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狡辯剛剛說完,突然就聽身後傳來一個幾乎不帶任何溫度的冰冷女聲,“張同學,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那就請你再解釋一下,為什麼在‘牛欄亭’兇殺案發的第二天也就是十一月九日,你會突然在和漢城隔海相望的南園市出現。
而且經過我的調查發現,無論是飛機還是客輪的乘客名單裡都沒有你的名字。
還有你曾經和父母透過一個電話,通話中你明顯表現出已經知道他們遭到了綁架,而就在你們通話前的那天凌晨,事後被證實的確僱傭內陸匪徒,對你父母進行了綁架的李林壑以及他接近一百名手下,都神秘失蹤或被人用極其殘暴而古怪的手段折磨致死
你養的的那隻‘小怪物’長大了對嗎?”,那隱約有些熟悉的語調和最後一句飽含深意的話讓張木子猛然轉頭,頓時一張年輕、美麗、冰冷麵龐闖進了他的眼眶。
“是你…”半年前在圓北市因為‘天宮鎮廢礦失蹤案’接受警方詢問時,被逼迫的驚慌、絕望近乎崩潰的心情,在記憶深處重新泛起,張木子瞳孔一縮,面無表情的說道:“你不是在圓北市警署任職嗎,怎麼會出現在漢城?”
“因為我一個月前升職到了‘圓臺’警視廳重案處,現在負責南園市‘李林壑幫派兇殺案’的偵辦工作;
你則是這起屠殺案件最大的嫌疑人,所以我們又見面了,張同學。”女警漫步走到張木子對面坐下,目光爍爍的和他對視著答道。
“是嗎,”張木子突然一笑,變幻了一下坐姿,“我們已經是第二次見面了,我卻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警官,這是不是不符合司法程式呢?”
“安喬,圓臺警視廳重案二課二級警正,”聽到質問,女警一絲不苟的冷冷答道:“我的名字、職務都告訴你了,現在該輪到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
“我回答的問題已經夠多的了,安警正,”張木子指了指劉昌赫,撇了撇嘴說道:“本來我早就說過,除非律師出現,否則不會回答任何問題。
可在這位詢問技巧並不比你差多少的劉警官引誘下,我卻不知不覺說了很多的話,因此現在決定馬上閉嘴。”
“你雖然說了很多話,但全都是謊言不是嗎,”聽到這番話,安喬望著張木子的眼眸,臉上突然宛如嚴冬裡盛開的玫瑰般綻放出一絲美到令人覺得驚心動魄的笑容,“看來你和你的小怪物一起變得成熟了。”(未完待續……)
一百零五章 兇徒、女警與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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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意識中深埋的挫敗感已經開始一點點的消失,面對安喬不按常理出牌的步步緊逼,張木子露出漫不經心的表情,微微一笑道:“安警正,我不知道你嘴巴里兩次出現的‘小怪物’是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我的的確確是變的成熟了。”
望著他表情輕鬆的面龐,安喬沉默了片刻,突然探著腦袋貼近張木子的耳朵,聲音極其細微的說道;“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張同學。
本來以你宗教領袖加上百億富翁的身份,漢城警方是絕不願意輕易把你列為犯罪兇嫌傳喚問話的。
可你涉及的案子死傷、失蹤人數達到了九十八人,雖然被害者都是些人渣,但你的危險性還是達到了政府安全部門所能容忍的極限。
此時此刻的你在我們眼裡,可以說就是顆能行走而且永不磨損的人形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爆炸一下,讓許多、許多人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
所以現在,就在你在審訊室裡洋洋得意的接受兩個普通刑警詢問的現在,在警局另一間房間裡,中華民國最頂尖的犯罪心理學家正透過實況監控對你做心理評估…”
“你為什麼會對我說這些話,不怕瀆職嗎?”感受著女警在耳邊溫潤的呼吸,張木子突然饒有興趣的輕聲問道。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比法律還重要的就是人的生命,”安喬冰冷的答道:“這段時間我們已經竭盡所能的蒐集資訊,可惜根據目前掌握的證據看還是很難將你定罪。
這種情況下。唯一的處理辦法就是打草驚蛇做出心理評估,設定監控方案。調集力量,等待你的下一次犯罪。然後不惜任何代價的抓住你,但這麼做的話,將不可避免的會再有無辜的受害者出現…”
她的話剛剛講到這裡,突然就見張木子嘴唇幾乎擦著自己面頰的把臉微微一側,毫無表情的蠕動著嘴巴,無聲的吐出了幾個字,“我殺的人沒有無辜者,全都該死…”
也正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人猛的推開。一高、一矮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