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看。
“墨邪,既然不行,那……算了?”戰凌風許是感覺到墨邪心中的羞愧,急忙斂住了笑容,可因為憋著笑,那張漂亮的臉蛋上通紅一片。
“不行?”
這兩個字彷彿刺痛了戰墨邪的某根神經,他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就不信我不行!”
可無論墨邪把什麼方法都嘗試遍了,卻依然找不準地方,最後累的趴在戰凌風的身上微微喘息著,他精瘦的身體上溢滿汗水,順著胸膛緩緩淌了下來。
“墨邪,我們還是算了吧。”
戰凌風輕輕眨眼,黑眸中聚滿了笑意,為了不傷害到墨邪的自尊心,她並沒有笑出來,僅是凝望著面前這張黑如鍋底般的臉色。
“這次不行,還有下次,多試驗幾次,總會成功的。”
墨邪氣餒的嘆了口氣,伸出手臂擁住少女柔軟的身子,輕輕的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柔聲說道:“公子,我們睡吧。”
戰凌風輕輕的點頭,將頭靠在男人精瘦卻顯結實的胸膛之上,緩緩閉上了眸子,今天,她確實很累了……
凝視著少女安靜的睡顏,墨邪苦笑一聲,任他實力再強,在這種事情上卻毫無經驗,天知道他現在有多難受,可戰凌風睡在他的懷中,讓他動都不能動一下。
兩人的胸膛緊貼,柔軟的觸感讓墨邪越發難受,他只能轉過頭,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
然而,墨邪的痛苦戰凌風卻是不知道了……
一連三天,再也沒有人去擂臺上挑戰戰凌風,眾人許是被她的實力給嚇怕了,倒是安靜了許多,原本敵視著戰凌風的纖靈也不知為什麼沒來找她的麻煩,甚至是消失在了世人的視線中。
此時,墨家後山下的一座茅草屋中,女子顫顫巍巍的捲縮成了一團,凌亂的頭髮遮蓋住臉蛋,只有一雙懾人的眸子迸發出仇恨的光芒。
女子的口中在輕喃著什麼,如果用力去聽,會發現她唸的只有兩個字。
纖靈!
是的,她恨纖靈,自己擁有這種下場,都是纖靈那個賤人害的!
天知道這三天來她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自從擂臺賽結束後,她的實力就飛速的倒退,現在已經倒推成一名十階的高階魔法師,而且,她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內臟腐壞的惡臭。
如果光是實力倒退,她還不會這麼慘,可是,就因為她身上那股無法祛除的惡臭,以至於墨家的人把她趕到了這片地方,曾經趨炎附勢的族人,也在這時候好像她是什麼細菌似得,望見她就走的遠遠的,連冷嘲熱諷都給省了!
這全是纖靈害的!一定是她給自己的藥劑中有什麼副作用,才會讓她實力倒退,並且身體內的內臟開始漸漸腐壞,發出陣陣惡臭,而沒腐壞一片地方,她都會嘗受一遍難以形容的痛楚!
當然,玉簫並不知道,她的內臟腐壞完全是由於戰凌風在打向她的一掌中加了些料,所以她認為所有的事情都是纖靈做的,心中對纖靈的仇恨上升到了一個極點。
突兀的,她猙獰的狂笑起來,眸子中凝聚著狠毒之色:“纖靈,你這樣對我,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終有一天,你也會嘗受到這種滋味!”
玉簫緊緊的握著拳頭,然後站了起來,朝纖靈所在的北院緩緩走去……
此時,靜謐的北院當中,纖靈正和關幽幽在說著什麼,突然,一股惡臭迎面撲來,她們兩個同時厭惡的皺了皺眉,揚頭望向從門外走來的人,皆是怔了一下。
關幽幽的目光微微閃爍,不敢去瞧女子充滿仇恨的目光。
“關幽幽!”玉簫狠狠的瞪著一襲粉衫的關幽幽,眼神中有著毫不掩飾的憎恨。
她沒有忘記,是關幽幽把藥劑給她送來的,因為以關幽幽的能力是不可能得到這種效力的藥劑,在她的追問之下,方才說是路上碰巧遇到了纖靈,纖靈讓她把藥劑送來給她的。
她和纖靈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所以並沒有懷疑那瓶藥劑,誰想到這全是他們算計好的,目的就是讓她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玉簫?”纖靈柳眉微皺,目光冷淡的掃向蓬頭垢面的女子,“你來這幹什麼?”
“幹什麼?”玉簫冷笑了起來,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纖靈,你把我害得這麼慘,難道就不需要給我一個交代?”
“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哈哈!”聞言,玉簫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你給我的那瓶藥劑的後遺症別說你不知道!我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全是你害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