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談陽春白雪頂個屁用,陽春又不能變成陽春麵,白雪又變不成冰雪皇后。可彥昔對她的暗示明示選擇性失聰,終於還是一頭栽了進去。
二年之後,彥昔開始埋怨摳摳,你當時怎麼不拼命拉著我?啊?摳摳就只能手扶額頭無奈搖頭。
彥昔?衛秦打破沉默。
恩?彥昔抬頭,衛秦的眼睛疲倦乾澀象是枯水期的塘。
我……我今天是陪馬凱去的,我不是……衛秦唇齒緊,他想解釋一下可話一出口倒顯欲蓋彌彰。
去了就去了,我也去了,沒什麼。彥昔直視衛秦,突然下定決心,衛秦,我看,咱們……還是算了吧。
衛秦心中針刺一般,默然點頭,迎著彥昔的目光笑:行,好……好!就等著你這句話呢,其實吧,咱倆是不合適,可你讓我先開口,我還……呵呵,有點不好意思。
彥昔心裡難受,不作聲。
衛秦:那個,沒事,又不是第一次了,是吧?你看吧,咱們現在都還年輕,你嘛,條件那麼好,肯定能找個環境好點的,更優秀的,我呢,努把力,也能找個普通的小姑娘。那個,咱們都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那啥,幹嘛自己把自己吊死呢,是吧?我啊,我只是一棵歪脖樹,你呢,你是一棵黃花梨,我雖然愛你,但咱們,咱們不合適,真的,不合適。
彥昔盯著衛秦:你口口聲聲愛我,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多年,你就從來不肯為我改變,為什麼?
衛秦猛吸口煙,直嗆到心口肺尖:改,怎麼改?辭職?換工作?做生意?我?可能嗎?再說,我覺得我現在挺好的,生活圖什麼,不就圖個簡單快樂嗎,你呢,你為什麼不能為我改變呢?
彥昔心若刀絞,別過臉去。說到底,誰也不肯遷就誰。酒吧裡情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