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們傷害了她?”魔夜勾起唇角,輕揚衣袖,轟的一聲,一把三叉戟憑空而現,如同索命符般衝向了羅伯特。
羅伯特嚇得面色煞白,全身忍不住顫抖起來,滿目驚恐的看著飛來的三叉戟。
“砰!”
三叉戟刺穿了羅伯特的手臂,把他釘在了牆面之上,鮮血順著雪白的牆面流了下來,羅伯特疼的臉頰抽搐,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這個男人,便宛如修羅,羅伯特生怕他有一點不滿就結果了自己的性命。
“我現在不會殺你們,因為只有等凌風睡醒後才能殺了你們!如今你們就好好的享受這最後的時光,在凌風睡醒後,便是血洗羅家之時!”
眸子掃過驚恐的羅伯特,魔夜的唇邊勾起噬血的笑容,然後他抱著戰凌風向著大堂外走去,修長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陽光下。
比起現在殺了他們,明顯是讓他們處在驚恐中等待死亡的降臨更殘忍,何況,戰凌風的仇人,她更想親眼目睹他們的死亡!
唐白臨回過神來,訝然的看著男子消失的方向:“他是邪帝?沒錯,正是大陸上最神秘的邪帝,他和凌風這小傢伙是什麼關係?”
更讓唐白臨在意的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他那寶貝學生就被人給拐走了?
夜色籠罩,月光似水。
床上的少年輕閉著眸子,似乎睡得很是安穩,嘴角還揚著淺淺的笑意,忽然,她的額頭一涼,不禁睜開了雙眸,頓時,對上了一雙溫柔的眸子,近在咫尺,讓她的視線不覺產生了一陣恍惚……
“墨邪?”
“你醒了?”
邪氣的聲音從上方響起,戰凌風猛然回過神來,在看到那張紫色面具後,方才知道了對方是誰:“魔夜,怎麼是你?”
剛才那一瞬間,她還真以為是戰墨邪來了。難不成把自己帶出地牢的人也是魔夜?
“不是我,會是誰?”魔夜揚起唇角,邪魅的一笑,眸中的溫柔似乎是戰凌風見到的錯覺,一閃即逝,“你好像很累,已經睡了兩天。”
揉了揉額頭,戰凌風輕應了一聲。
她被帶入地牢已經有兩天了,這兩天她沒有閉過眼,再加上與眾多的蜥蜴幹了一架,確實很累了,只是沒想到一睡就會是兩天……
“凌風,”魔夜低頭凝視著底下的漂亮少年,眸中染上心疼之色,“抱歉,我來晚了。”
心疼?戰凌風挑了挑眉,她和魔夜相交不深,他縱然三番五次相救,卻也是為了日後一戰,可是他的眸裡怎會帶上心疼?是錯覺?
突然,戰凌風想到在水牢中的那個懷抱,是那般的讓人舒心,溫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使她可以放下滿身的防備。
從她重生以來,除了老爺子他們之外,也就只有戰墨邪能帶給她這種溫暖之感。
戰凌風眸子微斂,漂亮的黑眸打量著魔夜,卻沒有從對方的眸中發現任何與戰墨邪相同的情緒,不覺搖了搖頭,看來是她多想了。
“凌風,你在看什麼?”
戰凌風微微挑眉,揚唇說道:“魔夜,你不覺的我們現在的姿勢很彆扭?”
月光傾灑而入,落在少年漂亮精緻的臉蛋上,只見少年躺在床上,身體被兩隻手臂禁錮在中間,而那兩手的主人正撐在少年的身上,微笑的凝視著他。
“女人,你快放我出去!”
龍龍受不了了,在召喚神燈內亂撞,它早知道這男人沒安好心,一定是在窺視他的女人!那女人早已經被他訂了!誰敢搶?
“你還是放棄吧,你又不是他的對手。”辛魔翻了翻白眼,忍不住鄙視出聲。
忽然,感受到旁邊傳來的視線,辛魔頓時嚇得一個顫抖,驚恐的望著朝自己逼近的龍龍,聲音帶著顫抖:“你……你想要幹什麼?”
“老子現在很不爽,你說老子要幹什麼?”
“不!不要啊!救命!”
可惜,在戰凌風契下的生物中,辛魔是公認的最低地位,於是倒黴的只能成為大家的出氣包……
魔夜挑唇一笑,輕輕的湊到戰凌風的耳旁,語氣曖昧:“凌風,你不感覺我們倆很相配嗎?若不然,你就勉為其難的收了我,如何?”
“抱歉,我沒有這種興趣,以你在大陸的身份地位,想要對你投懷送抱的女子應該會有不少,你若發情了可以去找她們,或者去青樓也行,那些人肯定樂意至極,而我只是個小孩而已。”
發情?
魔夜臉色頓時黑如鍋底,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