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就像是一對床。伴,只不過把做。愛換成了別的。
其實如果硬要形容的話,那麼他們在一起每分每秒都是偷來的。一個仗著自己法神的實力偷偷翹家,一個擔著雙面間諜的危險空出時間應付找來的混蛋——簡直就像偷。情。
但該來的總要來,有些事情不是閉上眼睛就可以當做看不見的。
10月31日,在那個陰風怒號的晚上,黑魔王被一個小嬰兒擊敗,波特死了,莉莉也……死了。
西弗勒斯•;斯內普的世界,從這一刻開始崩塌。
正文 所謂醉酒
人總是會懷抱希望,或者說是信仰。但是這一條相當不適合行走於黑暗的人們。
陽光下的人們總能看見無數的美好,然後在一個個心願破滅之後依舊不屈不撓地向前走,很容易就站起來。可是當一個人墜入深淵時,隨遇而安還好,如果還在渴望些什麼——那就是致命的弱點,萬一被毀滅就很難再有翻身之日。
這不是誰比誰頑強的問題,每個人都會有最脆弱的那個點。只不過有些人身處黑暗,其他方面表現得太過堅強,獨獨剩下的那個就是一擊必殺的弱點。
諾亞懂得如何擾亂視線把自己置身迷霧,可才僅僅21歲的斯內普不懂。他不會把自己表現得不在意,不會故作一切都無所謂,所以莉莉•;伊萬絲這個弱點,他註定無法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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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言家日報》迅速地報道了關於黑魔王被打敗的事件,諾亞漫不經心地瀏覽了一遍就拋到了腦後。他能感覺到他的格鬥教授還沒死沒殘,這就夠了。至於什麼救世主、誰誰誰英勇犧牲了——與他無關。
突如其來的勝利讓鳳凰社一片歡騰,這段時期以來的壓抑沉重一掃而空。韋斯萊夫婦難得地做了頓大餐,其豐盛程度幾乎趕得上聖誕節——要知道他們家一直很拮据。
不過這對諾亞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事實上他對於吃食的要求並沒有對於形象那麼挑剔,畢竟以前逃亡的時候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往肚子裡塞,已經習慣了。當然,有美食享受誰也不會拒絕就是了。
這天晚上鳳凰社有狂歡(不愧是一群獅子),韋斯萊夫婦把看家照顧弟弟的任務交給大兒子之後,就興沖沖地離開了。諾亞猶豫了一會兒,決定翹家去找已經有半個月沒見的西弗勒斯——看看,法神大人還是相當寬容的,在對方最忙碌的期間並沒有去打擾。
依舊是青年的樣子,諾亞換上最近迷上的低腰皮褲,隨便套了件襯衫就披散著耀眼的紅髮出發了——反正每次打架完他利落的馬尾都會鬆散,乾脆直接披著得了,西弗勒斯也不會卑鄙地去拽他的頭髮。
感應到對方並不在蜘蛛尾巷或者霍格沃茨(沒錯,之前法神大人連霍格沃茨都偷渡進去了),諾亞一挑眉就隱身瞬移過去,發現居然是一家麻瓜的酒吧。
“我怎麼沒發現他是會來這種地方的人。”諾亞自語一聲,就踏步走進這家偏僻的酒吧。
晚上剛開業沒多久,酒吧裡還沒到人聲鼎沸的地步。他無視各種各樣或驚歎或貪婪的視線,徑直走向很容易被忽略的一個角落。
“嘿,這可不像你,西弗勒斯。”諾亞看著扔在桌上的幾個空酒瓶,挨著對方坐下。
“那你以為我應該怎麼樣?兢兢業業地坐在辦公桌前批改那群小巨怪的作業?”斯內普明顯地有些醉意,但還沒有到丟盔棄甲的地步,至少他在看清來人之前還在戒備著。
“得了,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諾亞伸手去拿對方手中的酒瓶,但是被躲開了,“喂,給我嚐嚐,”他還沒喝過這個世界的酒呢,“這麼小氣小心以後找不到女人喲~”
斯內普一個恍神,又想起了莉莉。
“不用你管!”沙啞的低吼像是找不到出路的困獸,不禁讓諾亞一怔。
——難道是失戀了?不過這傢伙平時也不見有談戀愛的跡象啊……要不然就是暗戀的女人跟人跑了?或者死了?
“嗯哼,不領情就算了。”他可不是愛管閒事的人,也沒興趣去挖別人隱私。“你不給我喝我自己去買,記你賬上了喲。”
斯內普不耐煩地揮揮手,又灌了一大口酒。諾亞討了個沒趣,撇撇嘴起身走向吧檯。
畢竟是在倫敦,酒種多得很,調酒師背後的酒櫃上擺滿了形色各異的酒瓶,讓沒見過世面的法神大人挑花了眼。
“蘇格蘭威士忌口感幹冽醇厚,勁足又不失圓潤綿柔,你可以試試看。”
正當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