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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歐陽茗修被幾個人拉扯著,寡不敵眾,眼看著就要吃虧。

米豆豆忙掐了一把蕭冀陌的腰,低聲道:“相公,快幫忙。”

蕭冀陌抿著唇百般不願,拉住米豆豆的手道:“豆豆,我們回去吧。”

米豆豆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自嘲似的一笑,撒嬌道:“相公,他是我朋友。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

蕭冀陌擰眉:“我沒有朋友。”

米豆豆有些哭笑不得:“怎麼能沒有朋友呢。”說著拉著他的手晃了晃:“相公,你救了他回去我給你做好吃的。”

蕭冀陌墨色的劍眉幾不可見地一挑,垂下剛毅的俊顏對上米豆豆滿是希冀的臉,深邃的眸子細緻地掃過她臉上的肌膚。

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深邃的墨眸裡幽光乍現,然後他形狀優美的薄唇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彷彿一隻對獵物志在必得的猛獸。

米豆豆被他看得有點發毛,她縮了縮脖子,臉上撒嬌似的笑容已變成了訕笑。鬱悶地抽了抽嘴角,她怎麼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蕭冀陌看著她的表情怎麼這麼讓人心裡發虛呢。

蕭冀陌從胸腔裡發出沉沉的低笑,彷彿對米豆豆目光飄忽不敢和他對視的表情很滿意。他把頭又低下了一些,薄唇靠在米豆豆耳邊:“豆豆,我救了他,你怎麼謝我。”

米豆豆嚥了口口水,濃烈的男性氣息就這麼充斥在她的周圍,倒讓她心底生出幾分旖旎的心思來。她嘿嘿一笑,眨巴眨巴充滿靈氣的大眼,聲音柔得彷彿要滴出水來:“都說了,給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麼?松鼠活魚行不行?”

蕭冀陌搖了搖頭,看著米豆豆但笑不語。

米豆豆僵硬地抽了抽嘴角,側身和他拉開了些距離。是錯覺嗎?她怎麼覺得自己老實憨厚的相公此刻的笑容,有那麼一股子,呃,惡劣。

看著那邊歐陽茗修已經被人抓住按在地上,米豆豆有些著急:“那你想吃什麼?”

蕭冀陌躬下腰,優美的薄唇和米豆豆的粉唇靠的極近,熱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秀氣的鼻子前,氣息交融。米豆豆聽到蕭冀陌說的個字時,只覺得渾身都是一僵,這呆子,什麼時候學會了油嘴滑舌。

蕭冀陌垂下頭,說了:“你。”

米豆豆嚥了口口水,乾笑一聲:“相公,別鬧了。”說來,好像是有些陣子沒喂他了,可是……米豆豆額角滑下黑線。想起那幾日他拿生娃的事誑她,把她累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的樣子。猛地伸出胳膊橫插在蕭冀陌和自己中間。還是算了吧,過幾日就要參加醫者選拔大賽了。她可不希望坊間傳出大賽裡唯一的女大夫死了,怎麼死的?縱慾過度……

對自己的想法打了個寒顫,那邊歐陽茗修已經生生捱了幾拳。突然她眼睛一轉,看著蕭冀陌的眼神生出了幾分挑釁。

“住手,你們以多欺少算什麼英雄好漢。”米豆豆叉著腰,向前跨出一步,如英雄一般雄赳赳氣昂昂地站在一幫紈絝子弟面前。米豆豆覺得此情此景還應配上百花齊放,鞭炮齊鳴,才能襯托出自己牛叉哄哄的英雄形象。

哼,就不信她出面了,蕭冀陌真的能做事不管。還敢給她提條件,這個呆子能有她聰明嗎?

米豆豆一聲嘲諷的聲音,立刻把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領頭的紈絝公子擦了一把臉上的灰就瞪著眼睛兇狠地走了過來。

“臭婆娘你他媽少多管閒事,真以為自己天仙下凡呢,趕在大爺面前嚷嚷。”說是這麼說,可是那紈絝公子的目光卻止不住地朝米豆豆那胸前的高聳瞄去。

米豆豆突然有一種被人意淫的感覺,這讓她非常不舒服嗎,甚至要噁心的作嘔,因此說話也毫不客氣:“呵呵,沒有強大的主人,別以為你是狗就可以亂咬人。”

那紈絝公子聽米豆豆這麼說,臉色立刻黑了一半:“臭娘們,你敢罵我?還愣著幹什麼,把她抓起來。”

一幫流裡流氣的男子張牙舞爪地就要撲上來,眼看著離米豆豆越來越近,她卻悠然一笑,連防身的藥粉都沒有摸。

靈動的大眼一閉,果然就聽見耳邊響起殺豬似的慘叫。“啊,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哎呦,手要斷了,饒命啊!”

蕭冀陌兩手分別制住兩個人的手腕,輕輕一個用力,就把那二人疼的身體都扭曲起來。一隻腳踩在另一個人的背上,並沒有其他動作,只冷冷地盯著那領頭的紈絝子弟。

天生的王者氣息讓那人嚇得瑟瑟發抖嗎,險些尿了褲子。

米豆豆計謀得逞似的一笑,哼,就說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