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竟還惱我的不是?”
“誰要你話那樣多,我才懶得搭理你。”因笑著對林瀾道:“我這裡備下了好玩的東西給你,要你來你只和他一處胡鬧呢。”
“姐姐冤枉我啦!”被黛玉收買的林瀾老大不客氣地開始出賣隊友,把林澤不肯來時說的話模仿的維妙維肖,一邊說一邊還手舞足蹈地做起了動作。看得黛玉笑意越深,林澤咬牙越緊。
等他說完比劃完,腦門上早出了一層汗來。
黛玉便拉著他到自己面前,拿著手絹給林瀾擦汗,一面斜乜了林澤一眼,“哥哥好大的架子呀,我這裡什麼都不新鮮了不是?哥哥便先回罷,日後我也不請你來了。”
哎呦,聽聽這酸不溜丟的話呀!
林澤覺得後槽牙有些痠痛,賠笑道:“玉兒又說笑呢,我那是和瀾兒鬧著玩呢,怎麼當真呢。”說著,就暗暗地瞪了林瀾一眼,心裡腹誹:好小子,這還沒瞧著是什麼好玩的東西呢,就這麼出賣哥哥了!
黛玉便笑道:“哥哥的話我再不信的。”說罷,也不管林澤,只對青杏道:“你去把那九連環拿來。”
“九連環?”
黛玉笑著摸了摸林瀾的小臉,只笑道:“等青杏拿來你就知道是什麼了。”
林瀾便拍掌笑道:“姐姐準備的東西自是極好玩的,哥哥,你說是也不是?”說著,就去看林澤。
林澤僵著臉笑了笑,心說:那玩意兒有什麼好玩的,不就是九個圈兒繞在一起,讓你解來解去麼,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黛玉只瞅了林澤一眼,便知道他心中所想,因笑著拉過林瀾,只笑道:“你別去問哥哥,他以前也玩過那九連環,只是他一個都解不開,故而說那九連環沒意思,從此丟開了不理會。好弟弟,我只告訴你,有些人呀,那是死鴨子嘴硬呢,沒得要人笑話他。”
林澤當然知道黛玉這是在說他呢,不過……摸了摸鼻子,林澤自嘆道:“哎呀,這種東西玩多了不好,還不如看書寫字來得有用呢不是?”
話說完,引來兩聲冷笑。自討沒趣的林澤趴在桌上偃旗息鼓了,沒等多一會兒,就見青杏捧了一隻錦盒過來,林瀾早伸長了脖子去看了。黛玉便笑著接過來,放在桌上開啟了。
見著那盒子裡的九連環,就連對這個遊戲嗤之以鼻的林澤也不由地出神了。原因倒沒有其他,只是這九連環實在漂亮得有些過份,全部都由白玉打造,這玉以林澤外行人的眼光來看,雖然卡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毫無疑問的是,這玉通體瑩潤光潔,的確不可多得。
黛玉笑道:“這九連環是用白玉打造的,和我們過去玩的可大不一樣呢。”
林澤在旁邊連連點頭,可不是麼,他以前玩的那個金屬九連環往這隻白玉的跟前一擱,那活脫脫就是“好土”和“土豪”的區別呀!摸了摸這隻九連環,觸手微涼,林澤有些奇怪地問:“這九連環哪裡來的,以前從沒見過呢。”
“難道只許你有玉來戴,不許我有九連環麼?”
見黛玉指著他的領口輕笑,林澤只得訕訕地笑了笑。哎呦,那還不是沈湛說了,做妹妹的有玉,做哥哥的若沒有玉那可不成,因而沒等多久,那沈湛就命人送了一塊玉來給他。要說也真巧,他送給黛玉的那塊玉也是岫玉,只是通體瑩白,溫潤細膩。而沈湛送給他的這塊玉,雖然也是岫玉,但是和黛玉的那一顆又不同了。不是白色的,而是瑩綠通透。
當時這玉一送來,林如海就瞧見了,卻也沒多說什麼,只親手把那玉掛在了他的脖子上。囑咐道:“好生戴著,不許除下。”
不過,這玉忒大,和黛玉那一顆攢刻了蘭草仙霧的岫玉不同,自己這玉分明是一隻玉牌的模樣。要說,林澤恨不能把這塊玉佩在腰上,那樣走出去才有氣勢呢。誰知,這話才說給林如海聽,就被林如海好一通教訓。只說他不明白這玉的來歷。
林澤有些納悶,這玉什麼來歷呀,他是當真不知道嘛!
但是林如海卻不肯說了,話題到這裡就宣告結束,任由林澤旁敲側擊怎麼探聽都沒有了下文。
現下聽得黛玉又提到這話,林澤只得訕笑幾聲,偏過頭去看林瀾抱著新玩具玩得可歡了。這小子!林澤撇了撇嘴,果然還是三歲的娃娃最可愛了,想到黛玉當年三歲的模樣,已經七歲的林澤也惆悵了,女兒家早熟的很,和男孩子比起來,最先明白事理的當然是女孩子。何況,黛玉又是十二釵裡的頭一個,聰敏伶俐不在話下,當年看著書上的林黛玉時,林澤只想著“慧極必傷”四字,如今既然黛玉是自己的妹妹了,林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