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談話。
依娜以前想過,她希望自己將來的男朋友將她當成寶,在別的男人面前一定要吃醋才行。可是沒想到,這也太過份了些……
她輕咳了一聲才問雲樹道:“雲樹,你們這裡的女人生……生理期是多長時間?”
雲樹有聽沒懂,不解的看著她。
依娜想了想道:“就是來那個,這裡……”她眼睛向下。
雲樹的臉紅了紅,道:“你是說見紅嗎?”
這裡原來是這樣叫的,於是點頭道:“對對。”
雲樹道:“一般是三到五個日升日落,就是你說的天。”因為與依娜交談次數多了他也知道了用天來算時間。
依娜想,這點倒是與現代時差不多。又道:“那隔多長天才來?”
雲樹道:“三個月或是半年!”
依娜一聽便覺得自己大概要被這個世界同化了,就象是入鄉要隨俗,所以她要隨過來了。
怪不得紫虎與那些狼獸或其他雄性對她那個的到來十分敏感,原來這裡的生理期如此長,他們激動也屬正常。
當然,她也明白了紫虎這些天為什麼那麼勤快了!
那麼之前算什麼?他明明也一直想要與她在一起的,或者說獸人或人類與現代人一樣,他們也始終對異性有著好奇?或者,那也是求愛的一種表現?
依娜思路漸漸清晰了,原來無論是獸人或是人類,在發情前後沒有那個啥之前,那些交/配什麼的不過是在試用啊,那是男性對女性的求愛方式。也就是,如果女性認為男性那個不行,她們就會離開找尋其他的伴侶!?
她總算明白了,同時也理出了另外的思路。就是獸人為什麼將雌性帶到山上,那是因為那段時間就是熱戀的時期。
可是他們的熱戀的時期在做什麼呢?依娜嘆,自己只顧著想逃跑來著,而紫虎卻好脾氣的邊困住她,邊慢慢收復她的心。
而她,似乎中了圈套。
好不容易穿一回吧,因為不知道這個規矩而錯過了自由選擇的空間。
不過還好,這個也不錯,應該是最好的!
依娜抱了下紫虎,意思是要回去了。
紫虎抱起她告別雲樹走了,因為這段時間中獸潮不時的發生,所以一般情況下紫虎不會帶著她走太遠。
直到回到樹上,依娜伴著紫虎爬著爬著才想起兩人之間談的這叫啥戀愛啊!直接點來講,沒有共同的興趣,沒有看看電影做些浪漫的事兒。很直接的就上床了,然後對於他的能力她非常滿意,所以就是夫妻了?
總歸在紫虎心理現在是這樣想的,和他試交/配以後沒逃走,所以便是同意與他成為配偶了?
依娜這些天總是感覺自己全身沒什麼力氣,總結為做得太賣力了所以才會如此。當然,還有大腿根部那裡,皮大概已經被磨薄了,一碰針刺似的痛。本來因為那裡基本還在麻木期沒有發覺,可是大姨媽落了下來,結果便開始了異常的刺痛。依娜一擦,才發現那裡的面板紅腫不說,還有落皮的現象!
她就奇怪了,為啥都講鐵杵磨成針,怎麼他沒有成針,她就要成餅了?看著紅紅的大腿底,依娜邊用水清洗邊鬱悶。
現在的水已經很少了,所以她幾乎是犧牲了飲用的水來洗。本來紫虎是想替她舔的,可是依娜認為那樣只會越來越嚴重所以拒絕了。
紫虎在旁邊幫不上忙,依娜的臉色也不好看,他徘徊了一會兒突然間跳下樹走了。
依娜不知他去做什麼,清理完大腿就又躺在獸皮上喘息,喘息!她突然間很想去找個人類算了,這樣就不必受這份洋罪了!
可是人類她似乎只認識雲樹啊,那孩子即好溝通桃子也不是大得嚇人。雖然有些小殘疾但身殘志不殘,又很適合現代的審美觀,修長而秀氣。他或許是個很好的選擇吧!
當然,只是做那種事情不辛苦的選擇而已。
至於真正的過日子,還是與紫虎在一起好,即安全又細心,還有是居家型好男人!就是,那個實在太強大了。
依娜很糾結自己的大腿,一知道痛後便連合都合不上了。想了想,他們似乎用男上女下的姿勢很少啊,那這裡不可能是被紫虎的腿磨破的。難道是被那根巨樹?
想想有這可能,那顆樹生得粗枝大葉,經脈縱橫交錯,一激動起來別說是捅她那裡,連樹都能捅個洞出來。
一定是這樣了,依娜淚流滿面,更加想提出換人做那個的決心。或者,能換顆樹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