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報告知在遼東堅持抗戰的第五十八路軍,也就是在來到長‘春’之後,李木才知道,專員建立的五十八路軍從來沒的撤出過東北,當年儘管五十八路軍主力撤入關內,但還有一支部隊奉命開往東北,繼續抗戰,在過去的四年間,專員從未放棄過對他們的支援,也正因如此,義勇軍第五十八路軍不僅在東北站住了腳,而且規模越來越大,擁有數萬兵力的第五十八路軍,雖說經過日寇去年冬天的“討伐”已經元氣大傷,但是苗可秀等人仍堅持著抗戰,而元氣正在恢復之中,這一切都是他透過關東軍方面的情報得知的。
“真的很難想象,他們能抵擋上萬日軍的進攻”
感嘆著,將電臺偽裝好之後,李木便發動了汽車,重新駛回城內,現在的李木,已經不再是過去的那個李木,他是滿洲國的官員,一個從關內來到滿洲國的滿族人,雖說他只是一個低階官員,但是這個職務卻可以讓他接觸到許多日本人,從而獲得一些情報。
甚至於他還透過一些特殊的方式發展了一些下線,甚至那些下線並不知道他們是在為某一方面服務,而是在為一個北方的鄰居服務,而他們之所以願意做為李木的下線,或許正是得益於李木的偽裝,對於李木來說,他唯一需要的是情報,為了得到情報,他可以偽裝成任何一個人,或者說任何一種信仰。而某些無國界的信仰,則有助於他蒐集情報。
“日軍為什麼要把北方倉庫內的物資南運?”
駕駛著汽車,李木的腦海中浮現出今天晚上從一位滿鐵公司的課長那裡獲得的情報,那位課長只是隨口抱怨了一句關東軍的蠻橫,指責他們當年不顧一切的讓他們把物資運往北方,而現在卻又讓他們把大量的物資運往奉天,而且還規定了時限,根本就是蠻橫無理。
這個情報看似有些模糊,但是卻讓李木意識到這個資訊的背後,或許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計劃,這個計劃會是什麼呢?
日本人為什麼要把物資從黑龍江和吉林北部運往奉天,如果所料不差的話,那些物資應該是日本人為防禦蘇聯人可能的進攻或者是其用於對蘇進攻,否則那位課長也不會抱怨關東軍當年讓他們在幾個月內把十數萬噸物資運北運,而現在卻又要求在幾個月內,將近十萬噸物資運往奉天,是什麼讓關東軍表現的如此迫切呢?
“吱……”
突然一個急剎車,李木詫異看著遠處的路燈,在這一瞬間,他似乎明白了,明白了為什麼,想到那一種可能,他的臉‘色’急變,眉宇中盡是凝重之‘色’。
“可,可能嗎?”
喃語著,李木的視線便朝著南方看去,如果真的如他猜測一般,那麼……在這一瞬間,李木只覺得這北風似乎越來越冷了……
午夜,一陣寒風吹過天安‘門’廣悳場,前代鋪於廣悳場上的石板依然結著一層厚厚的雪冰,那是雪被踩踏後結成的冰。一個男人躺在那裡,他早已變得像冰塊一樣冰冷。
這個年過四十的男人穿著一件中式棉襖。胳膊和‘腿’的姿勢都很不自然。背上留下一個小小的彈孔,彈孔周圍的棉布燒焦了,卻看不到血跡。但仔細一看,一片紫黑的顏‘色’已經染汙了整個後背,血淌在石扳上,已經凍結了。
男人臉朝下躺著,一悳層薄薄的積雪覆蓋著他的身子。一陣風吹過來,一下子就把積雪吹跑了。
屍體孤零零地躺在寬闊的廣悳場中悳央,顯得格外寂寥。在離死者一隻手5米遠的地方,一個公文包敞著口,公文包附近散落著一些檔案。
天安‘門’是紫禁城的正‘門’。明朝剛修建時叫“承天‘門’”,清朝以後改稱“國‘門’”。打從民國以後,連年失修,被歲月糟蹋得不成樣子,天安‘門’上長滿了雜草,藉著長安路上的路燈,隱約可以看到天安‘門’上懸掛的孫中山掛像,寒風在城‘門’上‘門’卷席著,些許積雪被風吹著,在天安‘門’上完飄‘蕩’著,慢慢的落在廣悳場上的那具屍體上。
凌晨時分,一輛排子車吱吱嘎嘎地從南海方向過來了。這是一輛垃圾車。車伕突然停住腳,用又髒又破的手套擦了一下鼻涕。他定睛一看腳下,發現了地上散落的檔案。起初,車伕還以為那是一塊破紙。可是,當他透過蒼茫夜‘色’往前看時,一眼便發現了幾米遠處的那具屍首。
車伕的表情隨之變化。詫異變為驚愕,又變為害怕。他反應過來後,一下子驚叫起來,丟下車,撒‘腿’就往回跑。
一陣風又夾著小雪突然吹過來了,風抖動的枯枝發出嗚嗚的聲響。
半個多鐘頭後,在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