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怎麼好像被人割了舌頭,不會說話了?”
“那是你沒有資格和易大小姐說話。”身後的易離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如一條附上富人的狗一般跳了出來,指著易宮,肆無忌憚的調笑道。
易宮看著易離便覺得噁心,他如瘋狗一般的發言倒也沒有引起他太大的生氣,可當明亮的眼眸無意間撇到易媚嘲笑的微笑時,易宮瞬時改變了主意,他指著易離大聲吼叫道“看來,一條狗就是狗,不會說人話。”
在易媚的氣氛籠罩下,這裡所有的男人都要爭上一點面子,誰也不會服氣誰,一旦稍有火花便會引起衝突的火焰。
微微的側後移步,易離的臉色隨著他的身體霎時間陰沉了下來,他一雙拇指食指交叉成正方形裝,放於胸前,一團氣霧霎時間把他的黑袍舞動的四處招搖,手指間形成了一團藍色的光罩。
“四維束縛?”易宮皺了皺眉頭,把易離的技法看的透透徹徹,四維破屬於銅質高階技法,是二長老所有,想到此處,易宮狠狠的罵了二長老道“什麼狗不好叫,非要教一條瘋狗。”
易媚,易藩想要看熱鬧於是退向一邊,易林不知所措只得躲在了一棵樹後,易離本來以為易宮會被嚇跑,但見易宮面色沉穩的一動不動,不禁心虛的問道“現在逃還來得及。”
易宮笑了笑,動了動肩膀,伸出左臂,勾了勾手指,作了一個挑釁的姿勢。
“易離,讓他見識見識你的厲害。”易藩在旁邊助威道。
易離被臺上高層,下不了臺面,他雙指急速變化,雙臂做了奇怪的