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得漂亮,就要賭得大膽。”
“好!”九方唯笑著拍著手掌,“我出了力,你給了我這麼一場好戲,的確不虧。”
蕭慕紫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然而笑意未達眼底。
對於九方唯,她每次和他相處,便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力。從一開始,她的這場賭局,就是五五分成,稍有差池,不但沒能吃下崑崙會,便有可能落得個淨身出戶。
九方唯這個人的心思恐怕沒有人能猜得透。權利對於他來說,到底有著怎樣的地位?當年他為了九龍門門主的位置,連自己的親大哥都能親手斬殺,難保他這一次不會見利心起,到時候她就是引了一頭狼到了羊圈裡了。
“那麼,我是賭贏了嗎?”蕭慕紫淡淡說道。
九方唯含笑點頭,“沒錯,你贏得非常漂亮。”
倆人並肩而行,之後一路無話。她不問他究竟要跟著走到什麼時候,他也不說自己到底什麼時候離開。
看到省一中的校門,九方唯微笑道:“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裡了,毓恐怕氣得跳腳在等著我算賬呢,我先回去了。”
蕭慕紫淡淡一笑:“慢走。”
九方唯瞥了她一眼,眸中笑意加深,“慕紫,你的一生究竟能不能一直贏得這麼漂亮呢?我很期待看到你創作出更多的好戲。”
“那就承唯少吉言了。”蕭慕紫笑道。
九方唯微微頷首,轉身離去。
在前者轉身的一瞬間,蕭慕紫唇邊的笑意頓失,她盯著九方唯的背影,默默無語。
“蕭小姐,我家先生有事找你。”忽然,一道男聲響起。
蕭慕紫抿了抿唇,看向來人,是一個熟面孔,她微微一笑:“好的。”
“那麼,蕭小姐請跟我來。”來人作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蕭慕紫靜靜地跟著前者的腳步,目光定在了前面一輛見過一次的黑色林肯,她嘴唇輕輕一扯,似嘲諷,似不屑。
這個人就是當日木庭珂派車來接她的那個年輕的西裝男人,不用費心思多想,這輛車子裡面,肯定坐著木庭珂。
見她?
有意思!
待倆人走近,車後座的車窗被搖下,木庭珂嚴肅的臉龐出現在了蕭慕紫的面前,他盯著蕭慕紫好一會兒,才沉聲說道:“進來說話。”
男子把車門開啟,蕭慕紫躬身邁了進去,坐在了木庭珂的身旁。
“蕭小姐,希望你不會忘記我的身份。”待男子把車門關好之後,木庭珂才肅沉說道。
“當然。”蕭慕紫微微一笑,輕輕頷首。
“那麼,蕭小姐也定然不會忘記當日你曾對我說過的話。”木庭珂再次說道。
“當然。”繼續微笑,繼續頷首。
“那麼,想必蕭小姐也不會忘記那日的一千萬支票。”木庭珂又一次說道。
蕭慕紫不微笑了,不頷首了,她輕輕側頭,“有嗎?我怎麼沒印象?木先生,你這是在坑我嗎?還是欺負我年紀小,讓我硬生生地吃了這個虧。”
“你想賴賬?你也不瞧瞧我的身份,竟敢賴我的賬?”木庭珂沉著臉色冷哼。
蕭慕紫笑了笑,微微搖頭,“木先生啊木先生,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沒想到無論哪一次見你,你還是這麼的無趣。”
木庭珂氣結。這蕭慕紫,無論是第一次見她,還是這一次見面,她還是這麼的可惡,這麼的令他討厭,書陽哪隻眼睛瞧上了這樣一個沒大沒小的壞女孩的!
“總之,你上次才說會遠離書陽,而你現在又履行了承諾了嗎?”木庭珂把心中的不滿暫且擱置,沉聲說道,“因為你的關係,書陽被綁了,要不是他這次命大,我就沒了我這唯一的兒子了。若是我的書陽有什麼差池,你,還有你的父母,別想好過,我會讓你們給我的書陽陪葬的。”
他逼問了兒子許久,書陽才交代了事情的始末,還一再強調事情都是靳晗鈺和靳順和的錯,與蕭慕紫無關,至於他自己,也是心甘情願被綁了去的。
他氣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只差沒當場刮他這傻兒子一巴掌。
書陽是萬幫的希望啊,從小到大被保護得這麼好,萬一真的這麼陰差陽錯為了一個小小的蕭慕紫,就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靳晗鈺和靳順和這父女倆固然有錯,所以,對於書陽的報復,他沒有任何的反對,但是,他絕對不允許再有下一次發生,而杜絕的根源,就在這蕭慕紫身上。
至於書陽一再要求,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