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天驕狼皇。”姬遠清抹去嘴角的血跡,沉聲說了一句,又低頭望向懷中正自昏迷的秋清水,眼中閃過一絲柔情,在清水的臉龐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露出一絲微笑,又起身向著無限的虛空之中飛了出去。
清水雙目緊閉,沒有一絲的感覺,姬遠清漸漸飛到了一處光亮,一揮手,破開黑暗的虛空,一頭衝了出去。
“清兒,你怎麼了?”光明戰神的驚呼聲傳了出來。
“天驕狼皇,果然名不虛傳。“姬遠清說著口中又吐出了一口鮮血來,看著光明戰神嘿嘿的笑了幾聲。
“你太冒險了,天驕那個瘋子那是這麼容易招惹的。“光明戰神有些責怪的對著姬遠清訓斥道。
“是侄兒託大了,到真是小瞧了月光高手。”身邊一人遞給姬遠清一個瓷瓶,姬遠清將裡面的藥水一飲而盡,雙目之中瞬時恢復了往日的神采,對著光明戰神有些尷尬的說道。
光明戰神看著姬遠清的模樣,忍不住想起自己初到月光的情景,那時候自己不是一樣如姬遠清這般狂敖,一切盡都不在眼中麼。
光明戰神嘆息一聲,有些憐愛的看著姬遠清輕聲道:“遠清啊,月光強者如雲,我們縱然不懼,但是也要架不住他們人多,你下次可不要在這麼魯莽了。”
姬遠清點點頭,眼睛卻全在懷中的秋清水身上,眼神中竟然滿是愛憐的神色,輕輕撫動著秋清水烏黑的長,一語不,似乎沉寂在一個美好的夢中一般。
“咳……”光明戰神見了姬遠清如此模樣,那還有不明白的道理,唯有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姬遠清醒悟過來,有些尷尬的望著光明戰神笑了笑。
光明戰神看著姬遠清沉聲道:“清兒,雖然你的另外幾位兄弟我沒有見過,但是就我所知,你在我光明皇族之中也是不出世的奇才了,日後……”
姬遠清阻止了光明戰神繼續說下去,笑道:“叔叔放心,小侄明白的。”
“明白就好,莫要學那個江若水和洛子痕,為了一個女人,大好河山棄之不顧也就算了,竟然連追尋大道的腳步都停止了。”光明戰神說著撫著鬍鬚微笑了起來。
姬遠清不在說話,只是低頭凝視秋清水白玉般的面容,心中暗自嘆道:“落葉城頭一見,你的身影始終無法自我的腦海中抹去,那一瞬,你就彷佛一顆頑強的種子,在我的心中生根芽,烙進了靈魂的深處。”
“遠清,走吧,一會弄醒她,必須要靠她幫我們射開魔泣。”光明戰神微微搖頭,向著姬遠清沉聲的說道。
“是。”姬遠清點頭答應,卻絲毫沒有將秋清水弄醒的意思,只是將秋清水換個資勢抱在懷中,秋清水雙目緊閉,似乎是昏睡了過去,姬遠清微微笑了笑,跟在光明戰神背後向著遠處走了去。
楚凌風交代好凌自虛帶領大軍迴轉浮雲城,不得不和天驕一起飛的向著浮雲城的方向飛去,畢竟清水被人虜走不是一件小事,且不說秋清水和子痕之間的關係,就是清水手中的落葉神弓可破天下一切封印這一點,求足夠大家頭疼一段時間的了。
楚凌風一路上也沒有了說笑的心情,只是矇頭趕路,倒是天驕經常說幾句笑話來調解一下氣氛,楚凌風終於忍不住向著天驕好奇道:“我現你也沒有傳說中那麼的兇殘啊。”
“那個傳說中我很兇殘?”天驕向著楚凌風笑了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
“那一個裡面你都很兇殘。”楚凌風和天驕相處日久,知道天驕也是一個豪邁隨意之人,並不講那麼多凡俗禮節,也就漸漸放開了起來。
“當有人拿著刀劍衝入你的家園,要將你的人民都變成奴隸的時候,你也會變得和我一樣兇殘的。”天驕長嘆了一聲,似乎觸及心事,沉默了下來。
“那沒得說,誰敢來,我就要他死回去。”楚凌風看著天驕似乎頗為低沉,高聲說道。
“是,我就是這麼做的,所以變成了你們口中那個兇殘的天驕狼皇。”天驕忽然笑了起來,向著遠處看了一眼。
“……那之前呢?”楚凌風有些好奇的問道。
“呵呵,很久以前千芝叫我小狼,後來人們叫我天驕狼皇,現在千芝又喜歡叫我貝貝,就是寶貝的貝了。”天驕似乎十分開心的說道。
“……”楚凌風的嘴巴張的老大,不可置信的望著天驕,又摸著自己的額頭,嘆道:“希望我沒有燒燒糊塗了,天驕狼皇和寶貝的貝,差的也太遠了吧。”
“無論是天驕狼皇還是貝貝,又或者小狼,說的還不都是我?你心中的那個人,無論怎麼稱呼你,你都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