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竟然變成國師薩隆的預言了。
“奇怪,國師之前從來不做預言的。”坐在邵詠舞身邊的殷元華狐疑的開口。
司徒鷹竟然被懷疑了,不愧是北戎最狡猾的皇子,邵詠舞呵呵笑了兩聲道:
…無…錯…小…說…m。…quledu… “他不是說突然夜觀星象嗎?”
“說得也是。”殷元華看了一眼邵詠舞后又望向臺上繼續說話的國師薩隆。
“這場災難和卓家有很大的關係,因為皇上無故讓卓家的人下獄,所以上天震怒了。”
“胡說八道。”殷元麒一臉不悅,因為就是她建議皇帝將卓家的人下獄:“國師,你會不會是看錯了?”
國師薩隆同樣一臉不悅:
“二皇子質疑小僧的話?小僧只是希望皇上對大災難能有所防範,如果你連這樣也受不了,那小僧接下來的話恐怕更會得罪二皇子。”
“甚麼話?”
殷元麒本來對國師薩隆就沒甚麼敬意,覺得皇帝給了那個人太大的權力,等他繼承了皇位,他一定要將那權力收回來。
“二皇子沒有成為帝王的面相。”國師薩隆直言不諱。
“你竟敢說我沒有成為帝王的面相!”殷元麒果然如國師薩隆所說的暴跳如雷:“那你說我們這些皇子中誰有帝王的面相?”
國師薩隆掃視了所有的皇子一眼,所有的皇子都是既期待又怕受傷害,二皇子的勢力有多大他們都很清楚,被指名的人恐怕還沒等到真的繼承皇位就會被害死了吧!
“大皇子殷元華。”國師薩隆慢悠悠的吐出一個名字。
殷元華頓時冒出冷汗,他覺得自己會被這個國師給害死,沒事幹嘛說出他的名字,除了殷元昊之外在兄弟面前他一直很低調,這下子他不想成為眾矢之的都不行。
邵詠舞不得不感嘆南宮罄和司徒鷹的計謀,他們不但要救出卓家,還反將了殷元華一軍,北戎的皇位之爭將不可避免的浮上臺面。
面對怒氣衝衝的殷元麒,殷元華會如何應對呢?
“殷元華,你說說看,你是不是對皇位也有野心?”殷元麒向來不是一個藏得住心事的人,他忍不住質問被點名的殷元華,而且連皇兄著個稱呼也免了。
只見殷元華一臉與世無爭的表情回答殷元麒:
“二皇弟,如今父皇正值壯年,現在說繼承皇位的事不是大逆不道嗎?”
殷元華三言兩語就將問題丟了回去,皇帝聽了他的話之後也覺得二皇子如此在意繼位之事不是咒他早死嗎?心裡便有些不高興。
祈雨結束之後,邵詠舞跟著殷元華起身往自家馬車走,可這時殷元昊卻拉著她往護國寺內走去。
“殷元昊你要帶我去哪裡?”
殷元華也覺得這樣大庭廣眾的拉拉扯扯相當不妥,他也跟了上來道:
“元昊,你快放開她。”
殷元昊拉著她去見正要走去禪房休息的國師薩隆。
“國師,你算算看我和她適不適合?”
“殷元昊,你瘋了嗎?”邵詠舞差點昏倒,如果眼前的是真的國師薩隆也就罷了,可他是司徒鷹冒充的呀!最慘的是國師薩隆身邊站著的那個挑眉的僧人看起來好像是南宮罄冒充的。
司徒鷹好玩得看著他們,臉上偏偏還要裝出一本正經的神情。
“七皇子,你要小僧為你算甚麼?”
“當然是算看看我和她之間有沒有緣份,以後有沒有可能在一起之類的。”殷元昊一臉認真。
“這個問題不用國師薩隆回答,我就可以回答你。”邵詠舞甩開他的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元昊,別鬧了,我們回去。”
殷元華企圖帶走殷元昊,可是殷元昊卻不甘心就這麼回去,他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都還沒問,妳怎麼知道不可能?”
見南宮罄假冒的那個僧人的眉越挑越高,邵詠舞知道要說些話來安撫他的情緒,否則後果恐怕不是她能承擔的。
“因為我只愛南宮罄。”
邵詠舞又看像南宮罄,見他臉色緩和下來,還隱約有笑容,才讓她放下心來。
“我不相信,國師你說,她命定的夫君是誰?”
“這……。”司徒鷹很為難,誰知道殷元昊一瘋起來會出甚麼事?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可是他若是說出邵詠舞的命定夫君是別人,南宮罄可能會天涯海角的追殺他。
幸好殷元華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