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豆豆冷哼一聲,老夫不發威,還真當她是hello—kitty呢!
回去的路上,依舊是被刻意壓抑住的指指點點。米豆豆擰眉,偏過頭去問蕭冀陌:“相公,你覺得你之前的方法有用麼?”
蕭冀陌沉下臉:“很明顯效果不大,這些人根本不相信我能一一拔了他們的舌頭。”
米豆豆輕笑:“看來是時候殺雞儆猴了。”
“對,你看,就是她,被毀了清白還敢腆著臉來參加醫者大賽,結果慘敗而歸。”
“喲,可不是嗎,真是夠不要臉的,就這還敢在咱們大街上走著,也不怕丟人。”
“噓噓,別說了,那女人背後也不知有什麼靠山,聽說之前議論她的人,舌頭都被拔下來了。”
“切,怎麼。敢做不敢承認,臉話都不讓人說不成。”
米豆豆冷笑一聲,朝那幫見她走來立刻停止議論的人走去。然後冷著臉問:“小女這廂有禮了,不知諸位方才在議論些什麼?”
幾個衣著普通,相貌一般的男子皆垂著頭不說話。唯獨一個滿臉酒氣的漢子打了個酒嗝嚷嚷道:“怎麼,敢做還不敢讓人說啊,說的就是你。被毀了清白還敢貼著臉在外面招搖過市。告訴你,你勾引城主公子的事,大夥都知道,不要臉!”
蕭冀陌眯起眼,渾身的駭人的殺意瞬間驚的那幫人猛地朝後退了一步。那醉漢卻還是強撐著挺起乾瘦的胸膛,瞪了過來。
米豆豆拉住蕭冀陌的手,看著大街上紛紛朝這邊投來目光的百姓。聲音清脆卻帶著股威嚴:“哦,竟然還有這種事。敢為這位兄弟,你方才所說的話,可有證據?”
那醉漢嚥了口口水,遂冷笑道:“哼,全城都在說,還能有假不成!”
米豆豆淡笑地打量著那醉漢,遂眼光一冽:“哦,全城都在議論,那便是真的了?”然後眯著眼冷冷地掃過每一張面帶鄙夷的臉,輕笑,“你們這些人以訛傳訛,隨意損害他人名譽。你們知不知道,柳姑娘已經懷了身孕。因為你們這些人惡毒刻薄的話,她服毒險些喪命!我曾被土匪綁架是真,可最後憑著自己的本事逃了出來。你們哪隻眼睛看見姑奶奶被那土匪毀了清白。別人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還毫無憐憫之心的以訛傳訛,為難我一個弱女子,這麼下去,就不怕遭天譴麼!”
此話一出,眾人臉上皆是一僵,遂紛紛露出不屑的表情。
米豆豆看著那幫人冷漠嘲弄,用別人的不幸來使自己獲得滿足的模樣。垂著眉眼輕笑,淡淡道:“只怕,真的會有天譴啊。”
蕭冀陌看著米豆豆沉著臉滿是冷冽的模樣,上前一步,輕聲問:“豆豆,司徒鼎治城不利。我們去他那喝點茶如何?”
米豆豆輕哼一聲,她和司徒劍的事傳得沸沸揚揚。可到現在也不知道當事人的態度,如此,是該去拜訪一下。
城主府內,司徒鼎見到來人連忙笑臉相迎:“蕭公子,米姑娘。”
米豆豆看著司徒鼎捋著鬍鬚滿是和藹的模樣衝他得體地點了點頭。蕭冀陌卻冷著臉沒有說話,拉著她只見進了門。
城主府內司徒鼎坐在主位,打量著坐在一旁的米豆豆和蕭冀陌二人笑得和善。他吩咐下人上茶,便對蕭冀陌恭敬道:“不知蕭公子上前,所謂何事?”
蕭冀陌冷哼,深邃的眉眼看了看身邊的米豆豆,語氣中滿是冷冽:“司徒城主,看來您老人家這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了。”
司徒鼎臉色一僵,乾笑著問:“此話何意?”
蕭冀陌吹著茶杯中翠綠的茶葉,輕垂著眉眼不怒自威:“怎麼,這城裡關於令公子的風言風語,司徒城主莫非從未聽說過?”
“這。”司徒鼎臉色有些難看,輕咳了一聲沒有去看蕭冀陌。
米豆豆看著他打哈哈的模樣冷笑:“司徒城主,不知令公子何在,可否現身一見?”
司徒鼎臉色又是一僵:“米姑娘,是犬子無知,衝撞了姑娘,還請姑娘莫要見怪。”翰林城裡關於米豆豆和司徒劍的風言風語他怎麼會沒聽說過。可是這事終究還是米豆豆吃虧,司徒劍是他的親兒子,他總是要護短的。更何況,全城都在議論此事,他還能把全城的人都抓起來不成?
米豆豆纖白的手指撫摸著茶杯上的青花,神色冷淡:“司徒城主,您放心,小女只是想找司徒公子談談,絕不會動手。”
司徒鼎擰眉面露為難。
蕭冀陌有力的手指輕敲著桌面,聲音淡淡的,卻讓司徒鼎臉色越發難看:“若是這城主你不想做了,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