疑惑了,先前那一招滅了火鳥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它究竟藏在哪裡呢?那時候,並沒有看見那扇門,會是躲在門裡的怪物嗎?或者是什麼機關?下定決心,他轉身對眾人道。“我過去看看,你們暫時不要輕舉妄動。沒有我的指示,你們都不要過來。”語罷,他抬腳就往外走去,動作快得殷無咎伸手都沒能拉住他的衣角。
謹慎的走了幾步,周圍沒有任何動靜。腳步聲迴盪著,地板下的一切也正常,沒有顯示有陷阱什麼的。掌心扣著一疊符咒,他緩慢的走向了死角的那扇門。黑乎乎的,看不太清楚。但是可以確定,門面上似乎有一個很大的浮雕。
當殷無語走近門的時候,門板上巨大的浮雕動了。黑暗中,一雙血紅的眼睛緩緩的睜開,對上了殷無語的視線。
“火鳥……”幾乎同時,殷無語甩出手中的符咒,火鳥撲翅飛舞照亮了整個斗室,也照亮了那扇詭異的門。門上的浮雕是一個人,一個長著角的古銅色男子,下半截身子沒在門中,就像是從門裡面長出來的一樣。
‘殺——’男子低吼一聲,雙掌幻化做巨大的獸爪,雙臂無限延伸很快就把幾隻火鳥給捏成了粉末。
“原來就是這傢伙,他是看門的人麼?但是,他的模樣怎麼更像西方的惡魔呢?你們過來看看吧這就是攻擊火鳥的傢伙。看門人的話,只要不過去暫時不會受到他的攻擊。”殷無語打了個手勢,樓梯轉角處的眾人也快步靠了過來。殷連走過來了,當他看清楚門上的人時,整個人如遭電擊。
“肖斌?肖斌是你嗎?天啊你怎麼變成了這副模樣,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殷連啊肖斌,肖斌你不認識我了嗎?你長大了,但是我還是能認出你。我長大了,你卻沒能認出我嗎?”殷連激動不已,不顧一切的就想撲過去。要不是殷無語反應夠快,一把將他攔腰抱住,他真就自投羅網了。
“小堂叔,你瘋了嗎?那是看門人,你過去的話會被殺的。”殷無語一身冷汗,怎麼也沒想到這傢伙會這麼激動。這個人就是他那位朋友嗎?懂了,那個人被選中了成為看門人,所以才沒有立刻被殺死,而是關在了閣樓上。他留下了求救的話語,卻沒有想到殷連根本沒有能力回來救他。
被封印的靈魂和軀殼,忘掉了自己,忘掉了一切。心中只剩下無邊的恨意,只因為曾經被拋下。這個人,一定很痛苦吧被曾經最要好的朋友,帶到了這個恐怖的地方,陷入了這種永無邊際的痛苦之中。靈魂不能上天入地,軀殼不能入土為安。他備受煎熬,封印在這裡看守著鬼奴王的孕育之地。
真是狠毒啊究竟是什麼人設計了這一切,為了讓這個活生生的孩子成為看門人,他設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局。鬼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人的心。為了某個不知道的可怕陰謀,他以活人為祭獻,以活人煉化為看門人,為的就是將鬼奴王掌控在手中,以備某一天成就他的陰謀詭計。
這個人,到底想做什麼?他到底是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