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在這個少女面前變得有些不像自己後,他深吸了一口氣,波動的心頓時平靜了下來。
“左叔叔,韻之是我的朋友,每次看到她羸弱的樣子,我都會心有不忍,總是想著,上天為什麼會這麼不公平,這樣好的女孩怎麼就得了這麼一個病。”一會兒之後,蕭慕紫頓住敲打的手指,摩挲著杯子,斂眉垂眸輕聲道。
左少南緊繃著臉,眼睛眯起。女兒的病是他永遠最大的痛,因為現在的醫療技術,也根本不能讓女兒痊癒,享受同齡人奔跑的暢快。
每次看到女兒喝那些苦苦的中藥,他何嘗不心痛,何嘗不內疚,內疚自己雖貴為一市的市委副書記,能改變許多人的命運,卻連自己女兒的命運也改變不了。
“所以呢?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左少南掩去眸中的痛色,臉色沉靜地看著蕭慕紫。
這時,一道清淺的嗓音平地而起,讓左少南不悅地擰起了眉頭。
“先生,這是您的拿鐵。”是那個服務生。
她把咖啡輕輕放置在左少南面前,卻意外地觸碰到後者幽深略顯不滿的眼眸,心一驚,手一抖,差點兒把咖啡都給摔下去。
“您請慢用。”服務生頷了頷首,連忙退了下去,臉色有種心有餘悸的感覺。
“左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