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身形說不出的儒雅灑脫,另外一人,一身綠衫,卻是個女子,身姿婀娜,懶洋洋的靠在那白衣人的身上,兩人望著星空,似是十分的安詳。
子痕緩緩的漂了過去,,近了,才現那白衣人赫然便是白雲,綠衣女子眉目之中卻看不清晰,似乎蒙上了一次淡淡的霧氣,和那仙帝宮中的人像一摸一樣的。
“晚輩無意之間闖入,還望前輩見諒。”子痕鎮定心神,向著兩人微微施禮,口中說道,心中暗道:“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難道我竟然被傳到了不同的時空中來麼?”心中雖然疑惑,但是也不敢太過大意,只是恭敬的向著兩人行禮。
那兩人只是充耳不聞,依舊只是抬頭望著天空之中的星辰,子痕神力探測之下,明明感受到兩人有著極強的精神波動,絲毫不似假象,心中暗道:“這些高手為人都是十分古怪,我還是不要太過沖動。”
“他們是聽不到的。”一個聲音在子痕的背後響起,猶如自遠方傳來一般,空靈,悠長,又帶著無限的滄桑和悲涼。
子痕嚇了一跳,回過頭去,只見背後站了一人,也是一身綠衫,身形和那人差不多,卻看不清面容,彷彿有一層似有似無的薄霧籠罩在那人面容之上一般,只能看到一口潔白的牙齒。
“你……是你?”子痕腦海之中忽然出現了那個仙帝宮之中的人的模樣,忍不住出聲叫道,滿臉疑惑的望著那女子。
那女子忽然狂笑一聲,長飛揚,慘聲道:“你記得我麼?記竟然還記得我麼?”聲音之中說不出的痛苦,悲涼,卻又充滿了憤恨。
子痕忍不住後退了一步,有些結巴的說道:“姑娘,我想你是認錯人了,我是說方才在仙帝宮之中見過你,我們好像並不認識吧?”子痕說著,又趕緊向後飛遠了一些,心中暗自揣測,這女人說話瘋瘋癲癲的,別是受過什麼刺激,我還是離得遠一些,別一會她起瘋來把我咬一口。
這邊子痕心中暗暗揣測,那綠衫女子卻停下了狂笑,盯著子痕,雙目之中射出一陣森冷的寒光,冷聲道:“白雲,你既然還記得我,又可還記得昔日誓言?”說著,在虛空之中微微一頓腳,整個空間彷彿都戰慄了一下,漫天星光變得微微暗淡了下去。
“大姐,你認錯人了。”子痕驚呼一聲,那裡想到這個女子竟然立刻就要出手,轉身背後狼皇血翼一展,飛的向著遠處逃了出去,心中不停的暗罵道:“白雲,你個死鬼,不知道什麼沾惹的情債,今天竟然著落到本少爺頭上來了。”
那女子縱聲狂笑,一步一步緩緩向前,卻好似一步便能跨越空間一般的,兩三步便追到了子痕身後,冷笑道:“狼皇血翼?天驕竟然連這個都送給你了?可惜,若是天驕,也不一定能逃出我的手心。”
“大言不慚的女瘋子。”子痕心中有氣,和天驕又關係極好,聽了這女子如此說來,心中更是生氣,不由得停下來怒喝了一聲,偏偏這麼一頓,那女子身形閃動之間竟然已經趕到了子痕前面,轉過身來,望著子痕連聲冷笑起來。
子痕頭上汗水直冒,心中說不出的驚恐,整個人竟然被禁錮了起來,絲毫也動彈不得,唯有陪著笑臉,望著那女子笑道:“姑娘,有話好好說,我們君子動口不動手。”
那女子忽然停下了手,緩緩的伸了過來,在子痕的臉頰之上撫摸著,聲音變得柔和了起來,顫道:“白雲,白雲,你可知道,我在這裡等了你多久?等的我自己都已經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
千萬年前,你微微一笑,奪走了我那脆弱的心。
只為了一句等待,我獨自徘徊在這個莫名的空間。
只是為了等待,我拋卻了所有,卻沒有能夠等到你的到來。
紅顏彈指老,芳華剎那間,等待,就如一場夢魘,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女子的聲音如訴如泣,冰涼的指尖在子痕的臉龐上劃來劃去,子痕心中寒毛倒數,忍不住叫苦連天。
“那一年,我在南原山頂採摘鮮花,你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白衣輟輟,風姿雅然,我便傾倒在的身影之下,看著你在山頂悠然一人獨奏,我忍不住拿出玉笛,與你和奏,一曲終了,你轉過頭對著我悠然一笑,那一笑,映在我的心頭,千年萬年,我始終不能抹去,可是這一切,你是否都還記得?”女子悠然說著,聲音之中充滿了嚮往,回憶,幸福和甜蜜,面前的那層薄霧也變得飄忽不定了起來。
“我問你,我們是否還能相見,你與我約定,每一年的那一天,你一定會來到這裡,和我同奏一曲,我歡呼雀躍,萬年的空虛寂寥,萬年的清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