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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不必了。”用力關門。

戴成彬死死拉著門,吼“你看你,剛才就差點撞人,如果你不想出車禍,不想你的父母擔心,你就別開車!”

這一句擊彥昔軟肋,盯著戴,一動不動,握緊方向盤,指節發白。

戴成彬用力掰開彥昔手指,拖下來塞到副駕,說,我不是當說客,我只當你司機,行吧。

關上車門,衝變成豬肝臉的管家揮了揮手,緩緩駛出。

戴換了個輕柔的音樂,說,揚飛說了,不要用他的錯誤懲罰自己,對不起。

一段感情,說了對不起,就是最後的終結。

他認錯倒是認的爽快,彥昔咧著嘴無聲笑,認錯,其實是一種承認。是告訴你,沒有曲解,沒有誤會,所見即所得。連解釋這一環節也跳過了。

戴成彬斜眼看了看彥昔,揚飛,他也有他的苦衷。

彥昔冷笑,你不是說不當他的說客嗎。

電話響。彥昔瞄了眼,冷哼結束通話,關機。

戴成彬的電話響……

“放心,我們在一起。”……

“我知道,我會照顧好她的。我晚點再打給你。”

戴成彬嘆了口氣,你呀,記得我上次怎麼跟你說的,切記,性太強。哎。

彥昔頭朝著窗外,冬日的街道行人寥落,樹木象乾枯的手爪伸向天上,象在乞求什麼。月亮不知躲到哪裡,也許覺得人世齷齪,不想多看。

車速緩慢,朝著一條陌生的街道越開越遠,彥昔一驚,你去哪裡。

走過路過收了俺吧

………【王國】………

我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說清楚。”

“你放心,難不成我還拐賣你。你只當是去散散心的。”

彥昔閉上眼睛,突然覺得好累,想大睡一覺,也許一覺醒來,一切是夢,也許一覺醒來,一切都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彥昔迷糊睜開眼,看看窗外,皺眉問,你開到郊區來幹什麼。

戴成彬說,我帶你來看――祁揚飛未來的王國。

彥昔倏的一驚。

二人下了車,腳下是郊區未開發的一片土地,硬硬的黃土地,遍地亂石,再往前是長江,江風嗚嗚的,荒草吹得瞎彎腰。

彥昔豎起衣領,這是什麼地方。

戴成彬轉身,背對著風退著走,說,祁氏年前還只是一個餐飲連鎖大鱷,這幾年卻涉足諸多領域,而且做到千城頭號民企,你知道,是如何做到的嗎。

彥昔不作聲,心裡多少還是想聽聽。

這是因為年發生了兩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一,是祁揚飛出任集團的執行總裁,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怎樣的行事風格,媒體都有報道,我不多說你也瞭解,在揚飛的領導下,祁氏的輝煌有目共睹。但是,如果沒有第二個因素,祁氏絕不可能有今天。

當今國,權錢不分家,也就是政商不分家,揚飛當初的遠景規劃是十年內做到全國十強,這一切,如果只靠餐飲,如果沒有背景和後臺,可能現在連全國百強也不是。現在涉獵其它行業並且做到獨佔鰲頭,一定是有貴人相助,所以,這第二件事,就是,祁氏集團碰到了貴人。這個貴人你今天也看到了,白曉晴的父親,白先生。

這個世界講求強強聯手,講的不好聽是官商勾結,我跟揚飛開玩笑說,更象是官商互相勾引。商要勾引官,錢要勾引權,只有選擇好的權力陣營,才能真正的做大做強,路才能越走越寬。反過來官也要勾引商,權要勾引錢,因為只有權力變現,才能穩固手上的權力,權力才有價值。

在國,權和錢是互相支撐的兩條腿,失去任何一條,利益集團都走不遠。反過來說,如果錢權各不相干,各走一邊,最終誰都死路一條。這就是國的現狀。

在國,權在少數人手上,有錢的人很多,所以權和錢之間,權的選擇面更廣,也更具主動性,尤其是白先生這樣的紅色背景的人,可以選擇財富集團很多,對他來說,他不僅要選錢,還要選才,也就是選人。

幾年前白先生機緣巧合與祁揚遠相識,白先生對揚飛青眼有加,正是白先生的人脈鋪陳,祁氏才有機會涉足地產,物流,化,等多個行業,可以說白先生是祁氏集團的領路人,是祁氏集團發展的一個開關。有了這個開關,揚飛這臺機器才能運作。但同時,正是由於揚飛的超凡運作,讓集團最大利益化,給了白先生一份滿意的答卷。

祁氏和白家,從年前起,就是唇齒相依,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