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在一層迷霧後面遮著,朦朦朧朧的看不到,聯絡不上。那時她曾悲觀的以為自己的空間已經消失了,後來隨著她的身體緩慢的恢復,在她每天都會嘗試數次情況下,終於得出了新結論,基本上可以確定,空間沒有消失,但具體是什麼原因讓自己現在進不去就不得而知了。
只要沒消失,將來總會有辦法進去的,這麼一想心裡就會輕鬆很多。
她默默的眯著眼看著林子,等了會兒感覺恢復了些氣力後,再次嘗試了一下進入空間,此次和之前無數次一樣,又沒能進去。
她輕不可聞地嘆息了一聲,繼續望著林子。
過了會兒,安靜的空間裡突然傳來一聲吼叫,這聲音讓她的臉色驟變。
她皺著眉頭,心中一片冰冷,此次已經無法可想,只希望這發出吼叫的動物不是衝著這方向而來的,可惜從聲音中,她還是聽出來這動物就是衝著她來的。
她感覺運氣實在是太衰了,為何這麼倒黴呢,眼珠子一轉無意地看到離她很近的那隻小動物,心思一動就發現了問題的關緊,定是這動物的血液吸引而來,隨即她就懊惱不已,既然被自己的一個小失誤害死了。
話說如果在殺死這動物前考慮過此問題,把水刃換成冰刃,就可以凍住它的心臟及傷口,讓其鮮血不會當場流出來,再以這裡夜晚的溫度和冰凍效果,怎麼也能熬到明天白天,到時自己應該也能積攢出一絲力量來,或許還能搏一下,如今是無計可使了。
事實上這兩個月以來,她幾乎沒遇到想吃她的動物,想來也不是她運氣好,而是她躺的地方不錯,不僅是塊空地而且在林子的最外圍,大型動物猛獸很少在外圍活動,並且她的身子埋在土裡遮住了大部分氣味,只露在外面的腦袋,還落了不少枯葉幫忙遮掩,要不是今天她費力移動頭顱讓整個腦袋清晰地暴露出來,或許還不會引來那隻小動物,如果自己對付小動物時能多動一下腦子的話,現在就不會引來另一隻食肉動物。
她心中冰涼的盯著林子,在她的視線中一隻和小狼狗長的一樣的傢伙從林子裡竄了出來,或許這只是一隻長的像狼狗的生物,也或許它就是一隻狼狗,在此時此刻李彥夕已經沒心情考慮這些了,暫時就叫它狼狗吧。
這隻狼狗明顯生活習性和之前的那隻小動物不同,它一點不害怕,根本就沒做任何試探,直接就朝李彥夕衝了過來。
衝到離李彥夕非常近時它停下了,用爪子扒拉扒拉那隻已經死去的動物,又用鼻子嗅了嗅,最後四下看了一眼,目光在掃過李彥夕的腦袋時時停了一下,但也就是一下,隨即就叼著那隻動物,極快地朝它來時的地方跑去,很快就消失在她的視線範圍內。
李彥夕懵了,難不成自己就這麼有驚無險的逃過了一劫?
她呆愣地望著那隻狼狗消失的地方,看了好一會兒都沒見那傢伙回來,這才把一顆提著的心放鬆下來。
從那聲吼叫到此時,短短的不過三分鐘的時間裡,對於李彥夕來說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還好有驚無險,人品無敵,她嘴角裂開露出幾顆小白牙,在黑夜中無聲地笑了。
她的笑有些猙獰,如果她現在能看到自己的長相,估計她就笑不出來了。
也會明白這不僅僅是人品無敵啊,根本是因為她太久沒有進食,純粹靠著體力不斷運轉的能量維生,露出來的頭顱瘦的跟個骷髏似的。
不僅瘦的完全沒有一點肉,在那隻小動物的新鮮血肉遮蓋下她是連點肉味都欠缺,在那隻小狼狗的眼力那隻小動物比起骷髏來說強了太多了,人家有人家的驕傲,沒餓到那份上它可不樂意啃幾塊無味的骨頭,所以那隻狼狗才如此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轉身跑了。
反正不管什麼原因,李彥夕有驚無險的活了下來。
就這樣活死人的生存狀態下又過了一個多月,春天已經換成了初夏。雖說她還不能站起來自行離開,但體內的筋脈已經被修復的七七八八了,修復好的經絡顯然比過去強大太多,呃裡面所剩下的真元太少了。
她估算過,按照此真元計算,等全修復好,她的修為應該在練氣中期,四到五層的樣子。
身體還不能做大的動作,但雙手小幅度的動作已經完全可以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就連神秘的空間都有了動靜,每過二三天,只要沒有消耗,在她集中精力聯絡空間時,雖然還看不到空間裡的情況,但已經可以從空間裡轉移出一些小東西來,比如一顆標準靈石。
她也曾試過像送一片葉子進去,都沒能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