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又臭。
米豆豆見藥起了效果,連忙朝後退了一步掩住口鼻,嫌棄道:“南風姑娘,你這都吃的什麼,怎麼臭成這樣?”
南風靈瞪著眼,紅著臉,只聽附近的百姓竊竊私語道:“就是啊,長得這麼水靈的一個姑娘,怎麼放屁這麼臭啊。”
“嗯,還很響。”
“誒,你別說,蘿蔔味兒的,這南風姑娘早飯估摸著吃的是蘿蔔餅吧。難道是喝蘿蔔湯?”
“誒,我聞著不像。蘿蔔味兒的也不能臭成這樣啊,倒是有些像黃豆味兒的,早飯估摸著喝了豆漿……”
那聲音不大,兩個大老爺們也沒個遮掩,只讓附近的人都聽了個清楚。
南風靈羞的面紅耳赤。早飯,她的確吃了蘿蔔餅,也喝了豆漿……這幫可惡的賤民,竟敢這麼戲弄她!本想把那幫癱在地上廢物一樣的家丁喊起來教訓,卻只覺得肚子又是一陣鈍痛。緊接著便又有“噗”的聲音。
此刻米豆豆見著眾人呆滯的表情,只覺得世界都寂靜了……
老百姓們瞪著眼,看著南風靈那張如花似玉的臉,腦袋裡閃過一個念頭。天啊,她又放了一個,而且好像更臭了……
然後……“噗,噗,噗噗噗……”
這聲音接二連三,絡繹不絕,到最後彷彿還形成了旋律,匯成一首挺有節奏的歌。
一時間這一片小地方惡臭熏天,眾人只覺得被黑氣籠罩。
米豆豆早就拉著蕭冀陌退回小藥鋪裡。外面的百姓也都忍不住不自主地朝後退了幾步。就連南風靈帶來的家丁,也被燻得頭暈眼花,顧不上主家面子,紛紛掩住口鼻。
南風靈聽著那尖銳的聲音,只覺得肚子像是在打鼓,疼得厲害。她原本還面不改色,心道那幫無知的賤民怎麼看她,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是漸漸的,她的臉開始發熱,熱量傳到耳根,若仔細看,連耳根都紅了。到底是個姑娘家,還是個公主病到極致的姑娘家,再驕橫再目中無人,也不可能一點也不在乎別人的看法。而她此刻只覺得肚子裡脹滿了氣,正沸騰著要噴薄而出。
她咬著唇,也不管這街上被驚呆了的眾人,撒腿就跑了。而那些臭氣隨著她的動作,更激烈地噴薄出來,砰砰響個不停。米豆豆不知別人怎麼看,在她看來只覺得像是一個噴著臭氣的火箭,唯一不同的就是火箭向上,而她朝前。
南風靈走後,一幫家丁哀嚎了一陣子,見米豆豆沒有再為難的打算也都紛紛做鳥獸散落荒而逃。
正在眾人都被眼前的奇景驚呆了,忘記發出任何聲音時。蕭冀陌卻悶笑一聲,寵溺地颳了刮米豆豆的鼻子,無奈道:“調皮。”
米豆豆轉身進了藥鋪,挑眉聳肩:“沒辦法,在去翰林城參加醫者大賽之前我可不想再看見她。那藥效,足以維持那麼久了,恐怕還綽綽有餘呢,估摸著在我走之前,她都沒臉出來見人了。”
蕭冀陌淡笑著點頭,對她的鬼點子一點辦法也沒有。想了想又問:“那天在醉仙樓,你給她下的也是這種藥?”
米豆豆搖頭:“不是,不過主要成分相同。但是最大的區別就是,上次在酒樓的那種,充其量是鬧上一天肚子。而今天的藥粉,可是一些特別的成分經過十倍的提純精煉而成,藥效猛的很。”
蕭冀陌點頭,不管怎麼樣,她要玩就隨她,只要她高興就好。想著又皺起眉頭。若是南風靈心有怨恨伺機報復?
米豆豆看著他皺著眉面色沉重的樣子,奇怪地喊他:“相公,你怎麼了?”
蕭冀陌搖頭:“沒事。”的確沒事,有他陪著,誰也別想動他媳婦。
南風靈哪裡還能伺機報復,她回去之後,南風瑾給她試了各種藥,沒有一種有效。一時間整個南風府“噗噗”聲不絕於耳,南風靈早已羞的連門都不敢出了。南風瑾見南風靈哭的厲害,嘆了口氣,帶著重金便來找米豆豆討解藥,誰知卻被米豆豆教訓了一頓,然後趕了出去。要是讓她好起來,以後的日子豈不是得天天精彩?
原本以為自此平安無事,可是第三天晚上蕭冀陌便接到錢三來報,說是楠奇郡的一名舊部出了事,需要他過去有要事相商。蕭冀陌皺著眉,跟米豆豆打著商量:“豆豆,我有要事要辦,可能要離開幾天。你也知道那南風靈……讓你一個人待在這我實在不放心。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米豆豆皺眉:“那楠奇郡離蕭縣可不是一般的遠。再過陣子就是醫者選拔大賽了,你帶著我勢必要坐馬車,以那樣的速度,恐怕一個來回醫者選拔大賽的時間已經過了,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