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第一次見面似的,仔仔細細上下打量了許久,開口說道:“哎呦咕,人一變成‘花美男’整個風格都不一樣了。
以前總是留個學生頭,現在竟然一下梳、梳…你這是什麼髮型啊,腦袋後面彆著兩根銀筷子,以為自己的腦袋是魚丸嗎,也太怪了吧。”
“這是圓臺島上開宮廟的法師長留的道士髻,不好看嗎?”見女友還在吃著莫名其妙的飛醋,張木子故意掐著腰擺出一個超級男模的造型,斜著腦袋雙目如水的眨了眨,抿著嘴唇柔聲問道。
安泰熙看的一呆,回過神來,氣惱的嚷道:“好看,好看極了,我今天晚上就把你‘剪掉’送去漢城市立醫院急救,以後我們就是好姐妹了,你覺得怎麼樣?”
“哇,沒想到‘天下無敵’的安泰熙也會吃醋啊,而且還是這種毫無理由的飛醋。”看到女友惱羞成怒的樣子,張木子先是打趣的說了一句,之後不等女友發怒,便溫柔的捧起了她的臉龐,認真的說道:“不過泰熙呀,你真的沒必要這樣。
因為雖然我們還太年輕,未來交往的結果會怎樣誰也沒辦法預料,但我可以保證,你如果願意一直牽著我的手的話,我就絕對、絕對不會主動放開你的手…”
聽著這樣的情話,望著男友燦爛如同夜空星光的眼眸,安泰熙突然覺得心跳加速到幾乎無法呼吸的程度,不自覺的閉上眼睛。踮起腳尖,吻上了張木子溫潤的嘴唇。
良久過後。兩人緩緩唇分,眾目睽睽之下主動獻吻的安泰熙漸漸從恍惚的狀態中恢復理智。臉孔通紅的低下了頭,在四周一陣起鬨的喧騰聲中,拉起男友的手掌,快步溜出了人群的包圍,直到跑到‘大學街’一個偏僻的巷口角落,感覺四周沒再有行人注視的目光,才終於停下了腳步。
之後平復了一下氣喘吁吁的呼吸,她斜著眼睛盯著張木子說道:“張木子,我以前一直以為你單純、木訥。沒想到你其實說甜言蜜語的能力簡直就是‘奧運選手’級的實力呀,一句話就讓別人、別人…”
“那句話是從一部我忘記名字的電影裡學的,剛才說的時候我自己也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不過為了表達心意,我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張木子打斷了女友的話,笑著說道。
安泰熙聽了這話也是不由‘噗呲’一聲笑出聲來,臉上漸漸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咬了咬嘴唇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輕聲問道:“我這樣無理取鬧的煩你。是不是很讓人惱火?”
“不會,你吃醋的樣子其實挺可愛的,最起碼比你對我說教的時候可愛的多。”張木子想了想,語氣非常老實的笑著說道。
“是嗎。可是我現在回想起來,卻對剛才那樣的自己很不習慣,”安泰熙卻一副沒有得到安慰的樣子。沉默一會,唉聲嘆氣的說道:“人戀愛的時候原來智商真的會變成負數。真是太丟臉了…”,她話沒有講完。衣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摸出手機看了看螢幕顯示的號碼,安泰熙奇怪的對男友隨口說了一句,“是遙北學長的電話,這麼晚了不知道是什麼事。”,便接通了電話,很快黯然的表情就變得眉飛色舞起來。
“是,是,我知道了學長,嗯,我會和木子說的,再見學長。”三、兩分鐘後,她結束通話電話,望著張木子興奮的嚷道:“木子,我們拍的那部《白堊紀的印記》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選中了!
我們,我們要去‘阿森柯文明’的母星遊學實踐了,十二月二十五日出發…”
“我們…我也能去嗎?”張木子一愣打斷了安泰熙的話,問道。
“當然,新聞片的題材是你提供的,接近一半的人物採訪都靠你的斡旋才能完成,你當然能去。”安泰熙用一種理所當然的口吻說道。
“可是你們忙著製作短片的時候,我什麼都沒做…”張木子撇撇嘴道。
“木子,一部成功的新聞片就像是一件製作精良的藝術品,必須有人負責提供好的原材料,藝術家們才可能製造出優秀的作品,所以這次的機會是你應得的。”安泰熙興奮的解釋道。
“嗯,你的話也有道理,可十二月底出發的話,馬上就到下學期開學的日子了,課業怎麼辦呢?”聽了女友的解釋,張木子認可的點點頭,緊接著提出了第二個疑問。
“木子,參加‘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組織的跨星球實踐遊學,在地球任何一所大學都能折算到足夠你苦修半年的學分,”安泰熙笑著說道:“明天寫一份正式的書面申請,電郵到‘明治大’教務處,然後等‘教科文組織’的正式邀請函寄到大學,你就算提前完成下半學年的課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