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唱陪喝之輩,小姐只晚上陪,女銷售白天黑夜全陪,哎。彥昔想,去他的今晚豁出去了,秦小虎這個單到了關鍵處,送佛送到西。好在這程行長只玩曖昧,還算乾淨,只愛隔靴搔癢,不愛貼身肉搏,自己還玩得起。
一直到嗨到半夜才散,雖然喝的不多,還是找個了代駕,路上翻看手機,祁揚飛有條簡訊,打你電話沒接,明天一起吃飯。
作者題外話:今天有點晚也有點少,明天上大戲
………【奢宴(1)】………
下班了,彥昔拿出鏡子補了下妝,又到洗衣手間照了照鏡子,今天穿了件素色襯衫配聳肩小西裝,下面是一條齊膝包臀短裙,腳下一雙卡其色防水臺高跟短靴,恩,職業休閒兼顧,不用回去換衣服。
下,祁揚飛的車等在路邊,還好,是那輛路虎,不是賓利。暗籲口氣,眼角掃了一眼周圍,沒人注意,迅速鑽入車內。
彥昔:帶我參加朋友聚會,怎麼,不保密了?
祁揚飛:你對你的好朋友保密沒?
彥昔:你說摳摳?那當然不用了,否則,得把我給憋死!
祁揚飛微側著笑一了下:同理。
彥昔:我不一樣啊,我又沒名沒地位,只要你不承認,我說給別人聽別人都不會信,只會以為我發花痴。你……不怕他們傳出去?
祁揚飛:不會。
彥昔:確定?
確定。祁揚飛笑說,有件事男人比女人更擅長――保密。
彥昔切了一聲,那是因為男人見不得人的東西比女人多。
祁揚飛哈哈大笑,突又止笑:恩,好象也有點道理。一看反光鏡裡彥昔正得意的衝他挑眉,搖頭失笑,抬手捏了下彥昔的臉,你哪來這麼些歪理。
車開到老租界一幢五層歐式建築大院門口,老式雕花鐵柵欄,連個門牌也沒有,隱約看到院子很大,綠蔭如蓋,音樂似被樹葉篩過一般,疏疏淡淡傳來。晚風拂過,季尾的桂花香,頹廢萎靡,凸顯迷離意味。
祁揚飛給彥昔開了車門,一名守候的男子鞠躬,祁先生。祁揚飛把鑰匙交給他,男子恭敬的接過,將車開走。一名深目高鼻西裝筆挺的外國中年白人男衝他們禮貌欠身,略轉頭對著耳麥講,MRQI‘NG。
作者題外話:節日快樂!!喜歡的親們,收我了
………【奢宴(2)】………
眼前是一條大理石材鋪就的小道,兩邊是草坪和常綠喬木,兒臂粗的法桐,棗樹,碗口粗的香樟,白玉蘭,和桂樹,估計年齡比共和國還大,真沒想到,這寸土寸金市區中,還有這樣一個低調奢華的大院,這樣一幢精心修繕的老洋房,真要蓋成賣,得換多少銀子。
祁揚飛:這裡解放前是德國領事館,後來抗戰期間改成憲兵總隊司令部,解放後變成了招待所,每年創造的效益不僅不夠養護這幢建築,連員工工資都不夠發。
彥昔:所以現在……被某個暴發戶改成了高階會所?彥昔邊走邊看,腳下大理石鋪就的小道,路邊各種精美漢白玉雕塑,黃銅燈柱路燈,花壇裡黃白月季,木槿,秋葵怒放,草坪燈七彩燈光變幻,智慧噴灌系統正在灑水,發出沙沙,沙沙的聲音。
說笑著來走到臺階前,踏上紅毯走到大門,彥昔左右細看,這發現右手邊有幾個極不引人注目的燙金隸書小字:祁匯所。
彥昔失笑:原來是你開的?你剛才怎麼不說?
祁揚飛:你都定性了說是暴發戶,我哪還敢說啊。本想你發現不了就算了,哎。
著燕尾服的門童對著耳麥說了句祁先生來了,開啟鎦金大門,一腳踩入,土耳其手織地毯帶來微妙反彈,彥昔一驚,沒想到自己的腳趾都這麼貪圖享受。
整個大廳被數扇仿明清的紅木縷破圖風隔開,看不真切,隱約只覺得燈火綽綽約約,有低談笑語若有若無傳來。
祁揚飛低身在耳邊說,是你挽著我還是我牽著你。
彥昔楞了下,說,你牽著我。
祁揚飛:為什麼?
彥昔:牽手顯得更平等。
祁揚飛笑:說你歪理多你還不承認。
作者題外話:國慶節內只能不定期更,見諒
………【奢宴(3)】………
牽著祁揚飛的手進電梯,裡面電梯員略一欠身,直接按了四,彥昔心想就四層小還裝這麼大個電梯,還電梯員,真夠錢燒的。透過緩緩合攏的電梯門,彥昔看到外面大鐵柵門也正關閉,門內累累綠蔭,燈火弱弱闌珊,門外塵土蔽日,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