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騎到彥昔身上,一臉諂媚的淫笑。還早,一“日“之計在於晨,再來一次。
彥昔盯著這個距離不足二十公分的臉。白色的被單頂在凌亂的頭上,才一夜,嘴邊的鬍渣子已經破土而出,斑斑點點,彷彿A4的紙上撒了碳粉。彥昔有點厭煩,男人也跟女人一樣,晚上比白天好看。她抬手一打,別鬧了,時間來不及了。
來得及,我保證這次比劉翔還快。男人一臉虔誠象穆斯林。又準備爬上身。
彥昔抬起一腳。笑罵,畜生,再來就收費了啊,一千零一塊一夜,不抹零。
男人果然癱軟下去。這是衛秦的死穴。但凡一說到錢,或與任何與貨幣有直接關聯的事物,比如複式樓,比如LV。必定是一頭冷水淋上他的一腔熱血,讓他從一柱擎天變成一塌糊塗,屢試不爽。
倒不是衛秦捨不得這千把塊錢。口袋裡好歹幾百,再加卡怎麼著也夠了。只不過這錢字就象一個彈窗,立刻將二人的所有現實問題彈出來,大紅叉,無解。
彥昔的媽不容忍彥昔嫁給一個毫無潛力男人,彥昔自己也不允許。如果一個人讚美你有潛力,那就好象說一個十八歲的姑娘還沒育一樣。而衛秦,還不如這十八歲的姑娘,不僅沒育,簡直連月經都沒來過。
過得去的皮相,自收自支半事業編制工作,比最低保障好不了多少的收入,已經病退的媽和即將退休的爸,一個賣電腦配件的哥,更可貴是衛秦天生絕症,明明豬一般得過且過的存在,還自視頗高,經常放些簞食瓢飲,安貧樂道的厥詞。用彥昔的話說,衛秦啊,他打出生那天起就過的安樂死的生活。要說能從這些看出衛秦有多大潛力,洞察力得多麼變態。
想當年二人初識,一點不亞於我黨地下工作者接上了頭,眼放綠光,口乾舌燥,四手交握,筒子,可算把你逮著了;恨不能把對方生吞活剝。二人是圈子裡一對極*品分*裂情侶,經常上半場談卡夫卡,下半場談滿清十大酷刑。無奈卡夫卡老人家不管分房,滿清酷刑也只能用於挨領導罵時歪歪一下。因此,當二人搭了半天的上層建築物,卻現沒打地基的時候,便情到末路。
摳摳說,上層建築與經濟基礎是一個金字塔,你不能把它倒過來,否則,就變成了沙漏,再繁花似錦的精神世界,無非幻影流沙,終究流失殆盡。
二人糾糾結結地談了兩年,好的時候如甘如飴,吵的時候如泣如訴,乾脆利落地分了兩次。
彥昔分手後也非常勤奮地想覓新歡,彥昔相過一次親,最終以光逃離現場。問及具體情況,她想了想,說硬體雖好,可軟體基本沒裝,無法操作。
曾經滄海難為水,曾經狼狽愛犯賤。二人又開始第三次偷偷摸摸地苟且。這第三次,一來絕不能再讓媽現,二是彥昔是不好意思,沒敢公開。
彥昔度收拾完畢,恢復成標準白骨精造型。走時給了衛秦一個飛吻,衛秦隔空接住,笑成一朵菊*花。
彥昔的高跟踩在地磚上卡卡作響,在凌晨空曠的賓館裡顯得低端色*情。她目不斜視急離開,心中恨道三星級居然過道不鋪地毯,他***,下次起碼四星的。
衛秦睡意全消,縮在被單裡,聽著遠去的腳步聲有些難過。畢竟這女人全心全意連第一次都給了他,他卻無力,確切地說是無錢回報,錢啊錢,他想到馬上要結帳要付掉三百多元的房費,剩下的不夠給紅包,得找個提款機。以他跟費費的交情,這紅包起碼得包二千吧,要是去年估計一千就夠了。哎,通貨膨脹害死人。
這年頭無論愛情友情,姦情私情,最終都以貨幣為統一衡量標準,情深不僅折壽,情深還要割肉。
衛秦伸手拿煙,現打火機下壓了一沓錢,數了數,四百,剛好付房費。衛秦自嘲一笑,燃起一支菸,沉沉向後靠去,無力感席捲到末梢神經。
………【那些話20】………
本章節是從本書裡摘下的一些,作者本人比較喜歡的句子,喜歡的話大家看看,樂呵樂呵,也可以作為QQ簽名之類的,不喜歡的直接無視,向上看,右拐,BIu,點小叉,呸俺一口也行,木關係的哈。
只想看正文的話直接穿越到下一章――(私會)開始。
本章節會經常經常修改,因為隨著寫作的推進,會增加新語錄,好吧,俺承認俺有時候喜歡裝A到netbsp;2o一粒塵埃,吹到海邊,它只能是沙,落到海里,可能會為貝類磨礪為珍珠。
19女人想“開”了,那是因為男人想“通”了。兩腿開一開,財源滾滾來。
18主流非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