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最近天氣越來越冷了,果然是到了北方人得瑟,南方人哆嗦的時候了嗎?
嚶,千萬不要和這種天“嗖”一下就起床的人做朋友,這種人太可怕了!
我每天早晨起床都很艱難,因為腦袋裡有兩個小人在說話,一個說:“再睡一會兒吧”,另一個就說:“好啊好啊。”
……
怎麼辦,我覺得我真是作的一手的好死。
天氣好冷啊,冷笑話會溫暖這種季節嗎?
嘛~不管腫摸說,日更一萬神馬的,在我看來應該還是蠻治癒的對不對?
……
狠狠地甩一下王夫人的臉,上次砍了王夫人的左膀——鳳姐,這次來削了王夫人的右臂——周瑞家的。
果然窩裡鬥神馬的最喜歡看了好嗎?
元春要升官位了,這姑娘可比她老子爭氣多了,是吧?
不過照樣幹掉,堅持把二房全部打倒,就留環哥兒奮鬥吧~哈哈哈!
……
我發現今天我廢話略多啊……唔,大家別介意,我是最愛你們的o(*≧▽≦)ツ求留言啊小妖精們!
第六十三章
賈璉辦事還是很讓賈赦放心的,雖然對於花出去的銀子也有些心疼;可是怎麼辦呢;總不能空手套白狼吧。況且這銀子就算不花在這當口兒;那以後也只會落在王夫人的私庫裡頭。賈赦可沒那麼傻啦吧唧的,與其讓王夫人中飽私囊,還不如把這錢給花出去呢。
林澤的信當真不要來得太巧,這風聲和夏太監那裡探來的口氣讓賈赦高興壞了。所以對於王夫人即將要發作的脾氣那是一點兒都不介意。不管怎麼說;只要這事兒成了,他大老爺在這個家裡那就起來了!
所以當賈璉前腳把夏太監的意思帶到,後腳賈母那裡就有人來請他喝茶的時候,賈赦那是心情倍兒棒。尤其一進門就瞧見王夫人臉色鐵青;可是眼中又隱隱帶了那麼點幸災樂禍的神色時;賈赦的心裡別提多美了!
看來這二太太是還沒清醒呢;就等著他再甩她一臉巴掌了。
賈赦恭恭敬敬地給賈母行了個禮,賈母冷笑著也不搭理,可賈赦那是誰啊。這麼多年的孝子都當下來了,哪裡還計較現在這麼點子事兒呢。也就不管賈母怎麼想呢,反正老孃看著他的臉色是幾十年如一日的不好看。等賈赦大老爺愜意地往椅子上一坐,特閒適地吃了兩口茶之後,他就瞧著自己那個向來最得老子娘歡心的二弟來了。
喲,這滿頭大汗的,打哪兒來的呀?
賈赦咂了咂嘴巴,心裡那可是好奇極了。瞧著賈政衣領上的一塊脂紅,賈赦笑得很內涵。這顯然是從小老婆那裡趕來的呀!再一瞅王夫人,賈赦樂了。喲,看來二太太的眼神兒還不錯呢,一眼就瞅見這塊痕跡啦!
王夫人瞪著賈赦衣領上的那一塊脂紅,氣得狠狠地扯了扯手裡的帕子,恨得牙都癢了。趙姨娘那個賤。人,這才多早晚的就勾著老爺幹那等勾當,只當她是個死的不成!又見賈政一臉的冷淡,王夫人心裡又氣又苦,她和賈政夫妻這麼多年,早看透了賈政的為人。平日裡裝出一副君子的樣子來,私下裡還不是照樣是日日睡在趙姨娘那賤。貨的房裡嗎!
目光在賈政的衣領上一瞥而過,王夫人緊緊地捏住手上的佛珠。不急,等她在這裡扳倒了大房,回去有的讓那賤。貨領受著!
賈母見大房的夫妻兩個和二房的夫妻兩個都到了,便咳了咳說:“老二家的,你給大老爺說說什麼事兒。”
王夫人便站起身福了福身子,轉身就對賈赦道:“大老爺,您之前抄了那起子奴才的家,我不敢過問。公帳上統共就填了四十兩銀子,這些大家夥兒有眼睛的都是能瞧見的。可您不聲不響地從上面兒就拿了三十兩走,這是怎麼個說法呢?”
王夫人說著,便冷笑了起來。鳳姐拿錢的事兒,她雖然沒有第一時間就知道,可知道的時候卻也不晚,若要把錢要回來也不是不能夠。但是王夫人偏偏就沒有這麼幹,原因不為別的,只為了還大老爺當初當著眾人的面兒撂下來的話!
賈赦卻也不惱,只悠哉悠哉地笑了笑,說:“怎麼?我什麼時候拿了錢了?二太太可把話給說明白了好,我何時何地在何處拿了三十萬兩了。”
一聽賈赦這話,連賈母的臉上都有些不好了,王夫人更是咬牙切齒地怒道:“大老爺莫要在這裡說笑了,璉兒媳婦不聲不響地從公帳上支走了三十萬兩的銀子,這錢難道不是給大房花用去了嗎?”
賈赦一聽,便大笑了數聲,只說:“二太太這話好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