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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部分

合作的漢奸設立的特別軍事法庭,與普通法庭不同,一但遭到特別軍事法庭的逮捕,十之**會被處以死刑,在過去的九個月間,近十萬名曾與有確實叛國行為的個人中的半數,在特別軍事法庭的“快速審判”下,被處於極刑,相比於蘇浙一帶,華北地區對賣國賊的處置之快,處置之重,遠超過外界的想象,以至於屢遭外界批評特別軍事法庭調查有違法理。

“我們不是在審理一般案件,而是審理叛國案!一直以來,我都牢記著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但我不能夠理解的是——在叛國罪面前,有人為會犯下叛國罪行的人開脫,確實,他們中有人面對著來處侵略者的壓力,確實,他們有這樣那樣的理解,但是,卻無法否認一點——他們曾與侵略者進行直接合作。”

面對外界的質疑與遊說、勸說,管明棠曾如此回應著,而作為對外界遊說的直接反應是——數十名與日軍合作的社會名流,被判處極刑,原本,他們中許多人並不至處死,但正是“友人的遊說”使他們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國家是不容背叛的!

如果說華北特別軍事法庭教會的華北民眾什麼,恐怕就是這八字被刻到了幾乎每一個國人心中,國家是不容背叛的,任何背叛者將都受到嚴懲。

無論是對日,亦或是對蘇俄,這個最基本的道理總是相通的。

“是啊,”

點點頭,透過機艙舷窗,管明棠望著遠處如一條玉帶般長江,過了長江就到達武漢了,到了那,蔣介石會給自己鬆開那道緊箍咒嗎?

“哲勤,還要多長時間到機場?”

珞伽山蔣公館內,面無表情的蔣介石問道身邊的陳布雷,與過去的不同,這一次蔣介石並沒有前往機場迎接,就在鐘頭前,孫科剛在公館內大耍了一番,認為管明棠在華北的動作是受蔣的指使,實際上,很多人都是這般覺得,但蔣介石卻是有苦說不出來,他同樣也不知道。

“委員長,再過一個小時就到武漢了!”

陳布雷謹慎的回答道,從“達裡岡愛邊境衝突”爆發後,陳布雷就注意到這位委員長對管明棠的態度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其實那裡只達裡岡愛衝突之後,應該說是在此之前,儘管表面上中央與華北看似一團和氣,但實際上,在過去的幾個月間,分歧卻不斷的產生,尤其是在關稅上,與地方統稅、田賦以用於華北重建為名,由北平當局奉命截留不同,關稅需要上繳中央,對此,管明棠和北平綏靖公署並沒有任何異議,但是在“特需”機械裝置採購的稅率和工業品出口稅上,北平當局卻多次與財政部總稅務司發生直接衝突。

先是要求“特需機械進口免稅”,又要求工業品出口稅實施暫時免稅,以提高產品國際競爭力,財政的分歧並不是關鍵,真正的分歧卻是現在“青年國家聯盟”在華北三省大行其道,還不到十個月,便發展“成員”數百萬人之多,隱隱超越國民黨大有呈現第二大“黨派”的態勢。

從財政上到政治上的分歧,直接導致了中央現在對華北的不滿,而“達裡岡愛事件”爆發後,華北所表現出來的激燥,更是讓中央感到警惕,而在三令五申要求其保持克制的情況下,其依然實施了區域性動員。

“嗯!”

陳布雷的話,讓蔣介石的眉頭微微一揚,只是輕應一聲,然後他又一次面無表情的拄著柺杖,站起身盯視著珞伽山美麗的夏日風景。

“彥及,你覺得他是司馬昭嗎?”

司馬昭,這是報界一些報紙送給管明棠的“稱謂”,雖說對於這種沒有任何水平的“挑撥離間”蔣介石只是一笑了之,但想起過去半年間,尤其是最近幾個月來,華北表現出來的“離心離德”,還是讓蔣介石內心警惕不已。

“這……”

委員長的問題讓陳布雷的心底一陣猶豫,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是,或者不是?“但他,絕不是司馬懿!”想了好一會,陳布雷才把話題轉到他處。“哦?”“司馬懿的一生可以用三個字概括,“穩”、“忍”、“狠”。相比之下,哲勤卻是穩中帶險,忍中帶狂、狠中帶柔,亦正因如此,才有了哲勤在處置事物的矛盾,為說服民眾支援停戰,他不惜自裁以警醒國人,而為穩定華北局勢爭取時間,他要求由華北各國部隊負責長城隘口警備,從而避免日軍挑釁,“穩”、“忍”、“狠”三面由此可見一二,但現在卻又在達裡岡與蘇俄大打出手,這又他是“險”與“狂”的一面,無論是蘇蒙軍挑起衝突也罷,還是華北方面擴大沖突也好,但都能看出哲勤兵行險著,甚至狂妄自大的一面,但他為什麼會這般的狂妄?為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