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著以前的記憶,心裡想道:“進攻綠洲的這些傢伙和申城那些獸化人看起來很相似,難道是同一個勢力嗎,黑海帝國,黑海帝國…
不。不,不。現在可不是思考這種事的時候,在傍晚在野外看到的這種黑底白邊的戰艦可是數以百計。現在只幾艘‘集火’就把營地打成這樣,要是再多飛來一些的話不就死定了!
不行營地現在就是個靶子,不能多留,不能多留…”,眼珠瞥了下左右,悄然在人縫中移動了幾步,來到了人群邊緣。
就在他打算隱身逃出營地時,突然間心中突然響起一個熟悉的女聲,“地球人。你是打算逃走嗎?”
身體一僵張木子停住腳步,目光靠著敏銳的直覺一掃便看到呢喃那雪白、細膩如瓷器的面龐映入了眼簾。
遲疑了幾秒鐘,他沒有呢喃做任何交流,而是無聲的點點頭,按地球習慣揮揮手做出一個‘再見’的動作算作回應,之後便再次斜跨一步離開了人群,瞬間消失的不見了蹤影。
幾分鐘後,以清福正神中‘夜遊神’之神通隱去身形的張木子無聲無息的潛行到了綠洲邊緣,開始心情坎坷的等待戰局的演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預想中最悲觀的局面,敵人派出增援戰艦的局面並未出現,但隨著戰局的不斷發展,綠洲營地本來飽和的火力開始漸漸減弱起來。
“能量和彈藥儲備竟然這麼少。才交火了半個晚上就消耗光了嗎。”蹲在高達數丈,牆體密佈鐳射發射器、電漿炮的金屬圍牆下,儘量縮小身形防止行蹤洩露的張木子仰頭看到本來稠密的防禦火網變的稀疏警覺的想到。並再次提高了幾分注意力。
十幾分鍾後,就像他預料的那樣因為綠洲火力的削弱。終於有傷痕累累的獸化人突破重重險阻迫降在了營區之中,雖然馬上就被星際傭兵及探險者們殺死。卻意味著突破口已被開啟。
“看樣子情況馬上就會惡化到不可收拾,不能再等了。”遠望見這一幕,張木子默默想著轉頭全神貫注盯著牆頭不斷擺動著噴射出致命的炫目光束、強勁彈丸的炮管,找到一個縫隙,猛然間咬緊牙關,冒險御風急速躍起。
就在他飛身即將越過金屬圍牆的那一剎那,兩具鐳射炮發射角度巧好交錯,把透過的空隙堵死,僅差毫秒時間劃過其後背那專供進化者使用的戰甲,並在上面燒出了兩道過尺長的“X”形焦痕。
火烤般的劇痛襲來,張木子的身形在空中一個踉蹌,毛孔透出的風息瞬間紊亂,從半空直接墜落在了沙漠中。
“夭壽,差哩老母…”硬撐著身體,喘著粗氣許久才從眼前發黑的狀態中緩了過來,他嘴巴里忍不住低聲咒罵了幾句,伸手摸了摸後背。
“嘶…”感覺到自己背部應該已經受傷,但被鐳射撕裂的傷口好像也同時被高溫燒焦,等於做了滅菌、縫合處理,張木子停住罵聲,苦笑著施展神通隱去身形,從地上吃力的爬了起來。
正想要御風前行,突然間他湊著茫茫月色看到正前方數百米外,竟有無數遠眺豆子大小的怪獸身影,密密麻麻排成牆壁似的立於沙地之上。
“被包圍了…”這時巧好一陣寒風吹來,張木子就覺得心臟猛然一縮,遍體冰涼的想到:“看來那些獸化人的戰術是空中突破然後地面圍剿,這是打算斬盡殺絕呀!
真是流年不利,本來只不過是假期補充一下母巢基因庫,怎麼會遇到這種…咦,補充母巢基因庫的話這麼多種的獸化人倒是個好機會呀。
危機、危機,有危險也就有機遇…現在正是拼一下的時候了!”,思索至此他重新俯下身體,解開戰甲,將一個蜂巢似的淺黑色圓球從胸口處掏了出來。
摩挲著母巢凹凸不平的表面,抬頭再次看了看遠處將綠洲緊緊圍住的異獸,張木子眼中露出決絕之色將手中黑球插進了淺沙之中,瞬間就見本來鏡面般平坦的沙地上四散蕩漾出千百道淺淺的波紋。
沙海湧動,幾分鐘後無數隻身軀佈滿漆黑鱗片,首尾長度超過十米,直徑也足有三、四米左右,樣子和蚯蚓相差無幾,無鼻、無目,肉嘟嘟的腦袋上只有一張恐怖肉牙參差不齊,不斷蠕動的巨蟲猛的在那排包圍綠洲營地的獸化人腳下竄出地面。
一張張瞬間就把成百上千只人化異獸吞進了肚子,硬生生將水洩不通的包圍圈開啟了道巨大的缺口。
遭受突襲,本來蓄勢待命的準備對敵人展開攻擊的獸化人們自然不甘心束手待斃,馬上反應過來對潛行在沙中的怪蟲展開反擊,一番混亂之下根本無人發現一道隱身的人形,駕馭著風息悄然間與他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