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一點兒幫助都沒有!波洛茨克人似乎打著漁翁得利的想法。希望看到邁斯提亞軍隊與塔爾塔里亞人兩敗俱傷。
“這群混蛋!”威廉忍不住揮拳,砸向城垛——完全靠不住!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不過……總而言之,他們的攻擊多少能給我們一些幫助。剩下的,就看我們自己的了。”威廉心裡面這麼想:“幸運的是,我還有另外一張底牌。”
他心裡面這麼想著。同一時間舉起手中的長劍,然後向前突刺,長劍徑直從一名狂戰是的喉嚨中間插了進去。再之後向外一拔,在拔出的同時向右一抹,將另外兩名狂戰士的喉嚨抹開。
轉眼間,三名氣勢洶洶的斯拉維狂戰士,就在威廉面前死了一地。
“繼續!不要看著我!注意你們自己的事!”威廉對他身旁,驚訝的有些目瞪口呆了計程車兵們大聲喊——儘管在這之前,他已經很多次,在城防戰鬥中顯示自己的劍術了。但是新見到這一幕計程車兵們還是會覺得不可思議——
在對敵的最開始,威廉所負責的那一片地區就沒有一個狂戰士能爬到城牆上來——在他們冒頭的一瞬間,威廉,或者夏露米已經將劍送入了他們的咽喉。
這種速度,這種流暢性,以及這幅場面,讓人不覺得這是在戰鬥,而像是在進行打地鼠的小遊戲。
再接下來,狂戰士們攻城愈急,威廉與夏露米稍稍商量了一下就分了開來,各自負責一片區域的防禦工作。
在這種情況下,這兩篇城牆成了威廉與夏露米炫耀自身技藝的舞臺。無論是以一對一,一對多。又或者是配合其他士兵進攻與防禦。威廉與夏露米都得心應手——
比較起來,夏露米的劍術開闔的痕跡較重,揮砍的次數也比較多。而與之相對,威廉則更喜歡用刺,挑,抹一類的輕攻擊。瞄準敵人的要害,眼窩,咽喉,心口。一次突刺,將之乾淨利落的擊殺。
儘管在視覺表現,以及令人畏懼的角度來看,夏露米比威廉做的更好。但是威廉的殺敵數量,卻比夏露米更多——只因為那些狂戰士幾乎不會考慮防禦,格擋,躲閃這樣的姿勢。他們只會進攻,也只有進攻。以攻對攻,比拼的就是雙方的速度。而在這方面,威廉還從沒有輸給過人。
死亡,死亡,還有死亡。在短短的十幾分鍾時間內,威廉在大概一百五十米的幾段護牆內來回巡走,所到之處,狂戰士的屍體鋪滿了地面。那些屍體絕大多數都能保持完整。甚至有些屍體的傷口開始癒合,幾乎看不出他們出了事,然而,的確,他們已經死了。在威廉的劍下生機斷絕。
短短的十幾分鍾時間內,威廉已經殺死了上百名斯拉維狂戰士。
“他的實力又提升了許多。”手持黃銅製的單筒望遠鏡,撒裡達汗凝視著城頭,四處奔走,就像是救火隊一樣的威廉。心裡面不由得再次發出了這樣的感嘆:“為什麼我就不能有一個像這樣的兒子呢?!為什麼我的兒子裡面,就沒有一個人能像是這個年輕人一樣能幹呢?”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信使給撒裡達汗傳來了一個更加糟糕的訊息:“大汗!忽必來向您求援!奧托·馮·赫裡福德出手了!忽必來那顏擋不住他!”
“讓他死也要把奧托給我擋住!”聽到這個訊息,撒裡達汗只覺得熱血上湧——他抓住了那個可憐的信使的衣領,對著他大吼:“一定要將奧托擋住!就算是將他手裡的軍隊全都拼光了也無所謂!要他死,也要給我死在陣地上!”
“進攻要塞的態勢也不容樂觀……可汗。或許我們應該做好——”在撒裡達汗身邊,一名半人馬貴族硬著頭皮,想要勸說撒裡達汗考慮撤退的事情——不過下一刻,撒裡達汗的彎刀出鞘,便將這個倒黴鬼的腦袋砍了下來:
“還有誰敢再胡言亂語,動搖軍心。這就是下場!”撒裡達汗猩紅的雙眼看向哪裡,哪裡的人便不自覺的低頭,或者看向別的地方——有些人甚至覺得撒裡達汗已經瘋了。和一個瘋子理論是完全沒有意義的……
“沒有關係的,是的,沒有關係的。只是一點點小小的困難。我們難過,敵人更難過。我們覺得疲倦,敵人更疲倦。我們覺得支撐不下去了,哥特人們,更會支撐不下去的!”撒裡達汗幾乎是咆哮著,對他的屬下們吼叫著——不過,從某種意義上說,他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
在護牆上,威廉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對於對方的攻擊,也沒能完全躲過。他只覺得兒臉上稍稍的有點痛。不過在這之前,他的劍,還是刺穿了那名狂戰士的胸口。
與一般的狂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